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咱们俩可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我又何必跟大长老过不去,您的目标是东皇太一也不是我,况且您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只不过因为我恰好扮成了东皇太一的样子才引得误会,您说对不对?”
“省省吧小子,任你巧舌如簧说破了大天,老夫不该说的话也是一句都不会说。”
“嘿嘿,那是自然,虽然我替东皇太一参加了试练,并不代表我就愿意一脚踩进西蜀党争的泥潭,我还怕啥好处没有惹得自己一身骚呢。”
木三千说着捏起软剑抖动手腕耍了个利落漂亮的剑花,然后刻意表现出极为得意的样子。
“小子只是觉得可惜,本来东皇太一求我替他来参加试练,我一寻思都说剑宗后山有剑道遗迹无数,随便参详一二都能境界大涨,就连剑宗的内功剑法都有大半出自于此,没想到一路过来啥都没见着不说,跟大长老交手也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着实可惜。”
说完之后木三千哀叹了两声,看那架势倒真像是满怀期待而来却守望头顶而回的可惜模样。
“你小子懂什么?我剑宗功法高深奥妙,又岂是你这等蠢人能明白的!”
大长老修习一生,自以为在剑道一途已经走了很远,剑宗功法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练的越久越觉得它奇妙无比,被自己如此珍视看重的东西,怎么能让一个就会两下三脚猫功夫的毛头小子随意点评质疑?
“恕我直言,本公子从小到大练的剑术,都是最普通不过的大路货,横砍竖撩左劈右刺,就连不会功夫的种田老农都看得明白,可就是这样,您口中的玄妙剑招还是没能杀了我,可见剑宗功法也并不多厉害。当然也有可能是您练的不到家,水平有些稀松也说不准。”
“一派胡言!”
木三千的话可是正中了大长老的痛处,几句下来便憋得大长老面红耳赤呲牙裂目。
“黄口小儿休要胡说!我剑宗立派百余年,宗内无上剑法纵横江湖无人能敌!岂容你来轻易诽谤!”
大长老气怒至极,就算给绑住了双手也作势要扑过来。结果给养山哲一拉绳子就拽了回去。
宁老头走在最前离得稍远,但仍然一句不落的将两人对话都给听进了耳朵眼里,大长老给撩拨的怒气冲天,宁老头却意味深长的兀自笑了两声,这小子,花花肠子可真不少。
“你再怎么说厉害,事实如此,反正我是没看出来有啥精妙。”
木三千挥了两下软剑,这都是他十年如一日的练习几乎融进了骨子里的动作,然后收回了软剑便要离开。
“有眼无珠!我剑宗修剑乃是气剑双修,以剑御气——”
大长老几乎是脱口而出,可话刚出口便察觉到自己险些上了这小子的道儿,他是故意激怒自己,想从自己嘴里套出剑宗功法核心的话。意识到自己差点上了当大长老当即停了下来冷哼一声之后便闭口不言。
奸计给识破并未得逞,不过逗弄大长老倒是极为有趣。洛守君幸灾乐祸的说木三千真是小人行径,比起东皇太一之流也好不了多少。
木三千干笑两声有些尴尬。
“剑宗那等末流剑术也值得一提?说出去可是要让人笑掉大牙。木小子你也是,铺就好的宽阔大路不好好走,还想去学旁门左道,要是给教你剑术的人知道了,非得气的打断你的腿不行。”
宁老头走在前面忽然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