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再过几年任大人就三十了,不知道等不等的了。”
祝旋覆翻了个白眼,看到枕头边放着的匕首和玉佩:“他从小锦衣玉食,自然不觉得权利算什么。等这次劫难以后,只怕就会懂得权利远远要比情爱更值得他付出。”
“您这嘴都有理,只怕屁股上的伤不敢苟同。”
祝旋覆也笑了:“怪不得隔壁管家嫌弃你,你这张嘴可真得罪人。”
“青州王府算什么,一个管家还敢摆谱。我要不是来帮你的,早就一针扎死他了,鼻孔看人算个什么物件。
哎,您怎么起来了?”
“我出去一趟。”
“您这伤不养了?”
“明日上朝,那些人定还有后招,我出去走走,免得明日出了岔子。”
“您也就嘴硬?”
祝旋覆艰难站起身,看着窗外树上那只鸽子。“不管以后如何,今日我对得起他的情,日后,再说吧。”
祝旋覆心想,明日之后,只怕他都想掐死我。
第二日上朝,祝旋覆来了。
皇帝看到下面站在右手边首位的祝旋覆,心里有些高兴,这小子还算有情有义,可堪大任。
众大臣刚起身,皇帝就先开口:“祝爱卿你怎么来了,朕不是给了你五日的假吗?”
“臣仰慕圣上威仪,一日见不到犹如过了三秋,实在无法安心养伤,故带伤前来,望圣上宽宥,容臣早朝过后再回去休养。”
祝旋覆的话差点酸掉了众大臣的牙,无奈他们一没有祝旋覆的脸皮,二没有人家这年龄,实在学不来他这宠成的套路。
大部分大臣其实不知道丞相犯了什么错,毕竟给皇帝戴绿帽子实在不能对外人言。只以为丞相是因为国务不和,惹恼了圣上,才被关在天牢。
丞相在官员们眼中是个清正随和的上官,平日偶尔有个工作疏漏,也不会太过计较,总是给他们一些改正的机会,并不会经常训斥,而且非常的勤勉,说不好听的,皇帝只顾玩乐,这天下安定都是丞相的功劳。
所以早朝刚开始,大臣们就跪倒一大片,给丞相求情,就连一直不上朝的若福亲王也来了,只是他并未一开始就表明态度。
祝旋覆没有跪,他余光向后看去,除了仅剩的皇族铁忠太子党,三皇子党羽如今也纠结了不少,站着的皆是。
“圣上,丞相一心为国,纵有不妥触怒天颜,也罪不该死,望圣上宽宥丞相。”一位吏部老臣说道。
三皇子冷笑:“什么触怒天颜,你知道什么就敢给他求情。”
“三皇子既然知道,就说出来,看看丞相大人到底犯了何错。”那老臣当面顶撞,毫不给他面子。
三皇子脸色难看,正要在说话。
祝旋覆低声咳了一声,三皇子闭了嘴。
皇帝将一切看在眼里,之前太子狂傲他只觉的有储君的气势,如今三皇子这样总有种不成稳,甚至小人得志的感觉。
“祝爱卿,你觉得呢?”
“臣听圣上的。”
“朕看你还是打的轻。”
“微臣觉的,国有律法,按律行事,方可给丞相大人一个判决。”
皇帝点头:“那众爱卿可有弹劾的本子递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