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呵呵一笑,你这是想让我以为你带来的人是小哥,并且想蒙我蒙到底啊,但是我们几个人里,究竟谁是谁,只有我是最清楚的。现在,既然你想让我错以为你带来的女人就是小哥,也正是中我奸计,于是我幸灾乐祸,所以我将错就错。
我说:行,这个没有问题。两人商量一毕,各自回屋。我回到自己的屋里去,把在床上躺好的小哥从衣服中剥了出来,看着她白皙的皮肤一点点暴露出来。
我有一种人生逐渐圆满的感觉。我把小哥剥干净后,再把小哥平躺的放在床上,那白嫩水润的皮肤啊,那微挺圆润的胸部啊,那严密闭合的腿啊。看的我都醉了,我骑到她的身下,分开她的双腿,迫不及待的缓缓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层层挺进,好像是回到了故乡,我对小哥里面的每一个褶皱都无比熟悉。一路摩擦着小哥腔壁上的褶皱和黏膜,我像是巡视在阔别多年土地的将军,无比神勇,无比骄傲,像是衣锦还乡。
在小哥的里面,我觉得很舒服,舒服到心坎里。内心有一个满分的欢喜,不夹杂哪怕一丝狐疑。这种事,不管曾经和谁有过多少次,我都未曾完全敞开心扉,快乐从未完整,往往我拥有的只是身体的快感,内心却在挣扎。
只有在小哥这里,我才能卸去一切防御,赤赤条条、坦坦荡荡,同时,也幸福的彻彻底底。我告诉小哥,他们要过一个小时才会过来,我们先两人玩儿一会儿。我问小哥,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小哥说:没兴趣。我说: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因为吃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你没兴趣,是为什么,告诉我。
小哥说:和另一个女人在同一张被,而我却不知道她是谁,你不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吗?我说:奇妙,但是也脆弱,要维持这种近在咫尺却不见面,要付出很多努力。
我曾有个师妹,很熟,时常一次自习、吃饭,但是从来不知道她的名字,这种感觉,超爽,但很脆弱。因为她的名字,后来我还是在不经意间知道了。
小哥说:尽力而为就行了,精巧的东西,大多娇贵,这也是无可奈何。我一边将自己的一部分在小哥的身体里推进去再拔出来,一边跟小哥说话。我问小哥说:你的经历,相对于我这种凡夫俗子来说:真的是大开眼界啊。
甚至有点令我自惭形秽,使得每次进入你里面的时候,竟然有了几分敬畏,而不能纯粹的享受。小哥说:何必为这种事自惭形秽,我做的这种事,全靠肉体,没有任何高明的地方。
并且我做的这些事情,也都是凡尘俗事,并没有什么可说道的。我说:话虽如此,但是我还是奉若神明,多少会有些仰望的意思。说着,我往里有推了几下。
小哥说:奉若神明?那你现在是在干嘛?你在进出谁的身体?是在奸污神明吗?我心想,关于神,我心中的神另有其人,并不是你,虽然也已经很喜欢你了,我突然顶到她的最里面,说:别贫嘴。
你告诉我,像你这种程度的浪货也会有失手的时候吗?我想听一点关于你失败的案例,从而找回一点自信。小哥说:你总是这样,边享用着人家的身体,还让人家告诉你过去的糗事,哼!
我说:边玩儿边说才更刺激嘛,方正你老公还要等会儿才能过来,你给我讲讲,我们也打发一下时间。小哥说:嗯,那好吧。有倒是有,但是很少,这种事一般都是手到擒来的。我说好啦,你的光辉历史讲的我都快不敢肏你了。
你现在给我讲一个逼都用上了,但是却擒不来的。小哥说:有一个经历,到最后擒倒是擒到了,只是那孩子是被我强迫的,一点都不情缘,对我一点都上心,这属于你说的情形吗?
我说:算的,别在乎这些细节,快给我讲讲。我突然觉得兴奋,下身开始快速在小哥身体里抽送了起来。
小哥急的直拍我,说:你你慢点肏,这么快还让我怎么说?可不是,我插的太快了的话,小哥就只有喘粗气的份儿了。
哪还能说话成句?于是我慢了下来,缓缓的进出,像是在研磨一道非常精致的菜,所有摩擦的感觉,因为缓慢,丝丝缕缕就都能感觉到,并细细品味,觉得悠远绵长温暖舒适。
小哥一边被我慢慢的研磨着,一遍说道:到现在为止我最自豪的一件事是,我是我们市的高考状元,也很可能是这辈子最自豪的事情了。
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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