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几步。
“你能躲得了几时?”
破玄一击未成却不恋战,收势之后借着宁逍遥的余力又消失在了黑暗中。
“奇了怪,这牛鼻子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宁逍遥余力放空,破玄的气机却又是凭空消失,连他都有些摸不到头脑。这牛鼻子是有些手段,最起码躲猫猫的功夫一流,藏起来之后居然是丁点的气机都感觉不到。
宁逍遥当空挥出一剑,裹挟着凌厉的气机的一剑挥出去割破了船边的护栏,霎时木屑横飞,余势未衰破空而去,于黑暗中嘭的一声炸响,似乎打碎了什么。
“小子往哪儿看呢!”
木三千跳出宁逍遥背后五步,几乎挤进了死死抱住护栏的那些船客中间。
可破玄的声音突然又在身后响起,仿佛就在他自己耳边一样。
来不及再转头去看破玄是不是出现在身后,木三千毫不迟疑的往旁边扑倒滚了出去。
这一滚生死攸关,木三千刚刚扑倒了身体破玄的剑气便紧随而至!
剑气所到之处一片狼藉,木三千关键时刻的警觉跟靠着找人打架练出来的反应救了他一命,可其他穿客们就没有那般幸运,剑气过后残肢断臂横飞,鲜血甚至扑洒在了木三千的脸上。
“父亲!”
一直拉住马观语的马杜芳忽然觉得手里一轻,再看只还有一只断臂给自己抓在手里,父亲在那一剑之下竟然给生生切断了半个身子跌落在湖里,那两条不知是什么的畜生在水中兴奋的来回撕咬,马杜芳甚至连自己父亲从哪儿掉进了湖里都没看到。
“都是你!”
马杜芳吓得扔掉了手里的残肢,跟怪物比起来却略显渺小的商船被来回拉扯吱吱作响,血腥的场面直让马杜芳头皮发麻恶心欲吐,等他好容易回过神来却将所有的怨恨都指向了将那一道剑气引来的木三千身上。
有些失去理智的马杜芳竟然也害怕会被甩出甲板,站起来就尖叫着往木三千身上扑过去。
宁逍遥跟破玄又相互递了一剑,可破玄依旧是打完就退,丝毫不给宁逍遥近身的机会。
“能活下去再找我报仇吧!”
木三千一脚将马杜芳踢进了船舱走道里,那一剑之下死伤不计,他们的确是因为木三千而凭白的受了那一剑,但马杜芳的行为在木三千看来却是有些愚蠢。
“宁前辈,破玄神出鬼没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次会从哪儿攻击,得赶紧想些办法才行。”
“废话,你当老夫给人牵着鼻子走就乐意了?”
同为知命宁逍遥虽然安危无碍,可对于破玄这般实在无赖的打法宁逍遥也觉得恼火。
破玄跟宁老头先后两剑,都是平分秋色看不出高下,如此为何他还要躲着打呢?偷袭符不符合知命宗师风范不说,有宁逍遥在场想一击得手谈何容易。
除非是?
“红衣小心!”
木三千前后快速考量一番,破玄如此做法至还有一种可能。
终究还是晚了分毫,等木三千出言提醒破玄已经在红衣不远的地方显出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