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着说道:“就那样被他摸了好一会儿,我才突然清醒过来就开始挣扎不过他好会挑逗女人弄得我身子一阵阵发软
后来后来他一只手就伸到下面想摸那里我拼命挣扎,用高跟鞋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脚背上,他痛的大叫一声放开了我才跑出了他的办公室”
钟旭此时已经被女人的讲述刺激的热血沸腾,浑身肌肉阵阵紧缩,充满了力量,他突然把女人打横抱起,一边低头在她的胸部撕咬着,一边厉声道:“真的没被他弄进去为什么今天才告诉我”
女人呻吟着带着哭腔说道:“真的没有我不告诉你是怕你知道了和他闹别扭那样你的前途”钟旭抱着女人走到卧室前面一脚踢开房门,把面条一般柔软的身子往床上一扔。
看着女人半裸的身子在充满弹性的大床上弹跳了几下,最后就脸朝下爬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死过去一般,只有那裸露着的两片屁肉微微抖动着。
钟旭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盯着床上诱人的肉体,嘴里咝咝吸着凉气,似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妈的!张爱军你竟敢玩我老婆”
然后身子重重地砸在女人身上,一把扯掉女人巴掌大的小内裤,在女人的尖叫声中完成了一次完美的占有,嘴里不断地叫道:看我玩死你玩死你不知道他是要玩死身下的女人还是要玩死张爱军中山路是本市最繁华的街道之一,即使不是节假日,街上的行人也是熙熙攘攘的川流不息,在这股人潮中祁小雅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模特般的身材,受过训练的优雅步伐,目不斜视的冷冰冰的眼神,让每一个迎面而过的男人忍不住回头留恋地窥视她性感的背影。
但是,有谁知道这个光彩夺目的女孩此刻的心情呢,这种漫无边际的游荡正是小雅恶劣心情的写照。就在一个小时前,紫惠召开了惠亚公司高层会议,会议的议题不是研究公司的发展战略。
而是讨论公司整个业务大规模的收缩,说是讨论,其实整个就是紫惠的一言堂,她把惠亚公司委托给了胖子王世礼打点,把酒店交给了那个老流氓杨钧打理,财务则交给了上海空降来的那个外来户。
而小雅以前负责经营的文化公司则归到了乔菲的名下。整个会议期间她坐在那里就像个旁听者,紫惠始终没有提过她的名字,甚至没有朝她多看一眼,直到会议结束,小雅算是彻底明白了,紫惠这是在安排后事,而自己被她彻底地排除在了公司之外。
小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紫惠要对公司做出如此安排。难道出大事了?一定和尚融有关,看那架势说不定尚融永远都回不来了,要不为什么紫惠要把大笔的现金转移呢?什么都没有了。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起点,自己又要像过去那样靠在t型台上表演挣钱糊口了,按照她父亲祁顺东的说法其实就是出卖色相,只是这种出卖方式是那样的廉价。
小雅强忍着泪水,告诉自己这是在大街上千万不能哭出来,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只想找个人倾诉一番,然后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她第一个就想到了李满媛。小雅觉得最近一段时间以来。
由于尚融被抓,家里的人都把对祁顺东的痛恨之情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在这点上乔菲做的最明显,不但对她爱理不理,而是处处都想占上风,甚至就连高燕也和自己疏远了,连电话都没有打过一个。她现在能想起的只有李满媛。
自从那天晚上发生那羞耻的一幕以后,小雅一直都没有见过李满媛,也没有联系过,虽然李满媛事后一再解释说这是一次偶然事件,但是,小雅隐隐觉得李满媛没有说实话,心里的一股恨意一直都没有消失,尽管如此,此刻她还是迫切地想见到她,向她倾吐内心的孤独与烦闷。
而这种迫切的愿望来自两个原因,一是小雅觉得李满媛和自己差不多是一类人,其次她已经和李满媛有多次肌肤之亲,这种肌肤之亲不同于和乔菲在床上的玩闹。
而是已经在心灵和*体上打下深深的烙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李满媛成了她心理上的一种依赖,在她的怀里小雅不仅体验到了生理的*感,而且更有一种安全感。小雅站在天桥底下连着给李满媛打了两次手机,结果对方没有开机,心里就恨恨的,好似被自己的爱人抛弃了一般。
她干脆拦了一辆出租车,向枫丹白露公寓赶去。祁顺东坐在办公室里,心不在焉地听着从江苏回来的陈国栋的汇报,大部分情况都和他推理的差不多,怪不得郑刚脱离公安的视线这么长时间。
原来躲到了这么偏远的一个小村子里,如果,他不贪图那笔钱,待在小村里子安心做他的外来女婿的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抓住他呢。
“那个姓古的女人,我是说他们一家人没有识破你们的身份吧。”祁顺东懒懒地问道,这两天因为李满媛的事情他一直提不起精神,甚至对尚融和郑刚的案子也好像没有了先前的热情,他一直在思考一个和案子无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