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好不要让小雨知道,不然这个舅舅以后怎么在外甥女面前抬起头来。离开别墅,尚融的脑子马上又被朱虹母女占满了,他真是有种焦头烂额的感觉。
妈的,这都是什么事嘛,老子到上海见个丈母娘就有这么多的屁事,怎么就这么倒霉呢,眼看来上海已经好几天了,紫惠那边已经来过电话,虽然没有明着催他回去,可那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她就是担心自己和小雅打的火热。还有卢凤也凑热闹,隔三间五一个电话,明着是问候自己,实际上也是在催自己赶快回家呢,搞不好卢凤这些电话都是紫惠让她打的,因为卢凤已经习惯了不过问男人外面事情的习惯。
尚融禁不住长叹一声,就眼前这一堆麻烦事来看,三两天是肯定回不去了,心里琢磨着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先把紫惠那边搪塞过去。刚进医院的大门,尚融就被保安拦住了。
因为晚上不是探视病人的时间,无奈只好给小雅打电话,让她下来接自己上去。“祁顺东什么时候走的。”一见面,尚融就急忙问道。
他注意到小雅好像哭过了,又连忙问道:“你见他了?”小雅只顾低着头朝前面,并不回答男人的问题。妈的,怎么又生气了,老子简直成女人的出气筒了。
想想自己的处境,尚融不免心里就有点上火,干脆闭上嘴不问了,直到进入电梯,小雅才不满地问道:“你跑哪儿去了,这么长时间才来?”
尚融一想起自己不可告人的行为顿时语塞,那一点火也就发不出来,只好软下心来编个谎。“我去一家厂子看看产品,这不是远吗?我又没长翅膀。”说话时故意一副委屈的样子。
小雅是因为心里焦急加上心情不好,所以才对男人不假辞色,现在见他冤枉的样子,心里也就没气了,不觉得就伤心起来。
“他下午跑到医院,不但不安慰妈妈几句,还在这闹了一场,我妈现在只是哭,也不说话,肯定是他没说什么人话。”
凭着祁顺东多年来对朱虹颐指气使的态度,以及把自己女人牙齿都能打掉的行为,尚融就能够想象到他当着朱虹的面会说出什么话来。“你压根就不该告诉他医院的地址。”尚融不无责备地说道。
“哼,我不说难道他就找不见了?再说,谁能想到这个时候他都不干人事?”小雅气愤地说道。
不说人话,不干人事,这几个描述祁顺东的词从小雅的嘴里说出来,尚融听了很受用。死丫头,早就该看清你那禽兽父亲的真面目了,居然还对他抱有幻想。“好了,这事都怪我,我应该守在病房才对。”尚融言不由衷地检讨道。
“你有那个胆子吗?一听他来了你还不比兔子溜的快?我在电话里都听出来了。”小雅讥讽地说道。尚融被女孩揭了老底,老脸都被臊红了,心里就发起狠来,哼!走着瞧,老子早晚弄死他,到时候你别给老子哭丧着脸就成。
尚融第一眼看见半卧在床上的朱红,心里不免吃了一惊,昨天自己还和她打情骂俏了几句才离开医院的,还不到一天时间,怎么女人就憔悴成了这个摸样?尚融和小雅走进来的时候,朱红只是眼珠子转了几下,就没有别的反应了。
一张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就像个痴呆患者一样只是盯着房间里的某个地方。
“虹虹,我有点事来晚了”尚融边说边走到床前,伸手轻轻撩起女人的头发,忽然就注意到那被头发遮着的半边脸上有一快明显的红印子。正好小雅过来也看见了,不禁失声叫道:“妈,他是不是打你了?”
朱虹的眼里又滚出几滴泪水,脸上仍然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尚融盯着女人的脸,胸口急剧起伏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此时的祁顺东也没有歇着,他一个人靠在黄浦江边的栏杆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烟,当心里的那股恶气被江边的冷风渐渐吹散以后,就对自己刚才在病房里对前妻的疯狂行为稍稍感到一点内疚。起码不该扇她耳光。
毕竟她已经不是自己的老婆了,可是,一想起朱虹给自己带来的耻辱,祁顺东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本来离婚也就罢了,可她偏偏和尚融搅到一起,让自己在单位里成为别人的笑料,现在可好,什么病不能得,居然得上了艾滋病。
并且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就瞒着自己一个人,怪不得局里的人和一些认识他的人最近一段时间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和自己说话时的表情也神秘兮兮的。
原来全把自己当傻逼呢,还好老子现在局长的位置上,不然,说不定早就有人用手点到鼻子,把唾沫吐在老子脸上了,最令祁顺东气愤的是,朱虹竟然拒绝告诉他得爱滋病的原因,还说死活和他没关系。
这婆娘把问题想的也太简单了,且...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