王熙鸾跪在地上,王子腾夫人手持戒尺,含泪看着她的心肝宝贝,怎么也下不了手。打哪里好呢?她的小鸾儿生的那么单薄,细皮嫩肉的,打哪儿她都心疼。
邢夫人将迎春拥在怀中,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情。只要王家的人倒霉,她就莫名的兴奋。
“你到底打还是不打?”四王爷看着衣衫上的鼻涕,火气更大了。
终于,王子腾夫人的手颤抖着,高高地举起了戒尺,却轻轻地落在了王熙鸾身上,仿佛掸了一下灰,泪水却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却如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
“这……”众人一头黑线。
四王爷见状,笑道:“既然夫人下不了手,不如找别人代劳吧。”
他一把夺过戒尺,缓缓踱到迎春面前,邢夫人立刻站的笔直,一脸严肃,准备随时接受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这辈子,能打王家的女儿,将是她最大的荣幸!
“姑娘没事吧?”他坏坏地笑着,眸子里掠过一缕讥讽的光芒,“刚才那一巴掌,好像打的不轻啊。”
看着那邪魅狂狷的笑容,迎春恨不能一拳挥过去,将他砸个生活不能自理。
“没事。”她勉强从牙缝挤出两个字。
王子腾夫人一脸紧张,生怕这母女俩执法,那她的宝贝可不就惨了?
“没事就好。”四王爷转身走向王夫人,不由分说,直接将戒尺直接塞到了王夫人手中。
王子腾夫人见状,不禁长舒一口气。她那个小姑子,素日里吃斋念佛,虽然一肚子坏水儿,可是人前还是一副慈善人的模样,她下手肯定不会重的。
王夫人惊愕地看着手中的戒尺,只觉得自己被这狗屁王爷给阴了。这事,是不是得征得本人同意啊!怎么硬生生将她推上战场,骑虎难下。
不行,为了二房的前程,她绝对不能得罪他!诅咒皇上,这罪名可不小。更何况,她早就看那对母女不顺眼了,那疯丫头,前些日子竟敢说她的宝玉是废物!即使打了,王子腾也不会责怪她的,谁让他女儿满嘴喷粪呢。
想到这儿,她挥起戒尺,扑天盖地一顿乱打,打的王熙鸾鬼哭狼嚎,满地找牙,乐的邢夫人差点没笑出声来,气的王子腾夫人直接晕死过去。
随着这通暴打的结束,众人也意兴阑珊,渐渐散去。在经过迎春身边的时候,四王爷突然转过脸来,迅速做了个鬼脸。
“混蛋!”迎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刚到家,却见贾赦在翻箱倒柜,屋里弄的好像刚被洗劫过一样。
“这是干什么?”邢夫人见状,连忙上前。
贾赦一见邢夫人,立刻紧紧抓住她的手,连声问:“金子你给藏哪里去了?”
“干啥?”一听金子,邢夫人立刻警惕地瞪大了眼睛。
金子可是她的命根子,每花一文,她都得肉得半天。可恨这贾赦天生败家,害的邢夫人天天心口疼,整天捧着心,差点成了病西施。
“快给我!”贾赦两眼放光,兴奋地说,“今天我在石呆子处看到几柄古扇,那真叫一个绝!才五千两银子,我一定要把它们弄到手!”
石呆子?
迎春不禁心中一沉。有她在,她绝对不会让贾雨村那混蛋钻了空子,让贾赦干出那种龌龊事来。还是那便宜哥哥贾琏说的对,为了几把扇子,搞的人家破人亡的,也算不上什么本事。想到这儿,突然间对贾琏有了几分好感,这家伙本质并不坏,想必是让二房给洗脑了。有机会,还是得把他给掰直,成为大房的乖宝宝。
“爹!”她连忙笑道,“咱家现在没什么进项,开销又大,不如让钱下崽多好!”
“钱还会下崽?”贾赦有些疑惑地问,“难道要像琏儿媳妇那样,放印子钱不成?”
他是个纨绔,何曾有过投资意识!
迎春笑道:“咱家外面不是有些铺子吗?我们可以做点小生意,又不用租金。”
贾赦听了,摇头道:“我们又不是商贾之流,怎么可以做生意呢?”
虽然这家伙极不靠谱,可是毕竟是公府大少爷,骨子里流的还是公府的高贵血液,是瞧不起那些小商贩的,连皇商薛家,他都没正眼瞧过。
“又不用老爷出面,找个人当老板,自己坐等收钱便是了。”迎春连忙劝道,“坐吃山空,哪里比得上钱下崽啊!”
这败家老爹花钱如流水,且有两大嗜好,一是买古董,二是纳小妾,全是烧钱的玩意儿!别说一千两黄金,就算是座金山,也不够他败的。不让他多个赚钱的渠道,这家伙钱不够用了指不定会打什么歪主意。
“这……”贾赦有些犹豫不决。
前儿出门看到的那唱曲儿的小妞长的可真水灵,才八百两银子;石呆子的扇子,没个五千两银子拿不下来。这一千两金子,能折合成一万两银子,这么一折腾,好像也没剩下多少。
“这主意好!”邢夫人两眼放光,眸子里全是“孔方兄”的身影,“不知道做点啥赚钱呢?”
迎春见邢夫人心动,便笑道:“民以食为天,我们家的饭菜远比外面的精致多了,完全可以开个酒楼,就卖咱家的饭菜。”
贾家的伙食的确不错,穿越到红楼没多少日子,她吃的小脸都圆了一圈。看来,曹公诚不欺我,“二木头”果真珠圆玉润,肌肤微丰呢。
“这话倒是真的!”贾赦点点头,“外面酒楼的饭菜中看不中吃,而且根本不讲究养生之道。”
他可是吃喝玩乐的行家,别说外面的酒楼了,就连吃货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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