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嘤咛,全部的心思与感官都在领受这吻地诱惑,火热地温度在两舌交缠间窜升,焚烧了所有道德礼教、纲常名统,冯宁再也无法继续欺瞒自己只是很安全地喜欢他,她确实沦陷了安然自愿地陷入这紧密交织、重重牢牢地困住他的情囚中。
“我爱你!”三个字轻轻地从拓跋浚口中说出,却重重地落在冯宁地心间。
此生足已!
若论今次京中谁最春风得意,问十人会有九人答是当朝国舅爷冯熙。如今谁比得冯氏一门的圣眷,太妃出自此,皇后出自此,太子出自此。冯氏家主冯熙更是被皇帝提为尚书左仆射兼吏部尚书,右一品的大员,可谓是位高权重。好事者这时才发觉这位国舅大人只不过将要弱冠而已,不由纷纷议论,眼红者,羡慕者,嫉妒者,忿忿不平者,一时间无数。冯府的门槛也几乎被踩平。
但是议论的中心冯熙却是丝毫无喜,甚至是忧心忡忡。都只因十六日的宴会就像一根刺,生生划破拓跋浚要向人展示天朝上国的威风画卷,徒留一个虎吓人的笑话。龙颜大怒自是不可避免,几乎在场的每一个大臣都受了皇帝的斥责,而负责宴席筹备的目辰,负责内宫警卫的李奕皆是被连降三级。冯熙对于这些倒是毫不在意,顶多是心中一声叹息,只是陛下不知被谁挑唆要扯查老虎来源,这种事可大可小,大了便是刺杀皇帝,想要谋逆;小了也是为官不慎,斥责降级再所难免。
冯熙再是叹息一声,说不出地烦躁,刚才在朝会上已经查明这只猛虎乃是秦州刺史所献,可陛下雷霆大怒未息,不仅要问罪秦州刺史,还要牵连秦州府衙的一众官员。如今特使已经前往秦州羁押秦州官员。要是换了他人,冯熙连眼皮也不会眨一下,家族的灾难,使冯熙遍尝世态冷暖,如今早已练就一副铁石心肠,他只管冯家人,冯家事,他人与他何干。只是这次案件却牵连进了自己的挚交好友,李冲现任的就是秦州长史,为秦州衙门的第二号人物,是无可避免了。
他也曾在朝堂上据理力争,可是似乎他越求情陛下越怒,最后甚至拂袖而去。难道自己去外地久了,陛下变得这副喜怒无常,迁怒他人的人,陛下原来本不是这样的人。
“大人!”冯熙正想着,他的贴身侍从进来禀报道。
“可有结果?”冯熙忙问道,正是他遣了他去查关于铁笼的事。
“果然不出大人意料,铁笼的铜丝有人动过手脚,别说是老虎,即使是人也可以扭断。”
冯熙一听,面色一喜,挥挥手,侍从正要退下,却听冯熙又吩咐他备车,再次点头领命而去。
陛下已因此事对他颇有微辞,但是陛下宠宁儿入骨,这铁笼之事让宁儿去说,想来是不费一点力。
“我不会去说的!”谁知清扬宫里却是妹妹无情的拒绝。冯熙登时变了脸色,不由怒喝道:“你难道不知道思顺也陷入此案中?!”
“我当然知道,正因为如此我更不能去为他求情!”冯宁一边玩弄着窗台上的盆景边漫不经心地答道。只是冯熙若是仔细看去便可看见那指甲掐入手掌的青红。
冯熙又气又急,骂道:“你难道为了荣华富贵连思顺都不顾了吗,可怜他对你”他还没说完,却被冯宁猛地捂住嘴巴,冯宁瞪眼道:“你想害死大家吗!”
冯熙连连摇头,冯宁才放开双手,见冯熙气呼呼地坐在一边不理他。无奈地苦笑,亲自泡好茶递上去。
冯熙难得起了脾气,一手挥开,正好将茶水打翻,撒了冯宁一身。
“好烫!”冯宁一声惊呼,冯熙心中终是疼爱妹妹,忙转身看去,只见冯宁的双手已是红了一片,急忙大喝道:“快叫太医来!”
“叫什么太医啊!没的大惊小怪!”冯宁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哥哥终是气不了多久,一边嗔道,一边向外喊道“侍书!拿盆冷水来!”
侍书没多久就端进一盆冷水,冯宁一下子就把手浸入冷水中,手上的灼热没多久就好了许多。
“这样就可以了吗?”冯熙还是不放心地问道。“可以了。”冯宁答道,然后一笑,吐吐舌头说道“哥哥,你不生气了?”
“你今天不说清楚,就算你是我妹妹我也不会原谅的!”冯熙闻言又恢复了一副冷脸。
冯宁叹了口气,才说道:“哥哥,如果我去说才是真的害了他!”
冯熙一惊,突地想起李冲醉酒时说过的话,着急地看过来各位大大要是还有票票多,给我一点吧,这样的数字太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