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跟你说清楚,咱们就在这儿好聚好散,你救我从矿场里出来不假,但也别想我会念你的好,整个天下就没几个好人,也包括你在内!”
马霜锦仍旧怒气冲冲,她挥着袖子连退好几步,似乎想要将商榕从眼前给抹掉。
“臣并不否认,但这天下间臣却是想让公主好好活着的一个,更多的人却想看到公主是个死人。”
“即便你想让我活着也不过是想要利用我,你真当我是白痴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不说就罢了,一说起马霜锦更显的怒不可遏。
她痛恨自己身上流淌的血液,更痛恨自己的母亲偏偏以那可笑的皇族血统为荣。
若不是这一身血统,她根本就不会出生在一个用来关押惩罚罪犯的地方,更不会遭受那些欺辱。
“臣并不如此认为。”
商榕说着话四下里环顾了一眼。
“我的母亲就是因为跟姓马的有关系才会遭受凌辱,才会自行了断,我也是因为这什么狗屁血统,才会,才会——”
马霜锦说着又冲了上来,抬手指着商榕的鼻子大声吼道,她的心里好似燃起了一团火,烧的她痛苦不堪。
“你走吧,我是生是死都跟你无关,别让我再看见你。”
马霜锦话未说完却又颓然了,她到了现在似乎除了去痛恨自己身上的血统,连个发泄的对象都找不到。
“公主您即便是继续留在?水矿场里,也说不得哪日便要被砍了脑袋,臣将您救出来,却也要遭受启元的通缉,事实是不论您接不接受公主的身份,旁人都见不得您继续活下去。”
商榕直言不讳,现在的处境似乎容不得他继续慢慢帮公主解开心结了。
“臣可以将您送出启元境内保公主安危,只需您活着,好好活着便可。”
“既然你家公主一心求死,你这青衣将军不干脆做个顺水人情,这般固执做什么?”
还未见人便听其声如雷,茫茫一片的芦苇荡里窸窸窣窣好似有数不清的野兽藏匿其中。
“哪位朋友前来,为何不报上家门姓名?”
商榕早就察觉到有人往这边追来,而且还是一众修为境界不低的高手,问话的同时顺势将马霜锦挡在身后。
“巴南唐门门主,见过青衣将军!”
这声音听起来极为尖锐刺耳,嗓子好似在什么硬物上划过一般。
“素闻唐门符甲傀儡天下第一,没想到追名逐利的性子也排得上号了。”
启元朝廷以辑武司代理司承一职许以江湖宗门,用来缉拿商榕跟马霜锦,巴南唐门闻风出动,商榕便以此讥讽。
“咱们这是替当今陛下分忧,功名利禄都是小事。倒是你这位青衣将军,人家小姑娘明明不愿意跟你走,你还非要拉着人家去跟你跳火坑,莫不是你也想尝尝南楚皇族女子的滋味?”
堂堂门主出言却如此低俗不堪,商榕当即便被激起了杀心,只是唐门符甲之术阴诡莫测,不好轻举妄动。
青衣将军独身入太安能毫发无损,一身境界修为自然深不可测,更令唐门主没想到的是他对本门符甲傀儡之术也有所了解,符甲傀儡即便是在唐门内部也属上乘机密,世人对唐门更多的印象是其机关弓弩用毒三技。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他妈的满嘴放屁信不信老娘撕烂你的嘴!”
商榕还未出言反击,身后的马霜锦却冒出头来,几句话一出口险些骂的藏身于暗处的唐门主憋出内伤来。
“还唐门门主,别在这人丢人现眼了,面都不敢露的家伙,说你是胆小如鼠鬼鬼祟祟都是抬举你!”
“休要逞口舌之利!”
芦苇荡里一片芦苇忽然一阵摇动,冷不丁的几只利箭便射了出来。
躲在芦苇荡里的唐门手下听的门主被骂的狗血淋头,当下便忍不住动了手。
商榕气机磅礴而起,衣袖划着旋便将几只弩箭挡在身前,随后衣袖挥动那几只弩箭顺着来的方向又如闪电般回击过去,只听噗呲一声闷响,芦苇荡里一阵摇晃。
“都他娘的向要老子的性命,老子还偏偏不能随了你们的愿,凭什么老子就得死,凭什么你们要老子死老子就得死?我偏要活着,长命百岁的活着,我既不是什么南楚公主,也不是什么皇族后人,我就是我,你们都记住了,我叫霜锦,我娘姓吴,我叫吴霜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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