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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是要在这里订客房的,可你走的太急。我以为你走的那么着急,定是不会参加这的诗会,想了想就没让订。
谁知道淮上府不能走,机缘巧合还是来了这里。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白白损了不少银子。
好在和楮实兄一起同行,哪里需要弟弟操心住宿和银钱的事。
你说呢,任管家。”
任管家艰难扯起嘴角迅速笑了一下,心里想:就是这张嘴把二公子迷的神魂颠倒。自己不想花钱,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也是。我比你年长,该照应贤弟。
你自幼不喜人碰触,住的地方更不让人随意进出,自然是不能与他人同屋。你放心,从今以后定为旋覆你安排妥当。”
“那就有劳楮实兄,这几本誊抄本就当我的谢礼。”
将书递到舟楮实面前,舟楮实激动的打开:“每次你给我的书本必是难得古迹或精品。”
“不过是我誊抄的拓本。”
舟楮实越看越喜欢:“这些书你又在哪里看的?”
“淮上府王家藏书阁。我看了三个晚上,前几日病愈后,无事可干,便默写了一份,送与你共享。”
“王家百年大族,定是有很多藏世的好书。
可惜各家藏书阁并不好进,孤品更是难见,不仅不能外借,抄一本更是不可能,幸好你有过目不忘之能,不然我哪有如此眼福。”舟楮实嘴上感谢,目光未离开书本,脸颊的梨涡见到祝旋覆后就不曾消退。
“给你就是你的,莫要挑灯夜读,明日还有宴会。”
舟楮实不舍的摸了摸书本:“这诗会也就那样,我倒是宁愿看书。”
“那可不成,若没有褚实兄在,今日那个姚琛冠只怕会把我吃了。
明日龙潭虎穴,还要褚实兄帮衬。”
舟褚实放下书,“他是国丈家幼子,宠溺太过,不学无术。虽然身上没有官职,却无人敢惹。
他与我大哥曾经不对付,我大哥做官后二人很少接触,如今我又成了他的假想敌。
今日之事,全由我引起,你只是无辜被殃及。”舟楮实满脸愧疚。
“褚实兄说的什么话,你的敌人自然是我的敌人。我定是要站到兄长这边,就算今日没得罪他,日后也一样要得罪的。”
“不愧是我的兄弟。”
二人相视一笑,不知谁更俊美。
舟褚实已然是成年男子,个子自然比祝旋覆高的多,但其白皙娃娃脸,清澈的眼神,反倒不如祝旋覆显得沉稳达练。
祝旋覆本想告退,舟楮实却已经翻开书本问他读后感想。
二人最后肩并肩坐在桌旁,一起研究书本中的句子,就连饭菜也是匆匆吃过。
甚至最后在屋内挑灯夜读,灯影照着二人房间在窗上。俊美的侧影忽近忽远的贴着,任谁从外走过也不能忽略。
更有甚者,回去便临摹了下来。
以至于,舟楮实旁边的客房客人,不停有访客,甚至深夜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