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对于她父亲的死也好像并没有多少悲伤的意思,为了钱居然认贼做夫,真是悲剧啊。“具体怎么办现在还没有决定,到时候我通知你吧。”小雅从张浪家里出来。
一个人默默地在车里坐了很长时间,在漆黑的小车里,她忍不住留下了泪水,但这不是为祁顺东悲伤,而是为自己哭泣,她再次感到一种被所有人抛弃和欺骗的感觉。
哭了一会儿,她忽然发现车里有一包香烟,于是就抽出一支点上,猛猛地吸了一口,引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嘴里念叨着李晴李晴两个字。当她得知父亲是被人害死的时候,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想到了尚融。
但是,她无法对男人产生仇恨,因为在她的印象中,两个男人之间本来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不管是尚融整死了父亲还是父亲整死了尚融,她觉得那也只是一场比赛分出了赢家和输家,相对来说是公平的,她除了感到悲哀之外不会产生任何仇恨,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突然冒出来一个李晴,张浪的话已经很明确了,是公安局内部的人把毒药放进了父亲的口袋,张浪虽然没有说出是谁。
但是已经明白地告诉她,这个人不是李晴就是她指使的人,况且,小雅内心总是不太相信尚融有毒死父亲的胆量和本事,从男人的意图来看,他只要把祁顺东搬倒就算达到了目的,至于置他于死地多半是那个女人的主意。
当然,尚融肯定是知情的。小雅哭一会儿,又咬牙切齿地嘀咕几句,直到浑身冻得发抖,才发动了汽车,一边沿着几乎空无一人的街道慢慢行驶,心里幻想着怎么让那个女人付出代价,可是一想到她局长的身份,而自己只是一个弱女子,心里又不免一阵泄气。
不过来日方长,慢慢等吧,机会总是有的,倒是张浪说得对,自己还是有必要去见见那个李长年,厅长这个职务可比局长大多了。
小雅在黑夜里的诅咒被远在几条街道之外的李晴感应到了,她刚洗完澡,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把一个丰腴的身子裹得袅袅娜娜。她对着镜子摸摸自己忽然滚烫的耳朵,嘴里嘀咕了一句,然后就开门走进了卧室。
床上只穿着内裤的韩正躺在那里悠闲地吸着烟,一边欣赏着女人身上的山水美景,温怒道:“怎么磨蹭了这么久,想憋死我是吧。”
李晴扑哧一笑,扭腰摆屄走到床边,一下揭掉身上的浴巾,滚进男人怀里娇声道:“这会儿就等不及了?我就不相信你没在别的女人身上贪嘴?”说着拉过男人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耳朵上,哼哼道:“你刚才肯定骂我呢,摸摸,耳朵都烧起来了。”
韩正一摸女人的耳朵,果然发烧似的滚烫,就“咦”了一声奇怪道:“你这*货难道真有第六感官不成?还真有人在背后骂你呢。”说着就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份材料递给女人继续说道:“你先看看这个。”
李晴赤裸着身子爬起身来,借着床头灯只看了一会儿,就脸色一变,急忙问道:“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韩正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就别管哪里来的,还好发现的早,这份材料要是落到李长年手上,你这局长就别想干了。
你仔细想想,会是什么人干的?我看这人对你的经济状况非常了解,连你的几个开户行开户姓名都写的清清楚楚,说不定是非常熟悉你的人干的。”李晴呆呆地想了好一会儿,冷笑一声说道:“这事我自己处理吧。”
说完把那份材料一下就扔到了床下,趴在男人的肚子上,狠狠地亲了他一口,沙哑着嗓子低声道:“你今晚叫人家来原来是送礼物的,人家都误解你了,你说要人家怎么谢你。”
韩正瞬间就热情高涨起来,一把抓住了女人的一只乳房,贴着她的耳朵说道:“不需要你谢,只要你今晚像个真正的*货就行。”
李晴盯着男人的眼睛都快滴出水来了,故作恐惧地*吟道:“不要人家现在好歹也是个局长嘛你”韩正不待女人说完,就一翻身把女局长压在了自己的身子底下,引来李晴一阵不安的躁动。
李晴坐在办公室里呆呆地看着韩正交给她的那份举报她的匿名材料,材料是用a4的纸打印的,总共五张,举报人显然是想把材料送交检察院反贪局,不知道韩正通过什么渠道截获了这份材料。
在此之前,李晴已经把材料翻来覆去地看了四五遍了,其核心的举报内容就是关于她来源不明的巨额财产,举报人列举了四五个账户,以及每个账户上的财产数额。
甚至连她远在瑞士读书的女儿的账户也一清二楚。那天晚上,第一次看见这份举报材料时,李晴暗地里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她没有当着老情人的面表现出来,当韩正猜测举报材料很可能来自一个非常熟悉她的人时,李晴的脑子里闪过了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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