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人,跪请大人移步酒楼雅间,我家主人相请。”一小厮跪在大街中央,拦下了三匹骏马。
正中骑着枣红马的俊美男子,冷傲的垂目看着马前下跪的小厮。
男子剑眉星目,丹凤眼、薄唇,不过才二十二岁,就已经是从五品的宗正少卿。
“大胆!何人竟敢拦阻我家大人。”身边护卫上前呵斥。
“小人是周家家仆,我家主人请任大人前方酒楼一叙。”小厮不过十几岁,吓得不停发抖。
“可是周太傅周大人?”稳坐马上的任大人看着小厮。
“是。。。是家主。”
此时不远酒楼上。
二楼雅间里,小姐和仆从正远远瞧着。
“小姐,这任家大公子真是俊朗。”
戴着帷帽的周小姐一身淡紫长裙,身材窈窕,轻纱下隐约可见秀丽容貌。额头光洁,看样子是位闺门千金。
周小姐望着楼下骑着骏马的任葶苈,满意的勾起唇。
“十九岁的状元,不过三年就已经是宗正少卿。前途不可限量,容貌也是这汴京数一数二的,只可惜,太过古板,倒是不如。。。”
跟随的伴女笑了笑,“不如齐三公子性情好。”
“你懂什么。齐三是嫡幼子,如何当得家主之位,这任大公子才是汴京城中的高岭之花。”想到自己将要嫁给当今第一才子,成为汴京人人羡慕的存在,周小姐脸上全是得意之色。
“呀,任家大公子看向这边了,眼神好吓人。”伴女惧怕的缩到小姐身后。
大街上
“胡言!无帖无约。哪家下人敢当路拦阻我家大人!”任葶苈的护卫拿着剑就要驱赶。
“柏舟退下,虽于礼不合,但既然大街相拦必有要事,前面带路。”任葶苈示意属下退后,声音自带几分威严,年纪不大,却也是官威凛然。
随后骑着马向酒楼走来。
... ... ...
酒楼二楼雅间。
“见过任大人。”
“你我婚约在身,不必行此大礼。”任葶苈看到对面是个女子,虽没见过,却也知道是谁。
二人落座。
周蓉突然摘下围帽,任葶苈拿起茶杯的手一顿,眼神没有落在对面的女子身上,而是专心品茶。
周蓉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对面的任葶苈,剑眉星目,一米九的个子,如松一般挺拔的身躯,举手投足间全是大家贵公子的派头,七分的容貌十分的傲气。
“不知姑娘私下见我,有何事?”任葶苈不急不缓 ,似乎并不好奇。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不要你家二公子舟楮实做侧夫。”周蓉鼓起勇气脱口而出。
任葶苈刚刚如兰气息瞬间变成了清冷寒梅,漠然一笑。“我任某并不是无能之辈,凭什么让姑娘有如此幻觉,以为我丞相府的人可随意挑选。”
周蓉才十五,见识又少。对面人突然变脸,吓得顿时花容失色。“可是。。。舟楮实并不是丞相亲子,而是侧夫所生。”
“根据律法,一女嫁夫,同母或同父兄弟皆可随娶。我家并未分家,自然兄弟同娶。”
“可。。。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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