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娇娘,她们除了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压根就见不得几个男人嘛,所以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姐都会借着到庙里上香,看姻缘的机会出来透气,也好物色物色有没有如意郎君。”
“难道你想给谁家当夫婿不成?”
养山哲反问了一句。
“开什么玩乐,虽然本公子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但儿女小情怀还是不能放在心上,只会耽误事情。”
木三千一脸正色。
“那你还来看姑娘?”
“我不吃五花肉就不能看杀猪了?”
木三千气呼呼的敲了养山哲脑袋一顿,不明白他真是木头还是不谙情理。
“少女思春,少男多情,听没听过?就连我那武当山上的小师侄都会对着山下的村姑流口水发呆,倒是你,长得也算一表人才,怎么偏偏就跟一块木头一样?”
“你们的事情,我的确不太懂。”
养山哲又说了一句让木三千险些憋出内伤的话。
反正商船要到明儿傍晚才走,他们俩也不着急,便在城里大摇大摆往金蝉寺走。
勋阳临江为城,又有支流穿城而过,所以城内河道纵横,各式小桥五步一个,十步依然,有房屋邻水而建,倒影斑驳相映成趣,十足的南方小城模样,精制有趣。对于从小生活在极北之地的木三千来说处处都是新奇玩意。
金蝉寺离得不算远,如果两人没啥耽搁很快就能到了寺庙,但木三千边走边逛,硬生生在城里耗到了傍晚。
待到华灯初上,勋阳城里又变了一副模样,灯火通明倒映在水间简直如梦似幻,直让人流连忘返。
“这会儿寺庙是不是也关门了?”
养山哲台抬头看着已经变得漆黑的天空提醒木三千。
“无碍无碍,哪儿还愁看不见个姑娘。”
木三千笑嘻嘻的没个正形,与之相比养山哲倒还是觉得一直把心思沉浸在如何炼化本命之物的那个木三千更好一些。
“你瞧,那不就有姑娘来了?”
大晚上的木三千眼神却依旧好的很,两人站在一处小摊前买了两份炒年糕正吃的热乎,河对岸户知道从哪儿跑出来一个穿着一袭白衣的长发姑娘,大冷的天竟然还赤着脚,走路跌跌撞撞跟喝醉了酒一样,没几步便碰的路人纷纷侧目,谁也闹不清这看起来有些古怪的姑娘究竟是啥来路。
“她喝多了?”
养山哲仔细看了一会,然后问木三千。
“我怎么知道。不过要真是那样岂不更好?”
木三千说着不由得自己先笑开了,随即又觉得自己笑的太过猥琐,赶忙收敛起来。
“要真是喝醉了我们可以送她回家嘛。”
于是两人也顾不上手里还没吃完的炒年糕,直接丢在一旁就走上了木桥,隔着木桥的另一端,那个跌跌撞撞的看起来随时都会摔倒的白衣姑娘正踉跄着往这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