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走出蒸汽室,一股清凉的空气袭来,像是纯氧,三人深呼吸一口,立刻显得神清气爽。小马和大强已把泳裤拉上,但妮可此时却是全裸的跪坐在地上,双手抱胸,模样极为诱人,幸好周遭没什么人。
只听到隔壁大学生们的笑闹声。大强赶紧再进去将妮可的泳衣拿出来,妮可虽然没有高潮,但已在心里暗自决定,要找大强再来一次。那根粗屌,已深深留在妮可小穴的记忆中,原来在我离开后还有这一段。
但我隐隐觉得,妮可似乎保留了什么。身为男人的直觉,怎么可能大强都已经插入,小马却没有要求也来一炮呢?即使小马已经口爆,但那种气氛要再来一次也不无可能。唯一的解释是从大强插入到射出短短不到一分钟,大概小马还没有“恢复。”吧?但之后也有机会啊!
那晚人那么少,在池里直接开干也无不可,但我没有追问妮可,有时多些保留反而让人心怀醋意,更是刺激。当晚我在椅子上抱着妮可,妮可面对着我跨坐着,一根硬屌直插在妮可的穴中,以致于她的交代都是断断续续的,混杂着“噢、啊、啊。”的压抑叫床声。
因为是在宿舍,已经快晚上十二点了,很容易被隔壁寝室的人听见,妮可也只好拼命压抑住身体的反应,再加上我时而亲吻着她,时而更深吻她好几分钟,也许因为如此,她在持久的快感中又感到一种巨大无比的幸福。
从她小穴的反应看来,她已经高潮并且泄了好几次了,整个人又绵又软。这是我没见过的妮可,十足的小女人,像猫一样,与之前我对她的印象完全不同。
她小声的、断断续续的、一边享受也一边补充着我当时的推论。我的屌从没这么坚硬过,像一根顶天的石柱,持续充血,让妮可坐在上面,身体就这么交缠着,享受两人融为一体的感觉。
听到她说让大强插入的那一段,特别是她讲大强的屌有多粗,让她的小穴有种被撑爆的感觉。
此时她的小穴似乎又回到了当下的迷情,急速收缩了起来,我也在那时兴奋到极点,紧抱妮可,屁眼一缩,让醋意与快意通通喷射出来,妮可没有起来,我也继续把屌放在妮可的穴里。软掉的屌与小穴摩擦抚弄又是另一种感觉,加上丰沛的爱液,有种浓浓的滑嫩与滋润感。
妮可把双手搭在我胸前,不断一口又一口对着我的身体深深吸嗅着,我问她在干嘛,她笑着摇头,没说话。
我从蒸汽室离开之后,就收拾东西先回来了,在淋浴间我便传了一个笑脸给妮可。今晚的感觉很是特别,不是简单的情绪可以归纳、形容,没有不安,却绝对刺激。
我的心跳像是跑了三千公尺,一路上稍微平复了一点,在路边买了杯手摇饮料,想着妮可接下来的行动,一个人胡思乱想竟与身临其境同样真实。
“喂,那你在想什么啊?你以为我们还会干吗?”妮可促狭地问道,风情万种。“我阿哉,搞不好去吃宵夜玩露出啊,或者停在小山腰路边直接打野炮。”我乱讲一通。
但的确在喝饮料时有这么想过。“白痴。”妮可好像有点生气。我搞不懂状况,赶紧陪不是。“你看看现在几点?”妮可问。“快十二点啦!”我莫名其妙。
“那,你是几点开始干我的啊?”妮可讲话每次都很露骨。“呃,我没仔细看耶,好像是十一点多吧!”我说。
然后我突然反应过来,对啊,我离开spa馆是八点半,妮可十点半左右来到这里。从spa馆回来大概半小时,要吃宵夜好像太赶,但也不是不可能啊,假设九点离开,还有足足一小时的时间啊!
“白痴。我根本没去吃宵夜好不好!我们九点准备离开,到浴室我就看了手机,就看到了你的笑脸,我随便编了理由说下次再玩,就回来了。”妮可回。“那你顶多九点半就到了,你还去哪里啊?”我是真的不清楚。
“你这里怎么洗澡啦,我当然先回去一趟,洗了个澡之后才来啊!”妮可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你没发现我换衣服了吗?”妮可质问。
经她这么一说,我感到无比愧疚,急于弥补。对啊,她真的换了一套衣服,但男生对这种事情不太敏感,特别是今晚脑子胡思乱想,根本没注意到。另外几个小细节是:妮可被大强内射,虽然在淋浴间应该就有简单冲洗。
但她仍然先回去完整梳洗一次,整个人焕然一新的再过来我这里,这是女人的体贴吧?然而妮可说他们九点离开,也就是大强射出后到他们离开整整还有半小时,这段时间怎么是空白的?
这也是我觉得妮可没有完全坦白的原因,但我也不准备追根究柢。“对不起啦,我头脑简单,真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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