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期末考试嗯?期末考试?!我说怎么好象忘记点什么?妈妈去日本已经都三个半月啦!我赶紧打开电子邮箱,发现除了上次的那些邮件再也没有新的邮件,怎么回事?这段时间妈妈到底在干什么?我赶紧拿起手机拨打起妈妈的手机,过了好一阵才接通。
“#$?”嗯?怎么是日本话?打错了?不对,这应该是妈妈的声音呀。“是你妈妈吗?我是松松?”“松松松松?你是松松?!”“怎么了妈妈?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啊对不起松松,妈妈最近实在太忙了,脑子都快乱了。”“你在忙什么呀?都已经三个多月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呀?”
“你听妈妈说,明树他们家族在银座最繁华的四丁目有一块产业,由于明树的爷爷现在把所有的家族资产全部交给了明树,现在明树根本就忙不过来。
但是这块产业对明树的家族非常重要,所以明树就委托妈妈为他管理,给了妈妈很高的红利,因为这里利润高的惊人,所以现在妈妈等于在忙自己的事业,哦,等一下松松”
紧接着电话里就传出一段还有些不算流畅的日语,还是妈妈的声音,似乎在斥责什么人似的?听这口气妈妈还真成老板娘了?!“妈妈,你还会日语?”
“呵呵,在这里呆时间长了谁都能说两句,好了松松,妈妈这会没空,回头再打电话呀。”妈妈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对了,我好像还没问体检的事呢,真是的妈妈的酒楼出租以后,妈妈就变得无所事事,本来以为到日本体个检就完了,结果又在日本做上买卖了。
爸爸工作有那么忙,这个家到是越来越安静了等爸爸回来了以后我把妈妈的消息告诉了爸爸,听见妈妈又开始在日本做起了生意,爸爸长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然后又继续出差,我感觉爸爸有点变了妈妈也有点变了
我似乎也有点变了考完试放假以后,由于徐姨走了,我憋得厉害,就决定去那几个日式会所发泄发泄。
因为明树跟我说过他已经交待好了,只要是我去就决不会收费,而且是顶级服务,所以我根本就不用操心。谁让徐姨也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我也就只能在这些日本女人身上找找平衡了。
我依旧去了明树第一次带我去的那个日式洗浴会所,因为那里去的次数比较多,所以相对比较熟悉一些。以前明树领我来基本上都是直接去找会所日本负责人用日语安排,现在明树不在,我只好找了一个是中国人的招待经理试试。
当我把明树临走前留给我的那张会员卡给那个招待经理看的时候,我发现那个经理看着这张会员卡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那张会员卡和明树以前使用的那些会员卡都不一样,是纯黑色的,没有任何图案,看上去没什么稀奇的,明树跟我说只要我把这张卡拿出来。
这里的工作人员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不用我吭声。瞧那个经理的傻样看来这张卡还挺特殊。招待经理让我稍等片刻,转身就慌慌张张的跑了。
过了一会那个经理就带着那个负责会所的日本人回来了,那个日本人见过我很多次,一看到我还冲我说了几句,虽然我一句也听不懂,不过瞅那架势应该是在和我打招呼。招待经理跟我说那个日本人想看看我的会员卡,于是我就把卡交给了那个日本人,那个日本人看卡的态度很严肃,从兜里拿出一个手表大小的小仪器,按了一个按钮,那个小仪器就射出一股黄绿相间的光柱照在那张黑卡上,马上在黑卡的表面上就浮现出一个跳出水面,布满奇怪条纹,怒视天空的黑头鲤鱼的图案。
那个日本人看完以后就把卡还给我了,还冲我深深地鞠了一躬,也不知道这个日本人是什么意思,紧接着我就被领入一个单间,还是跟以前差不多。
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就是没想到这张卡还有隐藏图案,我在灯光下瞅了瞅,啥也看不出来,看来是需要特殊光源才能照出来,算了,先泡澡再说,这次明树不在身边,我也终于不用自卑了。
随着雾气弥漫,泡在浴池里的我感觉浑身都懒洋洋的,舒服极了,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我知道,是应召女郎来了“进来。”哈哈,以前都是明树喊,如今我也能喊了,听到脚步声来到我身后,我在浴池里转过头看了一眼,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一个身材娇小的棕短发女孩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浴衣有点紧张的站在浴池边。这个女孩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应该跟我年龄相仿,我还是第一次在会所里见到这么小的应召女郎。
而且还穿着浴衣,以前的应召女郎都是穿和服的,这种情况让我觉得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那个你好呀呵呵”我拘束的冲女孩躬了一下,然后就开始傻笑起来,短发女孩见我那傻样儿,噗哧地笑了一下,反而没了紧张神色,倒让我有点不知道该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