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附近几个部落似乎也并不存在这种打扮。
姜徐的黑袍还算常见,可是董子晨和丁程的运动装,就显得古怪了。
老头警惕的看向他们,部落近日因为要向南安缴纳赋税,已经愁云密布,再经不起其他折腾。
“陈爷爷,我在路上遇到了黑狼,他们救了我,他们是好人,还帮我采了药草。”
阿霞认真的说道,她从怀里拿出一朵白色的花儿:
“这是清霜花,也许可以救我姐姐。”
这朵花是在蟒蛇尸体附近发现的,那头手腕粗的蟒蛇偷袭姜徐,被他一剑削成几段。
瞧着阿霞纯真的表情,仿佛真的只采到了清霜花,然而几人知道,真正的灵药藏在玉盒中。
这小丫头还挺谨慎的,几人心里都这么想到。
回来途中,姜徐和阿霞聊了不少,名字告诉她了,不过并没有告诉她来历,只是说他们是东方一个国家的人。
阿霞并没有追根问底。
老头盯着阿霞手上的清霜花看了两眼,心中叹了口气,阿霞姐姐受了多重的伤,他心里有数,以部族的实力,根本救不了她。
这颗清霜花虽价值不菲,药效不错,只是对于小姑娘姐姐所受的伤势,却没有多少效果。
既然阿霞这么说,老头并没有阻拦,他们部落太穷了,根本没有多少东西值得几人图谋,而这几人看着皮白肉嫩,想必是出自大世家的人,看不上这里。
陈伯伯点头:“阿霞你带着他们去吧。”
丁程从背后解开一根兽腿,说道:“我们暂住此地,一点礼物不成敬意。”
陈伯伯望着眼前这一根二三十斤的兽腿,暗暗吞了口水。
这是怒鹿的大腿,肉质肥美鲜嫩,这一条腿,如果拿去南安国交换,足够换来几百斤粮食!
他们部族生活拮据,几个月没吃肉了,前些日子,种植的黑田又被一头野猪糟蹋,族里死伤七八人,连献给南安城的贡品都凑不齐。
身为一族之长,他很想有骨气狠狠拒绝,只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颤颤的接过兽腿,一摆手,大气说:
“住宿而已,不碍事的,族里还有些木屋,回头我安排人给你们!”
说罢,目送几人朝部族中走去,原来含笑的脸上,突然又悠悠叹了口气,恐怕要给阿霞姐姐安排后事了。
“这老伯应该要有七八十多岁吧?没想到力气不小,这么重的兽腿,他居然抱的稳稳的。”丁程啧啧称奇。
阿霞沉默了一下,说:“陈伯今年刚过六十。”
丁程脸色凝住。
阿霞看出了丁程的疑惑,低声说道:
“我们部落很小,又穷,每个人都要干活,长期操劳,上次从南安国来了几个人,他们明明也六十岁,陈伯跟他们站在一起,看上去就像他们阿爸一样。”
姜徐随着阿霞到她家,同样是一处木屋,推门进去,木屋莫约二十来平方米,屋里弥漫着药味,地面虽然是泥土地,但很平坦,没有一点杂草。
环境简朴,整齐有致,沿床的墙上,开了一盏窗户,床上躺着一个女子,身上盖了一层薄被子。
姜徐看到,被子边缘已经被鲜血染红。
她双目紧闭,皮肤苍白的吓人,其眉眼不过二十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