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阴精便排了出来,欲仙欲死娇呼道:“相公,翎儿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别动呢。”
龙胤玄知她高潮又来,忙依言抱住,茎首紧紧的顶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guī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里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阴精,照单全收,美得骨头也酥了。
南宫翎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龙胤玄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觉龙胤玄的guī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
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身子也动不了啦,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给弄弄坏啦!嗳”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
龙胤玄肩膀压着南宫翎的高翘的玉腿,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觉guī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guī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射出精来。
南宫翎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龙胤玄注成软烂一团。当她从空白中恢复神智的时候,龙胤玄正温柔的抚摸着她,让她的颤抖慢慢平息,擦干了的腿间垫着一块棉布,也把脱下的衣物盖在了她赤裸的身上。
“好翎儿,先休息吧。你累了,睡一觉醒来相公明日便陪你去那有情谷!”龙胤玄温柔的劝着她,把手臂垫在了她的头下,轻轻拍着她光洁的脊背。
她看着他温柔的眼波,微微笑着,闭上了眼睛。再度欢好让南宫翎浑身象要散掉一样,情潮过后是无尽的疼痛,从未被打开的蓬门今日被爱郎弄了这么久,娇嫩的花口火辣辣的痛,里面还传来阵阵的撕裂感,满身都是情欲的痕迹,雪白的肌肤上被烙上了无数的吻纹,还有被揉捏的淤青。
激情后的疲惫渐渐把她拖进了梦乡。龙胤玄亲了一下南宫翎的额头,来到顶楼边缘,轻轻纵身向下一跃。
今天夜是燥闷的,没有一丝的风。人的心仿佛也蠢蠢欲动了起来,此刻有一个人的心是躁动的。
龙胤玄感觉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他在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去见见自己的母后。要不要和她告别。
他在担心,作为一个彻彻底底的色狼,万一见到那娇滴滴的母后自己一个把持不住,那那岂不乱了?在这皇宫,自己好歹应该给自己那便宜老子一点面子,但想归想,龙胤玄他还是溜出了房间。
因为他觉得在离开帝都之前,自己还是应该和自己的母后告个别,此刻他站在一高墙之上。高墙下是被自己捉进混沌小世界内的淑妃刘诗诗的淑妃宫,而目力所及的远处,便是龙天这阵子派人新建的香妃宫。
立于高墙,远处的景象尽收眼底,却见假山堆叠,怪石嶙峋,或如鬼怪,或如猛兽,纵横拱立,上面苔藓成斑,藤萝掩映其中,微露羊肠小径。
再看那花草树木,高树与低树俯仰生姿,落叶树与常青树相间,想是花时不同的多种花树相间,这就一年四季不感寂寞了。
四周墙壁上有砖砌成的各式镂空图案,廊子大多是两边无所依傍,实际是隔而不隔,界而未界,因而更添景致。墙上蔓延着爬山虎或蔷薇木香。真可谓:“青砖小瓦马头墙,回廊挂落花格窗。”
龙胤玄抬头望月,邪邪一笑,心中暗道:无眠即是纵欲时啊。纵身一跃,跳下高墙,龙胤玄并没有流血,但他却开始后悔。一个人若要往上爬,就得要吃苦,要流汗。
可是等他爬上去之后,就会发觉他无论吃多少苦,无论流多少汗,都是值得的。若要往下跳,就容易多了,无论从哪里往下跳都很容易,而且往下坠落时那种感觉,通常都带着种罪恶的愉悦,直到他落下去之后,他才会后悔。
因为下面很可能是个泥沼,是个陷阱,甚至是个火坑。那时他非但要吃更多苦,流更多汗,有时甚至要流血!龙胤玄此时后悔了,虽然他没有流血,高墙下面更没有什么陷进,但他就是后悔了。
刚才在高墙上,他本已将这地方的环境,看得很清楚。现在他才发觉自己到了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刚才他可以看得很远,这园子里每束花,每一棵树,本都在他眼下。
但现在他却忽然发现,刚才看起来很瘦小的花木都比他的人高些,几乎已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
假如有个人就站在他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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