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价八折,去年价给吴老板,其二成给贤弟,算哥哥我的新婚贺礼。一切我安排,你不必费心。”
祝旋覆对着沈苍耳笑着行礼。
“沈兄,知己无需长相伴。我与沈兄志趣相投,相见恨晚。
今日一别,望早日再聚。”
“一定如贤弟之意,早日相聚共饮。”
“到时不醉不归。”
二人迅速签好契约,吃了晚饭,祝旋覆连夜离开花溪城。
夜深,沈苍耳送完祝旋覆回到书房。
一边喝酒,一边和心腹管事研究这两个方子。
“老爷,您真信这位祝公子?”
想到祝旋覆,沈苍耳胸口某处又有被捏的酸疼感,浑身不适。
“他都敢信我,我又如何不能信他。我在酒中下药,他硬生生扛下,其人心志之坚,不可小视。
又是难得的奇才,次次考试的头名,这次必定是状元,以后前途无量。我这样的低贱商贾自然是要交好的。”沈苍耳自嘲一笑。
“去查清楚和咱们接触的那位商人到底是哪国派来的奸细。
若实在查不出,就查查与我有仇的那家,看看是不是有人下套。”
“是。”
“这个祝旋覆真如他所言,是个有趣之人。
这样的人断不能死的太早。”
... ... ...
临安城。
这几日舟楮实称病在家,罕见不去学院。
商灵源和夏甘霖找他,也闭门不见。
学院里盛传祝旋覆始乱终弃,抛弃了舟楮实。
舟楮实心里乱糟糟的,书房里四书蒙尘,日日画美男图,写酸溜溜的情诗。
这书呆子一开窍,好像那脱缰的野马,叛逆期着实有些晚。
自己将自己约谈,告诉自己有多爱祝旋覆。祝旋覆有多好,什么也好。
就连从祝旋覆家中拿回来的书籍,也被他找出来,日日抚摸祝旋覆写的批注。
幸好舟楮实不是画本子里的娇小姐,不然只怕过不了多久便害了相思病,郁郁而终。
身边小厮担心坏了。
“公子!公子。小的刚刚看到祝公子骑马进了城门。”小厮日日守在城门口,终于看到了祝旋覆。
舟楮实立刻起身,又脸面愁容的说道:“他终是在成亲前一日回来了。”
小厮一脸懵:“您不见了?”
舟楮实鼓起勇气,“去!”走了几步,又转身去了卧室。
试了十几套衣服,终于找出他第一次见祝旋覆那件。就是短了。。。
舟楮实抱着衣服回忆起他们见面的点点滴滴,竟然如刻在脑子里一般清晰。
最终换了一套淡粉色的衣服,毕竟是去祝贺他成婚的。想到此舟楮实又满嘴苦涩。
祝旋覆洗了澡,正想好好休息休息。
舟楮实来了。
祝旋覆千里奔波,满脸憔悴,顶着黑眼圈,无精打采的出现在舟楮实面前。
舟楮实满脸心疼:“你怎么瘦了?”
祝旋覆懵了。自己这身板全是肌肉没有肥肉,早已经瘦无可瘦。
“呃,楮实兄,可是书中又有什么不解的地方。”
这回轮到舟楮实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