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围观的众人,不知道何时开始悄悄绕过我俩,从背包中取出少量白色药剂,倒于手心,屈身向老人藏身之处摸去。
我无意中看个清楚,心中奇怪,隐隐觉得有事不妥,稍一分神,就被对手寻到机会,在我左臂上狠狠割出一条尺长血口。
不过好在伤口长而不深,没有伤及筋骨。我得以能继续挥动残臂,勉强又和他斗了数个回合,那人胜券在握,反而进手招式锐减,竟然渐渐由功变守,不再和我缠斗,我这才寻了个机会,逃了出来。
普一脱离战场,我就慌忙后撤,很快便和他拉开了一段不近的距离,那人却依然站于原地,也不上前追击,反倒深叹口气,意兴阑珊的凝望着手中小刀,叹道:“无聊之极,无聊之极啊”我不知他为何如此说话,但机会难得,暂不去理他,回头向黑门处看去,心想按照另外数名敌人的穿着打扮来看,不太像是战士一类的人物。
我立刻计上心头,轻轻一笑,随即架拳冲杀过去。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这群人一见我冲来,其间奔跑相撞者有,呼天喊地者有,腿软发抖者有,就是抵抗者无人。
我毫不费力的就冲进了黑门里面,一把抓住老人的手臂将他拽起。老人一看是我,眼中惊恐少了几分,也不说话,也不反抗,任由我拽着他一同离开。可就在此时,我忽听脑后有破空声迅疾传来!
我急忙低头避过,顿时只觉头顶一凉,一大丛黑发被人削落眼前,而且有一壮硕黑影,从我身后将我俩完全笼罩其中。不回头,我就知那黑影是谁,只听一声雷鸣般的怒吼声在我耳边响起:“将他给我放下!”想必他此刻已经动了真怒,将小刀的万千变化舍弃不用,化繁为简。
只是直直对着我的后心捅了过来!眼看形势如此危急,我却反而嘴角带笑,身行一转,藏于到老人背后,同时狡黠一笑,用力将老人当做挡箭牌,推入那人怀中。我自己则勉强运起枪击之术,拼着眼角渗血,三颗子弹按“品”字形激射而出!
“啪啪”两声,那人右肩和左胸处开出两朵血花,但是射向他眉心的那颗致命子弹,却只见白光一闪,化为两半掉于地下。受伤后,那人“蹬蹬”的后退了几步,恼怒非常,旋即被这痛楚激的癫狂起来。
眼睛瞪得浑圆,凛冽的有如怒目金刚一般,死死凝望于我,恨不得立刻生吃了我,同时面对来人,只淡淡冷笑一声,左手成掌向着老人头部拍去!此番他含怒出手,掌势未到,威势已到,远在三丈之外,他的掌风就将老人的衣衫吹得“呼呼”作响。
如此生死关头,老人也清醒过来,眼泛红丝,惊恐之色顿消“啊”大叫了数声之后,又成了那副疯狂摸样,举掌便迎了上去!我只感觉身边温度骤变,热了不止分毫,心中正感疑惑,却只听“咔嚓”一声。
那人和老人的双掌已然紧贴在一起!这种硬碰硬的劲力较量,最是简单直接,半点做不得假,谁胜谁负,高下立判。看来两人之中,还是老人技高一筹,手一撤去,只见那人手掌软软的翻在手臂上面,已是废了,身受如此剧痛。
那人不吭一声,眼睛动也不动,像是那只断掌浑然不是长在自身一般,老人疑惑的盯着他脸猛瞧,但是当他看清来人容貌以后,脸色骤变,那人也好像熟识老人,对其冷哼一声,随口骂道:“老匹夫,还不给爷爷快滚!”
就将老人吓得慌忙低下头去,就这么为其让开去路,一溜烟的逃了,我心中原意是想用老人和那人纠缠一阵,自己趁机返回白门处将胧救出的。
但谁想世事变化如此神奇,我也只能心中苦笑,将这苦果咽下。我看势头不对,只能对准那人身上各处要害,用枪击术将剩余子弹全部射出。
之后也不看伤敌效果如何,起身便逃。果然“乒乒乓乓”几声过后,不见那人手动,子弹就全部都被分成两半,皆数掉落地下,不过他也不好过,不但处伤口鲜血狂涌不止,眼角也隐隐渗出血来。
可是他身上越痛,他嘴角笑意反倒越浓,眉眼一瞪,大声骂道:“小杂种,以为就你一人懂得枪击之术吗!本来我还不相信帝国的绝学会出现在一个小贼那里,不过我已经为我的轻敌付出了代价。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说罢,竟然转回到电梯那里,单手拾起电锯,怒气腾腾向我冲杀过来。此时,我已逃到白门处,将密码仪装于门锁上面,可是数字闪动之中,那人已经冲到我的背后,高举电锯就对我头顶劈来!我急忙侧身躲过。
但见身旁火花四溅,一道裂痕于我背后半分处狠狠劈于白门之上,端是凶险无比。一击不中,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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