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发出舒缓的呻.吟,意识迷幻中,眼中倏地飘入一副浮动的画面,舒暖不经意的看过去,望见墙角那面落地镜子里的映出的景象,本来就已经滚烫的脸一瞬间更像是要燃烧起来:
里面的她就趴在沙发边缘,两手雪白的胳膊像是白玉似的垂放头部两侧的靠垫上,而他就覆在她后背,鼻尖、嘴唇触着她突出的脊梁骨,一手抓着她瘦弱的肩膀,另一只手则轻抓着她散乱的黑发。
这是种怎样浮靡沉沦的情景啊!不敢再看,舒暖忙偏转了视线,滚烫的小脸埋进沙发布里。
终究是太久没拥有过她了,他就像不知疲倦般,时而温柔、时而狂野,变换着各种姿势。
过了许久许久,他才肯将精华播种在她身体里。
“你说这次会怀上么?”他轻声呢喃,双手抚着舒暖起伏的后背,此时她肌肤上已经渗出曾薄薄的汗水,馨香、细腻,令他贪婪不舍。
“应该不会吧。”舒暖低着头,下巴抵在他宽厚的肩头,还在微微喘息。其实她也是奇怪的,与他已经有过很多次了,危险期的时候也都没有采取措施,然而,却一直没有动静。
“你的感觉会准么?”冷天澈笑笑:“等我回国安排好工作便带你周游世界,只在喜欢的城市里欢.爱,在哪个城市里怀上了,以后就用哪个城市的名字给孩子取名,比如如果在这里怀上了,以后我们的孩子就叫冷首尔,在纽约,就叫冷纽约……”
“呵呵呵。”舒暖被他逗的笑起来,小手扶着他肩头,抬头看着他俊美的脸:“听人说爱情都是有保质期的,天澈哥哥,你现在宠我、疼我,可是我们的爱情能新鲜多久呢?是不是过了保质期它就会坏掉?”
“别瞎说。”冷天澈捧住她娇美的小脸:“安雅蓉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不也还和我爸情啊爱的?”
舒暖怔住,瞪圆了两眼敲着他。
这时才知,原来安雅蓉和她说的那些“秘密”他真的是听到了,只是他掩饰的深,直到现在才显露出来。
“走,给你洗澡。”
身子一震,她已经被他抱起,忙伸出手臂紧搂住他脖子。
方才激.情过后,他一直保持着与她融合的姿势,这样一动,那里就有不堪的液体流溢出来,沿着光洁的腿部内侧向下流淌,沾染在他身上,她不敢动。
“噗。”
舒暖被他放进硕.大的浴池里,偏热的水流包裹全身,瞬间就令她觉得放松。
“闭上眼。”磁性的声音响起。
习惯了他给予惊喜,也习惯了不多问,她笑笑,顺从的闭上眼。
脚步声去了又回,她似乎听到类似玻璃瓶被拧开的声音,紧接着有什么从上方落下,扑簌在水中,发出轻细的动静。她睁开眼,望见周围那一片嫣红,惊艳的张着小嘴,甚至连呼吸都忘记……
“吭。”冷天澈将手中的透明玻璃瓶轻放在脚边,安静的看着她,清澈的眼眸里隐约蓄着几分欣赏:
现在,水面上已经铺满厚厚一层玫瑰花瓣,她就在水中央,半边肩头露在水面,脖颈中、黑发上、鼻尖上都沾上湿薄红色花瓣……她本是素美的类型,而今这样的她,却忽的就多出几分别样的妖娆妩媚来,美的令他心颤。
“这些……哪里弄得?”舒暖眨眨眼,梦幻似的奢靡芬芳,令她心神恍惚。
“买来的。”冷天澈掬一捧花瓣,洒在她雪白的肩头。她住院期间他曾去花点买花祝福,正看到这种特色的风干玫瑰便买了下来。
她嘴角轻动,想说什么。
“不贵的。”他却先与她开了口。
“哦。”
舒暖无奈抿嘴,她的确是想问价钱的,是穷日子过多了,怕多花钱。
晃神间,舒暖就见他迈开长腿,“噗!”的进了来,正坐在她对面。
“你不是洗过了么?”舒暖声音细小,生怕惊动了这样的美。
“陪你一起。”他浅勾唇:“鸳鸯浴。”
磁性声中,他的手已经在花瓣中溜过,纤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触动着她脖颈中那一道道浅红色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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