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我不由的戒备起来:“你到底干了什么,怎么每次和你在一起之后我都会感到浑身无力?”听到我的疑问,妈妈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
而是是微微一笑走到了我的身边,扶我起身靠在椅子上面开始为我仔细的整理起服装,同时拿起桌上的餐巾一脸温柔的为我擦拭去衣服上面的刚才做ài留下的残迹。
直到为我扎领带时,才在我的嘴边轻声解释道:“主人对不起,我的身子就是这样的堕落,怀有层峦叠嶂名器的仆人我生来就注定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这个不详的象征先后克死了仆人的两位夫婿,以后还请主人不要再接近我这个不详的女人,请原谅仆人之前没有告诉主人这一切就冒然和主人发生了关系,造成主人身体的不适,还请主人处罚。”
虽说是请罪,但是妈妈语气却平淡的一点起伏也没有,说完就退到一边跪在我的面前,一脸平静的等待着我的责罚。听到这样的解释我还能说些什么,难道真的为了这个原因处罚妈妈吗,那岂不是变相的承认自己的性功能不行吗。
想来妈妈早就知道我和她发生关系后就会成为这种样子,却故意提前不告诉我,就是为了报复我等着看我出丑,又知道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面的是好脸面的,谁也不会大方的承认自己不行,请罪也不过是给我一个台阶下罢了。
试想一下,就算是有人知道妈妈身负名器将自己吸了个干净,也不会为了此事怪罪妈妈,就算之后自己没有胆子继续随意的找妈妈的身子,享受着这种一半天堂一半地狱般的快感。
也不会忍心将这种万中无一的名器送给别的男人品尝,而是将爱护不已的将妈妈当中一件收藏品一样永远的留在自己身边。
要知道能有一件名器的女人就已经是万中无一了,再加上妈妈这艺术品一样的端庄美貌和魔鬼一样的熟女身材,这种可遇而不可求的人美穴也美的女人,试问,又有那个男人会舍得伤害呢?
只有那些极为不解风情的粗鲁汉子,才会做出辣手摧花举动吧,但是幸好这种男人也是不多见的,历史上就是那个出名的莽汉董卓和没有脑子的吕布也会对貂蝉关怀备至,这种男人想来也是万中无一的,所以现在妈妈对于我才会这样的有恃无恐。
但是,我偏偏就是那个万中无一的男人,知道了自己身体现在这么空虚的原因,我起身离开椅子上前对着妈妈就是一脚,将妈妈狠狠的踹倒在了地上。
看着捂着肚子的妈妈一脸不相信我会动粗的吃惊样子,我又上前对着妈妈踹了几脚“你以为我还像其他的男人一样,会迁就着你,哄着你,那你就错了,敢和我玩心计,我就让你知道玩弄我的下场!”
接着就狠狠的继续用脚在妈妈身上踹了起来,弄的妈妈的围裙上面全部都是我的脚印,将妈妈痛的弓起身子缩成了一团,抱着头在我的脚下来回翻滚。
对我的暴力行为,妈妈死命的撑着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有,一脸轻蔑的看着我任由我在她身上踹来踹去,看着妈妈这种高傲的眼神,像是在无声的提醒着我征服不了脚下这个不屈的女人,搞得我的心情更加的恼火了。
我对着妈妈眼睛就踩了上去,不想再看见这双在绝望的现实当中仍然散发着光芒的双眸!我将鞋底踩在妈妈的脸上使劲的摩擦着,好在我的身子现在只有一点力气,没有踹上几脚我就因为体力不支,只能气喘吁吁的坐回到椅子上面。
但是即使这样,妈妈也被我弄的鼻血直流,满脸都是淤青红肿的痕迹,如同一个残破的玩偶一样整个人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看着自己脚下的这个破碎的玩偶,坐在椅子上面的我不仅身子累,心也在这两天和妈妈的接触之中充满了疲惫。
本来我以为将妈妈的贵族身份去掉,就能对妈妈为所欲为,一解我多年的怨恨,但是现实却是我一直被妈妈掌握着情绪,看来我还是太低估妈妈对我的影响力了。
要是再这样被妈妈牵着鼻子走下去,这场我和妈妈之间的战役我是输定了,不能够继续这样下去了,我必须做些事情改变这一切,看来我还是心太软了。
一直以来对于妈妈的调教没有下狠手,所以妈妈才会这样的放恣,不将我放在眼里,看来只要让妈妈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心痛,才能明白谁才是她的主人!
既然妈妈如此的不知抬举,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我聚集了一些力量起身来到妈妈身边,抓着妈妈的身子将她提了起来。
来到一楼大厅的中间将一幅巨型油画取了下来,拿起餐桌上面的烛台点燃蜡烛,背着着她沿着油画后面露出来的一条长长的石质楼梯走了下去,将妈妈带到了别墅的秘密地下室里面,虽然别墅是按照古代中世纪的样式建造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