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地时候太容易做到了!但她还不能死!背负了万斤重担的她绝对不能死!
“好了,晗儿和曦儿也累了吧,休息去吧!娘亲还有事跟舅舅说!”冯宁招手唤过侍书和侍画。
两人会意地一人接过一个。
拓拔曦听话地靠往侍画地怀里,拓拔晗却不放心地看看冯宁。
冯宁连忙给他一个无比坚定的眼神,拓拔晗才打了个哈欠靠到侍书的怀里,这几天他太累了,毕竟他还是个四岁的孩童。
冯宁上前抚了抚拓拔晗有些消瘦的脸庞,心疼不已。叹了口气,挥手让侍书和侍画自退下了。现在她真的顾不了了,但愿这一切快点结束。
待到屋子里只剩了冯宁、冯熙、张佑三人。冯宁正要问话。突地叶青青闯了进来。
冯宁眼光一闪,方上前关心地问道:“是不是太后有事了?”常太后与拓跋浚地感情很好。母子情深,拓跋浚的噩耗一传来,常太后便病倒了,这几日更是越来越严重,连床都下不了。是以。冯宁总怕有事,又徒增了一桩烦恼。自己又走不开身,只得遣了叶青青前去照料,好在离宫也有姑姑镇着,不至于有太大的事。
叶青青忙摇摇头:“才吃了药,睡了。今日地累犬护驾,我们也不敢说,怕刺激到太后娘娘。”
“那才是正理,这几日我脱不开身。多亏了你帮我照料着太后和姑姑。”冯宁切切地说道,复又问道“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太妃娘娘听说你昏倒了。让我带了本佛经过来,都是娘娘她念过的。让你留在身旁保着平安。”叶青青说着便从袖子里拿出一本淡黄色地佛经。递给冯宁。
冯宁接了。又问道:“姑姑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每日里都是在佛堂里吃斋念佛!”叶青青摇头叹息。昔日宠冠后宫的人物。如今也是青灯古佛,菩提树前。
“总比生病的强。”
“那倒是,像太后娘娘一般就太可怜了。”叶青青也附和道。
冯宁点点头:“那里你就帮我多看着点。”叶青青是聪明人,知道冯宁下了逐客令,欠了欠身就自出去了。
“这个女人不简单!”待到叶青青走后,冯熙叹道。
张佑点点头:“太聪明了!”
“现在管不了,她至少目前还没有恶意的!”冯宁边说,边打开佛经细细地翻看。
“这次,宁儿你的戏做得真好,险些连我也以为是真地!”冯熙想起刚才那一幕,心底还在后怕。
“明日里太子登基了,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哪这么容易啊!”冯宁深深一叹“乙浑一日不除,一日不安
冯熙和张佑对看一眼,亦是点头叹息。
半响张佑才说道:“今日里,乙浑应该信了!”
“应该都不行,一定让他肯定我不足为俱!”冯宁还在翻着手中的佛经。
“乙浑此人多疑,这事难!”冯熙泯了口茶,只觉得苦涩无比。
“我们要做一次不华丽的挑衅!”冯宁突地笑道。
“什么意思?”
“必然失败的计划,乙浑就放心了,我只能到此为止。”
冯熙和张佑听了,都各自思索起来,片刻之后,张佑说道:“此事太险!”
“险中才能求胜!”冯宁抚摩着挂在脖子上的玉扳指,看向冯熙:“哥哥,你看呢?”
“这”冯熙还有些迟疑,冯宁却又说道:“哥哥,其实我们这两条命也都是险中才求来的!”
冯熙一惊,看着妹妹笑得云淡风清,狠了狠心,说道:“就这么办!我不信险险得过当年!”
张佑看着这两兄妹,只得无奈地苦笑,点头表示同意。
“师兄,你让王遇与乙浑他们多亲近亲近!”冯宁见张佑没有反对,放下了心,又说道。
“你放心!”张佑笑道“而且我也会与乙浑的得力部将接触的!”
冯宁满意地笑笑:“你也要万事小心!”
张佑点头。
“对了,人选呢?”冯熙问道,想了想总觉得每一个都不合适。
“借刀就可以!拓跋家的仇当然是拓跋家地人报!”冯宁喝了口茶,方才说道。
开着的窗户,吹来一阵微风,把冯宁搁在腿上的佛经连连翻开,一个个冯婉念过地红点跳跃而出,连起来赫然就是两个字。
“忍!”
“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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