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哉。
“你干什么?”
这边木三千还是一头雾水,都没明白过来怎么他们就说完两句话便都撤了,那边养山哲紧接着一直一把将白衣姑娘推给了木三千。
“你揽的活,自然是你负责。”
养山哲耸耸肩就转身要回去。
“你干嘛去?”
木三千手忙脚乱接过白衣姑娘,搂着也不是抱着也不是,可偏偏她神志不清几乎都要昏迷过去。
“回船上休息啊,天都黑了。”
养山哲指了指已经完全黑成一片的夜空,头也没回。
“那你倒是帮帮我啊。”
木三千站在桥下还扶着昏昏欲倒的白衣姑娘,养山哲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不见在了桥的另一边。
“有你的!”
最后没办法,木三千只能将白衣姑娘扶到自己背上背着,然后往城外港口商船那边走。
青衣背白衣,步步闲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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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小子拉着你出去然后就拐带回来一神志不清的姑娘?”
回了船上宁老头跟红衣还有穆归云都跑去木三千的房间看热闹。
“你小子还真有一手,老夫我就睡个懒觉的空都能勾搭回来一姑娘。”
宁老头看着躺在木三千床上的白衣姑娘啧啧称奇,仔细一看倒觉得这姑娘有些面熟,生的也俊俏,按理说这么年轻的姑娘跟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么关联才对。
“小木大人的女人缘还真让人羡慕。”
穆归云在一旁也认不出凑热闹。
“都说了她身体有恙,我们正好给碰上才带回来让休息,我这是在做好事!”
木三千可不能坐视自己名誉受损,他可不是见色起意的下流混蛋,不过跟那些像极了打手的人交手,还有那两个老头儿的事木三千则刻意省略没提,正常人谁会相信有人就这么随便的将自己家小姐放心交给两个陌生人带走不问的?
倒是红衣一直冷着脸不说话,最后还把他们几个男人都给轰了出去,围着一个姑娘家看人家睡觉?说出去害不害臊?
最惨的还是木三千,辛苦一路背着人回来累的半死不说,结果红衣出来到甲板上直接丢给木三千一条毯子,说房间就让给那位叶姑娘了,让木三千再继续辛苦一宿。
我倒是招谁惹谁了?
木三千不禁悲呼自己时运不济天命不公。
房间里就一张床位,给叶姑娘就给了吧,大不了待会自己去养山哲的房间里挤一挤,相信他应该不会介意。
百无聊赖之下木三千便披着毯子到了栏杆边上看江景,可说实话这大晚上的黑灯瞎火,能看出来个一二三来才怪。
正打算回去养山哲房间休息,却见船舷栏杆边上坐着一人端着鱼竿。
这大晚上的不睡觉还有这份闲情雅致夜钓,木三千顿时来了兴趣,便走过去看个究竟。到了近前居然发现端着鱼竿夜钓的还是一位须发皆白身穿整洁紫黄道袍的老道士。
“道长好兴致,这么晚了还在夜钓。”
木三千凑过去,执晚辈礼跟老道士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