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放下之后又走了出去,慈逸胜往托盘上面一看,这次倒是认得两样,一只烤鸭和一只烧鸡,不过虽然馋的要死,但肚子实在盛不下别的什么东西了,刚刚那一顿实在吃的太饱了。
慈逸胜又打了一个嗝,心里猜想这帮王八蛋兔崽子不是想活活撑死我吧,这个死法也太人性化了。
“喂,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慈逸胜再次扒在护栏上面,冲站在栅门外一个守卫大喊起来:“放我出去,或者干脆处死我吧,喂,说话呀,你是哑巴还是聋子!?”
门外守卫没搭理慈逸胜,慈逸胜就自己大量起那个守卫来。
身上的铠甲非金即银,似乎观赏作用更大过防护作用,对方最引人瞩目的就是他的个子,实在很高,慈逸胜这边看上去,起码有两米五左右,而他的脸也很长,难得的是那么长的脸配上鼻子眼睛看上去居然还比较顺眼,不知道他到底是监狱守卫还是仪仗队的,总之勉强是可以称得上相貌堂堂的。
他比一般修罗要高,比罗刹要漂亮,夜叉嘛,也不像,慈逸胜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他究竟算是哪一族的人。
算了,慈逸胜走回牢房又坐了下来,能又好吃好喝的,就算在这住一辈子也值了,不过慈逸胜又想起了明罗他们,还有战达罗舍脂和摩利支,自己要是死在这里,他们要怎么办,看来还是要想办法逃出去。
机会很快就来了。
栅栏门再次被打开,慈逸胜满腹狐疑的抬头去看,怎么又要送饭了,上一餐的最后一口还在自己嗓子眼里堵着没咽下去呢。
一个身批黑色大衣的家伙钻了进来,身后比他高上两头的守卫重新关上门,末了还老实不客气的警告道:“就一会,否则就算是你也没什么好通融的!”
那人在慈逸胜面前站了一会,这才坐下身来,撩开了盖在头上的兜帽。
“韦陀?”慈逸胜皱起眉头来,我想过可能是四天王天,可能是专门的审判官或者行刑管,倒还确实没想到来人竟是夜叉王:“怎么,你就是来送我上路的刽子手?”
“哼。”韦陀轻哼了一声,伸手向身后掏索了半天,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只酒葫芦来:“送你上路是不假,不过却并不是刽子手。”
说着韦陀已经把慈逸胜面前那枚玉碗倒满了红黑色的酒液,然后自己把酒葫芦对在嘴上,咕咚咕咚灌了起来,慈逸胜也毫不客气的端起碗来就喝,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还伸手把韦陀手中的酒葫芦抢过来,自己给自己斟了满满一碗:“那你来干什么,不会是要私自放了我吧。”
“一来我没那种胆量,二来我也没有那个本事!”夜叉王韦陀似乎苦笑了一下,接过酒葫芦又灌了起来。
“开玩笑的吧,堂堂夜叉王会没有胆量没有办法?”慈逸胜摇了摇头,突然想到自己这个修罗王被困在这里,不还是一样没有办法的很。
“哼,小小夜叉怎么能跟天王相比,我和整个夜叉族人,不过是天王手下的炮灰而已。”说着韦陀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守卫,轻声说道:“就连昔日的敌人紧那罗,现在也是能高踩你一脚的上面的人了。”
紧那罗?慈逸胜也偷偷看了门外守卫一眼,原来那就是紧那罗族人,之前似乎听到过有人提起,见倒是第一次见呢,不过除了当看守和花瓶之外,似乎也没有其他什么大的用处。
韦陀仿佛看穿了慈逸胜的心思似的,说道:“别小看了紧那罗,之前你跟我说,在修罗的牛贺城,将你们逼入绝境的不是别人,正是紧那罗王。”
“哦?”慈逸胜似乎喝醉了似的,眼睛有些迷离的看着韦陀,口齿不清的问道:“不是你吗?”
“哈哈,当然不是我了,白痴!”韦陀站起身来,同时身后的栅门也被打开,那个紧那罗守卫探进头来,显然是来催促韦陀的:“不过告诉你也没用,你这个死到临头的小子!”
慈逸胜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翻着眼皮眼睁睁的看着韦陀袖中游出一条小龙,倏忽之间已经溜进了韦陀手中的酒葫芦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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