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施主和老衲不在同一个层次上,我们的作用也不一样,”老僧笑眯眯地说道:“老衲能够认出所有的同类,这是因为我有管理你们的使命。”
管理?难道这个老和尚就是那个光柱嘴里的监督者和惩罚者?那他一定是最高级别的凝聚器。尚融一时激动万分,忽然觉得有许多的不解之谜要问问老和尚,可又不知道从那里问起。
忽然想到,自己之所以答应做凝聚器,一方面是机遇巧合实属无奈,另一方面确实是受了那个光柱的诱惑,起了贪图享乐之心,可他一个出家的和尚又图什么呢?“大师既然遁入空门,六根清净,为什么还要做那个那个凝聚器呢?”
老僧听了尚融的话,微微合上双目,沉吟良久才缓缓说道:“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成为凝聚器的机遇,老僧也和施主一般别无选择,何况在成为凝聚器之前老衲也不是出家人,自然无法摆脱诱惑与贪念。
后来之所以出家亦非老衲的本意”“难道大师身为凝聚器竟然也有迫不得已的时候”尚融忍不住打断老僧的话问道。老僧淡淡一笑,笑容里竟有几许凄凉。“以老衲的法力,平常人如何强迫得了?老衲出家其实就是受到了命主的惩罚”
命主?尚融知道老僧嘴里的命主自然是指那个无所不能的机器了,忽然想起那个机器曾经说过,对那些违约的凝聚器会给予一定的惩罚甚至消灭他们的*体,难道老和尚曾经
老和尚似乎看透了尚融的心思,抬头看着天空缓缓说道:“施主猜的不错,不过施主可知道三百多年前老衲是个什么角色?”尚融听了和尚的发问,只顾怔怔地发呆,三百多年前?这老和尚到底有多大年龄了。
三百多年前的人居然活到今天?尚融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像是突然间看见了鬼混一般,浑身禁不住哆嗦起来,忽然觉得自己生活在一片虚空之中。老僧见尚融一幅痴呆的样子,不再说话,径自站起身来往那个小门走去,尚融正不知所错。
忽然见老僧站在门口朝他招招手,就消失在门里面,此刻,尚融已经被强烈的好奇心所控制,同时也有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身子竟不受控制似地朝那扇门走去。会议的重要性往往和会议室里面烟雾的浓度成正比,和参加的人数成反比。
李晴在汇报接近尾声的时候再次被浓烟呛的咳嗽起来,而在坐的几个男人只顾着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板着一张张高深莫测的脸,心里在掂量着李晴每句话的分量,至于女人的咳嗽声则不在他们研究的范围。
“以上就是事情的整个经过,请各位领导指示。”李晴强忍着咳嗽的渴望坐了下来,赶紧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不知是被烟呛的还是因为心情激动,她的一对饱满的酥胸微微起伏着。
“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在采取行动前为什么不汇报?”政法委书记雷强带着责备的口吻问道。李晴赶忙辩解道:“我们接到举报的时候并不知道和祁顺东有关系,特警队出发前我还给他打电话联系来着。
可是他的手机一直关机,当时我以为是一起普通的刑事案件,所以就让陈国栋马上采取行动。”“李局长做得对,人命关天,谁能想到当事人竟然是祁顺东?”市委书记王振良还是第一次开口。
“这件事表面上看很突然,事实上也不是一点征兆都没有,现在我可以告诉大家,在一个月前就有人向检察院和省厅举报祁顺东的情况,检察院已经秘密立案调查了,王检察长,你把调查的情况向各位介绍一下。”
检察院副检察长丁盛看看在座的各位高声说道:“根据举报材料,我们对参与绑架林紫惠的几名同志进行了隔离审查,他们已经交待是祁顺东从中安排的。
不过,因为一直没有找到方玉良,所以证据还不是很确凿,现在看来,这个所谓的举报人很可能就是方玉良,遗憾的是他已经死了。
不过,三宫派出所的原所长,现任市局刑警队长张浪是个知情人,他也是祁顺东的得力干将,我建议马上对他实行双规。”
“老李,你的意见呢?”政法委雷书记问道。从会议开始到现在,省厅的李长年厅长还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从接到李晴的电话开始,他的脑子就一直没有停止过。
除了正常的工作接触之外,他把自己和祁顺东之间的私交情况仔细地过了一遍,目的是评估一下祁顺东的倒台对自己会产生多大的影响,会不会有什么说不清的事情连累自己。李长年知道,祁顺东这次很可能翻不了身了。
且不说举报材料上有关公报私仇、绑架林紫惠的事情很有可能被坐实,光是方玉良的死他就说不清楚,况且,经过一段时间的察言观色,他清楚地意识到,包括市委市政府的一些人在内,对祁顺东都不怎么感兴趣,再加上李晴在中间兴风作浪,自己如果现在出面保祁顺东的话说不定就会有人把火引到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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