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脑袋说道。那张脸还是红扑扑的。“我先走了,明天晚上我去看你妈妈。”一听男人要走,小雅赶紧从卧室里出来,董钰也跟在后面。
“这是我大学的同学董钰,她也正在做美容生意呢。”也不知道董钰对小雅说了什么话,反正她的神情看在尚融眼里就觉得不对劲。
“那你们慢慢谈生意生上的事,我先走一步。”原来是大学同学,青梅竹马呀。一晚上都没有听她说过,小雅真是个沉得住气的女孩,不管什么事情都是先做后说,有时即使做了也不一定让人知道。
忽然,尚融想起了小雨留给他的那张光盘,小雅在那张大床上娇慵的模样就出现在脑海里,心中顿时飘起一股迷雾,这个女孩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呢,想到这里,尚融不待外面的冷风吹拂,心中那股到处乱窜的火苗瞬间就熄灭了。
就在尚融和祁小雅各怀心思,同床异梦的时候,在城市的另一端,在昆山公园那栋小洋楼里,孙小宁也没有睡下,而是一边吸着烟,一边在卧室里来回地踱着。
根据李晴的秘密报告,尚融目前的生意越做越大,涉及的领域也不断扩展,仅房地产开发一项就占了本地市场份额的百分之七十以上,并且得到了本地利益集团的大力扶持,据李晴的报告估计,尚融集团的年盈利将有二十个亿左右。
孙小宁看了李晴的报告以后,似乎看见了一扇财源滚滚的大门正朝着自己缓缓打开。一年二十个亿?尚融和他的女人就占公司股权的百分之六十多,那就意味着这个小瘪三一年有十几个亿的收入,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在当地政府的支持下成为本地的一家上市公司,到那个时候,从股市上圈到的钱,岂不是造就了这个小瘪三的百亿身价?哼!
不义之财人人得而取之,既然他有这么多的钱,自己岂能不从中分一杯羹?再说,他一个小瘪三要这么多钱干什么,祁顺东不和他算账,他就应该烧高香了。
再说,光是小雨公司赚的钱就够他挥霍了,遗憾的是这小子不识时务,是一只不听话的鸟,属核桃性格,只能砸着吃。
如果平白无故向他伸手,他是不会乖乖就范的,前一阵他还在牢里的时候,就敢断然拒绝自己的友好请求,在给他施加了压力之后,这小子竟然敢公开和自己讨价还价,他也不想想,那些钱是从哪里来的。
如果不是看在小雨的面子上,早就让他蹲大狱了,这辈子都别想出来,小雨这死丫头也没出息,什么样的人不好找,偏偏上了这个小瘪三的贼船,竟然甘愿做小,这哪像是孙家的人?偏偏老爷子袒护着,也不知道他以往那些狗屁原则都到哪里去了,反正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自己不动手别人也会动手,有道是楚人无罪怀璧其罪,李长年和祁顺东肯定不会放过他,没有老子的大伞罩着他,这些钱对他来说毫无意义,看在小雨的面子上老子先礼后兵,如果他还不识时务的话,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
“你到底想好了没有呀!”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打断了孙小宁的思路。想得太入神了,居然把这个尤物给忘记了“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你说你还有什么用,难道只会在床上服侍男人嘛。”孙小宁看着衣衫不整的苏碧教训道。
苏碧此刻手支着脑袋侧卧在床上,衬衣的上面几颗纽扣已经解开,露出里面粉色的胸罩,而下身却只有一条巴掌大的黑色蕾丝内裤,两条修长滚圆的玉腿交叠着。
形成了三角区一个迷人的阴影,那塌陷的柳腰更衬托出屄部的丰满肥大,一条白金腰链耷拉在雪屄上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孙小宁觉得女人的姿势有点眼熟,不禁想起了楼下油画上的那个女人。
这小东西勾引男人倒是有一手,怪不得连祁顺东那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在她的石榴裙下都不得不暂时扔掉虚伪的面纱,冲动的差点把自己的女儿上了。
“不是人家搞不定,现在情况变了嘛。”苏碧见男人虽是训斥的口吻,可并没有不悦的神情,便蛇一般扭动着身上最柔软的部分,施展起自己的媚功。
“既然尚融已经到了上海,谁知道你会不会改变主意,人家不是向你请示一下嘛。”孙小宁皱着眉头站在窗前,低头看着床上的女人,一只手轻轻地顺着柔软的曲线滑动着。
仿佛在把玩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女人一提尚融,孙小宁不禁想起上午和欧阳晓珊见面的情形,虽然欧阳晓珊是孙小宁的继母,可两人的年龄却差不了多少,严格算起来还要比孙小宁小几个月。
当年,欧阳晓珊刚进孙家的门的时候,孙小宁对父亲老牛吃嫩草的行为很有些想法,对欧阳晓珊羞以母亲相称,只是因惧怕老子的威严,不敢说出口罢了。
可是,没有多久,欧阳晓珊就以自己的精明、聪慧以及天仙般的美貌彻底征服了他,有那么一段时间,孙小宁天天晚上都会在被窝里把继母肆意的意淫一边才能入睡,身边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一瞬间都成了庸脂俗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