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真是太客气了。”正说着。
就见一位民警进来说道:“焦所长,祁局长来了。”只见焦万里动作灵敏地打开一个柜子,把塑料袋塞了进去,匆忙站起身说道:“见你的人来了,你先坐着,我去看看。”说完就出门去了。
祁顺东一下车就看见了那辆宝马,忽然看见自己的女儿坐在车里,稍一愣神,心里就把尚融恨的牙痒痒。
这个人渣,居然处处都想着臊老子的面子,竟然把自己的女儿拿来当司机摆谱。随即又一想,小雅现在已经完全能够自主了,为什么还听这个人渣的摆布,看来这里面还有什么名堂。
一时间祁顺东恨不得立刻把尚融给灭了“哎呀!祁局长,里面坐,里面坐。”焦万里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来。“人呢?”祁顺东问道。“在里面,一直等你呢。”“他都按规定来报道了吗?”
“他挺守规矩,很准时。”祁顺东嘴里哼了一声就背着手朝里面走,焦万里见祁顺东铁青着脸,心里抱怨道:又不是我拐了你的女儿,怎么给我脸色看呢。祁顺东站在门口盯着像主人一样悠闲地坐在办公室里的人渣看了一会儿,回头对焦万里说:“我和他单独谈谈。”
当然得单独谈,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嘛,更何况是局长的家丑呢。焦万里殷勤地把门带上。尚融见祁顺东眼里闪烁着的火花,心里一乐,这老东西肯定看见老子的司机了。
“里面的滋味怎么样?”祁顺东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慢慢的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点上一支烟。“不怎么样。”尚融如实回答。呵呵,祁顺东干笑了几声。
“可惜呀!”尚融不知道祁顺东可惜什么,是在可惜不得不放老子?还是可惜没早点认老子做女婿?“尚融,你先不要得意。”
祁顺东沉下脸说道:“对我们公安人员来说,罪犯的一时逍遥不代表他永远都能够逍遥。这只是一个回合,我相信你得意不了几天。”“祁局长,今天你难道就是来威胁我的吗?说实话,我应该向你道喜,祝贺你高升,何必一见面就苦大仇深呢?
我记得你升副局长的时候,咱两还举杯共同庆祝过,那段日子真是令人怀念啊!”尚融一幅愁眉苦脸的样子。
祁顺东才没兴趣缅怀过去的时光,虽然他今天来的目的不是很明确,甚至掺杂了一些个人感情因素在内,不过,他还是想摸摸尚融的底,探探他目前的心理变化。
“你就不用假惺惺了,如果说这个城市里有一个人不愿意看到我当这个局长,这个人一定就是你。”
尚融笑笑,息事宁人的说道:“何必说得这么难听呢,我和你前世无怨后世无仇,你当不当局长和我有什么关系,大不了人家说我有个当局长的老丈人,仅此而已。”
祁顺东气的七窍生烟,指着尚融厉声说道:“你住嘴,你要是个男人的话就不要把小雅扯上,我告诉你,别看你现在勾三搭四的,什么人都救不了你,你现在已经不单单是郑刚赃款的问题。
而是沦为杀人的凶手,你不会不知道最近发生在南郊的枪杀案吧,你敢说和你没关系?”“听你这么说我是死定了,罪恶滔天嘛,遗憾的是你不是法官。”尚融不再一副软绵绵的样子,准备挑衅了,其实,祁顺东也不想和这个无赖纠缠下去。
他知道自己斗嘴是斗不过他的,徒招羞辱而已,可是,还有一个关键的问题今天一定要探探他的口风,那就是关于自己的前刑侦处长方玉良的下落。自从祁顺东升任局长以来,这个问题越来越显得重要起来。
方玉良的存在对他的威胁性也越来越大,如今他下落不明,更是令祁顺东寝食难安,他怀疑方玉良很有可能被尚融弄到什么地方藏起来了,等着什么时候拿出来要挟他呢。祁顺东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当初那个张铭他妈的怎么就那么怪呢,偏偏要把方玉良搞成一个废人,如果给他个痛快,岂不是就免了方玉良的痛苦也不会让自己如此为难吗?但是这个问题如何对这个人渣提呢,祁顺东心烦意乱地思考了一会儿。
忽然对自己的优柔寡断很生气,不就是一个小毛贼吗,自己堂堂局长难道还镇不住他?何必对他拐弯抹角呢。他现在还在监视居住期间,说白了还是个嫌疑犯,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
“我是不是法官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随时能够把你送回拘留所,让你再尝尝那里的滋味。”祁顺东低沉而又严厉地说道:“就凭那天在高速公路上飙车,有意逃避公安人员的监视这一条我就可以把你收监。”
尚融听了祁顺东的话不禁有点紧张,他知道祁顺东不是和他开玩笑,在监视居住期内他可以找任何理由再次把自己监禁起来看来今天就让他占点口舌便宜,别把这老东西惹毛了给自己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