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明天了!”冯宁徒然一叹,被长长袖子遮住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成败就在明天,如若失败便是万劫不复。饶是冯宁平日里自持冷静,但也是挡不住的忧心忡忡。
叶青青会意地劝道:“其实你也不要那么担心,工房那边都已经打好了招呼,只要不出差错,你还怕铸不出铜人。”
“我只担心一个人!”冯宁还是摇摇头。
“你是说”叶青青稍稍一愣便也明白过来。
冯宁点点头,不再说话。
这时刚刚提为冯宁贴身侍卫的花木兰却猛地跪了下来:“都是因为臣,才连累了娘娘!”
冯宁听到声响,转回头,看到跪在地上的花木兰,突然感到一阵沉重。以前只能在史书里仰望的人物如今却跪在这里仰望她。以前倒没这种感觉,但自从花木兰来了以后,才恍然觉得自己已身在历史中,和一大批的历史名人在创造历史。烦乱地眨了眨眼,不再去想自己这只蝴蝶会刮起怎样的旋风。如今最要紧的还是明天的手铸铜人,否则不要说创造历史,恐怕马上便会在历史中化为尘烟。
“起来吧,这本就不关木兰你的事,我是佩服你才会说话。”冯宁想到这里勉强笑笑。
花木兰听到此更觉内疚,心中打定主意无论如何自己这条命是娘娘救的,将来便是还她一命也是应该的。想清楚此中环节,花木兰方才感觉心中大定。
“搞得那么严重干吗,你放心,她呀明天一定会是皇后娘娘!”叶青青一边扶起花木兰。一边撇嘴说道。冯宁无奈笑笑,她又发觉叶青青的可疑之处,她对花木兰几乎也是仰望。
“是啊。等到明天过后,都把你们嫁出去!”冯宁玩笑地说道。但也是真心实意的。
“奴婢要一辈子侍奉娘娘!”侍书和侍画却是异口同声地反驳。
“跟着我一辈子有什么好地。没的担惊受怕的。像侍棋一样找个好人家当正室不好吗?”
侍书和侍画却还是死命地摇摇头,坚决不从似地。
冯宁叹了口气:“既然不愿,我也不逼你们,但是你们还是好好想想吧,女大当嫁!”
说罢却斜眼看向叶青青。。嘲弄道:“你们看看这位小姐,可是等不及了!”
“我哪有!我不见到自己满意的如意郎君是不会嫁地!”叶青青不依地反驳。
冯宁挑挑眉,笑道:“小心等白了少年头,空悲
叶青青听了又是一阵嘶牙咧嘴,众人一时间都笑了。连还有些拘束的花木兰也跟着笑了。
叶青青眼珠一转,便走近花木兰身边,故作神秘地笑道:“木兰姐姐,一定想嫁个大大的英雄!”
花木兰听了,脸袋立刻就如同泼墨一般的红。连连摇头。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冯宁方才原来花木兰也不是传奇,只是个如同众人一般的女孩子。
双手又紧了紧,要是自己失败。她们又会是如何?目光又看向远方。她那双可爱地儿女,还是不知世事的年龄。要是自己出事。在这幽冷的后宫。没有亲生母亲的照拂,将会是多么可怜!
明天的手铸铜人。她绝不能失败!
“娘娘!你吃得消吗?”侍书一边为冯宁梳头,一边关心地问道。
“没事!”冯宁淡淡地答道,眼下却浮现淡淡的黑影。昨夜里自己一直心事重重,翻来覆去的。而拓跋浚因为仪制昨夜也不能过来,弄得连个安慰的人都没有,心中到底是七上八下的。
侍书见冯宁意兴阑珊地,也就不言语了,默默地往梳好的云鬓中插上各色首饰。
“侍书,我的眼皮子老是跳个不停。心中惴惴地,是不是有事啊?”冯宁半响突地开口。
侍书手一滑,玉饰掉在地上碎成两半。
“娘娘恕罪,都是奴婢该死!”侍书忙跪下请罪,虽说平日里冯宁把她们当作姐妹一般,可今日却这么触霉头,侍书自己都觉得自己罪该万死!
“行了,起来吧!我怎么会怪你呢!只是不小心而已,收拾收拾吧!”冯宁烦躁地挥挥手。
侍书动了动嘴唇,但还是起身收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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