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火,可他的眼里始终没有怒火,他真地不是钱佐?那么他说夜晚,是说他和戴皇后有过房事?
我的心砰砰直跳,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角落里有些散架地床,再回望他,那眸子里闪烁着爱地火苗。
天!
难道是
替身?真的有替身这回事?钱佐说地,和戴悠梦真正**行房的那个替身?我脑袋嗡嗡响着,难道真的有这样一个和钱佐长得一模一样的替身?
“你是钱佐的替身?”我自己说出这番话都觉得有些荒唐。钱佐又不是萨达姆,又没有络腮胡子,还能找到一个和自己相似度高达99%的人?双胞胎也不过如此了。
可是他却兴奋地窜了起来,高兴地点头,一把搂住我,嘴巴张开,想要说话,可是完全无声。那神情好似一只雀跃的小鸟儿,你终于记起我啦?
我叹息,怎么都不肯相信,钱佐真能找到一个替身,一个哑巴替身?或者说把他给毒哑了?
一想到这,我心咯噔一下,觉得有些胸闷。
但他却有些得寸进尺,刚才我恍惚间没有对他的亲密动作反抗,他这时候却更是大胆地揽住我的腰,双唇不打声招呼就欺了上来。
我大惊失色,连忙拿手架开。
他很大力气,但看我伸手来阻挡,立马停了下来,不明所以地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期望和爱怜。
我说,等等。那么你这些日子去哪了?钱佐和你又是什么关系?劫狱的那个人是你?平时呢?你和钱佐现在还轮番出现吗?那么中毒的又是谁?
我一下子罗嗦地例数出了一大堆的疑问。是没有人可以解答的疑问。
我暗笑,他不能说话,可怎么说得清楚呢?可是,他是不是真的哑了?我终究不会完全信任谁,除了星以外。倘若没有看到黑衣人那张和钱佐一模一样的脸,兴许我会对他完全信赖,可是现在
要是有测谎机就方便多了。
测谎机?我一凛,怎么把这岔给忘记了?亏我有段时间还在御花园捣鼓了好一阵子。我居然把自己的老本行给弄丢了。迷*幻*药。
是,我又重新配了一瓶,还提炼了一些别的东西,比如一种只在南亚生长的珍惜植物的植物激素等等。我居然忘了把这些东西派上用场。
我对他笑笑,指了指自己身上穿着的太监衣服,又指了指外面的石凳子,示意他去那边坐下。“我也换一下衣服,你等我一下。一会儿回来再慢慢说?”我的脸色很平常,倘若他是装的这么纯净,那也看不出我有任何异样。
我心想,就算他骗我,用我的迷*幻*药诱导他,他还不得乖乖招认?
我诡秘地笑,气态自若地把他让了出去,拴上门,也往自己身上套上一件半旧长袍。
那些“宝贝”我都随身带在身上。量少,但功效不弱。
我笑吟吟地向他走去,还是一块方帕,递到他跟前“你认得这块帕子么?”我笑得很甜,拿的时候很小心翼翼,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
他望了我一眼,接过帕子,摇摇头。
我说:“你闻闻,仔细闻闻,看能不能想起什么。”
他略微停滞,看我笑得那么开心,笑呵呵地照做了。他拿起帕子,放在鼻前深深地吸了一口,他闭着眼睛,很认真的闻,很认真的想似的。
我说,香么?
他点头,点得有点迟缓。
这药的药效很快,他闭着的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毫无生气,涣散着目光。
我在旁边温温地引导着。
“你听得到我说话吧?”我的声音很轻。我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只轻易上手的猎物。生平第一次对人施术来着。
他缓缓地点头,很僵硬。
我说,你真的是钱佐的替身?
他点头,点得很认真。
我疑惑着,不知自己的药到底成功没。然后我继续问,你真的不是钱佐。
他还是点头。他点着头的同时,还不忘强调,我不是钱佐。是的,我错愕地捂住了嘴巴,他说他不是钱佐。
答案已经出来了,有同学猜到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