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早就跑到这里来骚扰自己?敲门声没了,变成了钥匙开锁的声音。门开了,是张妍。只有她有钥匙。不会是来监视自己的吧。
“天哪!融你这是怎么了?”灯一亮张妍就扑在他身上惊叫起来,尚融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她压断了,浑身一阵剧痛。”你这婆娘轻点,压死我了。”
本来是想大声喊叫的,出口却变成了虚弱的呻吟。张妍慌的手忙脚乱地想把男人扶起来,才发现男人浑身几乎是光溜溜的,只有一件背心几乎被撕成了布条挂在身上。被窝里就像发过洪水般湿乎乎的。张妍简直不敢相信男人是在睡觉,就是开山挖河也不会这么狼狈吧。”你给我穿上衣服,我要回家。”男人仍是有气无力地说。
“回什么家,我先送你去医院。”张妍急得快哭出来了。尚融好像突然有了力气,大声骂道:“你这婆娘怎么这么啰嗦,赶快送我回家,离开这个鬼地方。”张妍再不敢啰嗦,急忙给男人穿好衣服鞋袜,就像搀扶着伤员似的将他塞进车里拉回家去了,接连两天,尚融都没有回复元气。整天躺在床上,话也懒得说。
面对两位美人特别是紫惠的盘问,只含糊其辞地推说是病了,至于什么病则无法说清楚。当两人要拉他到医院去诊治时,他就像小孩逃避打针一样耍赖,搞的两位美人长吁短叹,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然而,尚融对两位美人亲手喂到嘴里的饭菜则从不拒绝。晚上也照样享受女人温暖的怀抱,把美人两颗娇嫩的乳头含在嘴里砸吧的啧啧有声。
遗憾的是下半身的元气好像恢复的慢一点,不管上面怎么咂,下面仍然一片平静,好在两个女人知道他心力不足,所以也不撩拨他,只任他胡乱过过干瘾。
直到第二天下午,尚融才觉得身上有了点力气,由于在床上窝的久了,就想起来到楼下坐坐。刚走到门口就听紫惠的声音说:“瞧瞧你的男人,成什么样子了,你也不管管,到底是怎么回事总得搞清楚吧。”
就听张妍道:“难道不是你的男人,你怎么不问问清楚。”紫惠笑道:“好好!是我的男人,不过现在是记在你的名下,你可要”下面的话好像变成了耳语。
接着就是一阵嬉笑打闹声。尚融听得正高兴没想到下面没了,不免有点微微失望。故意重重地咳嗽一声说:“老子躺在床上病得要死,你们两个就高兴成了这样?哎!真是”说完摇头晃脑地往楼下走。
张妍赶紧跑前几步搀着男人的手臂。紫惠细细一看男人的脸,就知道是在演戏,故意不去理他,坐在沙发上说:“我看病得不重。要不怎么不去医院呢。”尚融气得心里直骂,可又不想再引起这个话题,让两个人盘问个没完没了。
于是大刺刺地往沙发上一坐,将一条腿抬起来放在紫惠的身上说:“你给我好好捏捏就好了。”紫惠横了男人一眼,伸出纤纤素手先在男人的腿上掐了一把,然后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样子才细细地揉捏起来。
张妍从厨房里端出一小碗汤对尚融说:“看你虚的,把这碗汤喝了补补。这可是紫惠姐下午早早就买回来的一只老乌鸡顿的。”
尚融接过汤呷了一口,看看低头给自己捏退的女人,就觉得过意不去,将腿从女人身上收回,温柔地说:“惠惠,你搞那些卖电器的店铺到底挣不挣钱。
我看你就别搞那些费力不赚钱的事了,你这个总经理做的太辛苦了吧。”紫惠撕了张餐巾纸递给男人娇嗔道:“做什么不辛苦,我看你这样抽风才辛苦呢。”
尚融笑道:“得!算我拍马屁没拍对地方。妍妍,过几天你也给你紫惠姐看店去得了,把你紫惠姐累坏了我心疼呢。”
紫惠娇媚地白了男人一眼,哼了一声说:“我正想问你呢,那个什么文化传播公司和模特公司是怎么回事,那个姓祁的女孩倒是个美人,就不知值不值二百多万。”
张妍听了问道:“什么姓祁的女孩,什么二百多万,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紫惠哼哼道:“吆!难得妍妍也关心起公司的事情来了,我以为你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尚融听听味道不对,忙说:“妍妍,再给我来碗鸡汤。”
张妍接过碗狐疑地到厨房去了,尚融敷衍似地对紫惠说:“那钱不会白投的,那个女孩是市公安局祁顺东局长的女儿。我们的生意做大了,今后可少不了这些人帮着招呼。你就别想不开了。”
紫惠本想争辩几句,可一看男人靠在沙发上依然脸色苍白就不出声了,就在这时,屋子里的座机突然响了起来,张妍端着碗刚好走过就接听了。”融,娱乐城打来的,找你呢。”紫惠站起身说:“我来接。”
说完,过去拿起话筒就问道:“我是林紫惠,你是哪位。”听了一会就拿着电话过来对尚融说:“非要找你呢,神秘兮兮的,不知你们搞些什么。”尚融拿起电话听了好一阵,将电话放在茶几上,点上一支烟眯着眼睛只管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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