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中间成一个三角相对,桌下放着圆凳,各有一人坐了上去,其余三批人各自立于其后。
“此次是为何事三国商谈,太子和丞相不妨明言。”一年长男子身着华衣苦笑道。“王爷何必明知故问,莫要心急,此次对你越国只有利而无弊。”一中年男子沉着脸,似心情不佳。
余下一桌坐着一位老者,身着官服,见了轻轻笑了两声言道:“太子似有心事,是否还在心烦大将军叛乱之事,此事说来甚奇,呼延大将军忠君之名便连我西月也广为人知,怎会到如此地步,十多年下来,莫非仍无转机。”
那被称为太子的中年男子闻言冷哼一声,面色有些不善,看得老者心中生出紧张之感,却还面不改色微笑着,中年男子片刻后叹道:“西月有老丞相你实为国之所幸,我大元若能得丞相之助早已扫平西元。
此时已晚矣,呼延贼子早已根基牢固与西方几国为盟,势力愈强,只恨父皇一时贪图美色,酿此大乱,呼延贼子有一妻为人间绝色,无意间被父皇所知强抢了去。”中年男子停住未言,而帐内之人皆已明其意。“将军一怒为红颜,红颜祸水啊。”那王爷叹道,见大元太子面色又不善连忙不敢再言。“若无赵国之忧,太子举全国之兵怕是能剿灭西元吧。”老者笑道。
“瞒不过丞相,想那周国原本不值一提,如今出了个赵昊天,嘿嘿,很好,本王最重英雄,此人野心勃勃,不除之永难一统大元。”中年男子也笑道。
那王爷暗笑:“周已非周已是赵,大元非元东西元,还敢不放下身段。”自然却不敢说出声来。
“我三国若全力出兵自当能灭赵,奈何太子无暇分身,赵国四只大军北府军扩军数年,已达精兵三十余万,镇国公已被召回洛阳,只怕出兵在即,赵昊天定亲率中军两路大军以应太子,余下一军入川直指王爷,眼下形势极为险峻。”
“赵国要兴兵,这,这如何是好。”先前那暗笑的王爷顿时大惊失色,越国比不得东元西月国力强盛,先前那次举国兴兵入川乘火打劫,被南下的赵昊天杀的损兵折将,割地求和元气早已大伤。
“王爷稍安勿躁,莫看丞相说得严重,定然已有良策。”太子表面大笑,心中却在冷笑:若是我剿灭西月有暇分身,只怕是你三国合并杀了过来。三人表面大笑,内心自都在算计。
“眼下未到大战之时,我有一策或可拖延数年。”老者言道“愿闻其详。”二人齐声说道。
“赵国四只大军,自以中军最强,而北府一军就要来犯我西月,可见其强大,当排第二,北府军固然名将如云,赵国七大将有其二在内,然则军不可一日无帅,只要除掉镇国公,可保数年无忧。”
“北府大帅何等身份,行刺只怕是痴心妄想,老丞相莫非是急糊涂了。”太子不满道,而那老者却笑了起来。
言道:“非也非也,寻常自然无机可乘,但此次镇国公回洛阳天下皆知,而其出城回去的路上正是良机,只是我西月同赵已成死敌,赵国对我打击极严,洛阳城内安插的探子,尚无能有知晓其行程者,而以太子的韬略,只怕早已安排人手,或能探知一二吧。”
“丞相算无遗算啊,只是要探出后怕是我多年苦心经营要毁于一旦,虽不舍,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也无不可,只是不出大军如何刺杀,即便我东元国师亲出也绝无可能。”
太子看了一眼那老者甚为不满。“太子息怒,不知可听闻弊国的一个江湖门派,生死门。”老者此言一出,帐内数十人皆大为动容,中年男子对绝世高手甚为看重,早已大惊,向老者身后扫了一眼道:“丞相有奇人相助,难怪如此镇定,只是我早已知晓镇国公进京数百人随行高手极多,只怕出城时还要加派护卫,听闻生死门主便是死在赵昊天营前。”
老者方要说话,其身后一个青年走出人群,来到老者身后,沉声说道:“当年师傅无敌天下,并非落败身亡,赵帝坐下确有奇人,我随师傅一同前往刺杀,往事历历在目不敢相忘,当日那女子定然已身死,那老怪物必不会离皇宫半步,只消镇国公出得洛阳,必取其性命,只是若要全身而退还需太子和王爷坐下高手相助。”
青年缓缓说着,面容透出的自信帐内无人竟无人出言质疑。三只军马散去,向赵国方向的草原上行着九匹马,领头三人中间一人便是那生死门的青年,左右各有两人年岁更大上一些。
这时一马自后上前而来,却是一弱冠少年,面貌生的甚为软弱,此少年对那青年说道:“大师兄,真的要去赵国杀人吗,为何要做此事,我们每日习习武岂不快哉,此事甚为不安。”
“小师弟,师兄也不愿,怎奈国之将亡,怎还有小家,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此次勿需你动手,若不愿便回去陪你七师姐吧,想来她闭关也快出来了。”
少年听完极为失落又落在后面。“大师兄,小师弟这般你怎还让其回去,若小师弟始终如此怎能修成生死气,要报大仇岂非永无希望。”那青年却未回答。
忽然放声高歌,歌声豪迈却又透出一丝悲意。云水瑶随着碧霜几女下了密室,赤身裸体的羞意方才觉得好受了许多,先前受不得众女相说,被赤裸拉出浴室来此胡闹,云水瑶只见室内布置的甚为华美,一张大床在墙边,只是红地毯上那一堆堆的软绳,让云水瑶一颗刚放下来的心又被提了起来。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