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参加联谊时也是由妍替我清洗身体,那一天我们甚至在淋浴时已经做了一次。剃人头者必被人剃其头,这会否是报应?当日我玩了强的女友,今天,轮到他玩我的女友了。
两人进去了很长时间,是长得远远超过了正常洗澡应有的时间,我可以想像,强在里面已经把环给操了,‘环,我认输了,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在那仿如被凌迟处死的漫长时间里,我流着眼泪。
我知道,我真的很爱我女友。过了不知多久,才终于听到强和妍从浴室出来的脚步声,两人各自以毛巾包裹着身体。
我当时面如死灰,连一眼都不敢望向环。也许是尝鲜的心理,急色的郭先生看到环出来便急不及待地扑上前去,但被郭太太叫住。我们的联谊派对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大家必须在洗净身体后才能碰别人的女伴。
除了是卫生问题外,也是对其他参加者的一种尊重。郭先生被郭太太揪着耳朵进入浴室,而环也迅速钻进被褥,等待享受她的首次乱交体验。强走到我的身边,竖起姆指作了一个棒极的表情,我以为他讨了环的便宜还来亏我,怒发冲冠的向他挥了一拳。
强敏捷的闪了过去,笑说:“说好联谊不能生气,你当日还不是在我面前跟妍一起玩?”我自知理亏,收下拳头。
强站在我身边,叹口气道:“好小子,不过我真的很羡慕你,怎么好的女子总是喜欢你?”我没心情跟强说笑,脸色发青的问:“刚才做了几次?”
强反问我:“那妍第一次跟你洗时,你们做了多少次?”我怒盯着强,他知道我忌火中烧,不敢再跟我开玩笑,只竖起三只手指。
我怒极再向他挥拳,强边躲避边笑说:“跟你开玩笑的,我们进去才二十分钟,怎样做三次?即使我那话儿像我名字一样强,也没这样快呀!”
我想一想,觉得也有道理,当下停了下来。强笑说:“就知道你小器,老实告诉你,我们一次也没做。”
“谁会相信你?”我瞟着强,无论三次或一次也没做,都是不可能相信的答案。强没好气的说:“我不是正人君子,你女友又那么漂亮,我当然会想操她。
但她根本就不想联谊,一进去就放声大哭,又用毛巾包着身体,就是色狼如我也下不了手啊!”“环在里面哭?”强点一点头:“你知道么?会参加联谊派对的女性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厌倦了和丈夫平淡的性生活,但又不想偷情,才跟老公一起在这种场合找寻快感。这种女性大多是中年以上,清楚明白性是怎么一回事的人。
而年轻女子一般还处于憧憬永恒爱情的年纪,而且因为少女矜持,所以很少会愿意,即使参加,也往往是为了满足男友的性趣。
而不是为自己,你女友就是属于第二种。”我哼声说:“你弄错了,环根本不是为了我而来,我有多么不想她被其他男人玩。”
“我知道,也许你是不愿意。但她的确是为你而来。她刚才哭着跟我说,她也很不愿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但如果不是这样做,她是永远也没法取代你心中的女孩。”强另有所指的道:“我当然知道那个女孩是谁。”
我呛着说:“这是什么道理?在一年前,我已经完全忘记了那个不应该爱的人,全心去对环,她说这样的话,对我很不公平!”
“但你女友告诉我,你只是强迫自己去忘记那个她。她说你是个好人,为了不令女友伤心,纵使自己不是你的最爱,仍努力地去爱她。”强微笑说:“但你的心中。其实一直仍有另一个她。”
“没有!我真的没有。强,你要相信我,我一早已经忘记了妍,她是你的女朋友,我不会有要抢走她的念头。”
为了表示对强的友情,我直接把对妍的感情说出,但强反问我:“如果妍不再是我的女友呢?如果我一年前告诉你,在我从台湾回来后她已跟我分手,你会否重新追求妍?”
强的问题令我无法作答,事实那个晚上,我也曾经有过跟妍表白心意的冲动,我苦恼着说:“我不想跟你谈假设的问题。”“这不是假设的问题。”强轻描淡写的说:“而是事实。
当我从台湾回来后的一天,妍就告诉我,她以后也不想参加派对了,从那天起,她便一次也没有来过。”我呆着,原来米老鼠乐园的一夜后。除了我以外,妍亦是没再参加派对。
“而刚巧你也是那天开始没有再来,我当然猜到你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再三问妍,她才默默地告诉我,说爱上了你,不知道以后怎样在派对上面对你。
半个月后,妍更向我提出分手,我问她会否跟你一起,她说不会,因为我们曾有过这样荒唐的日子,她觉得没面目跟你一起。“强的话说得很平静,但语气间却带着伤感:”我有想过把事情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