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有的时候不会珍惜,而当失去了才会怀念,这应该是一种趋向破坏的本能吧?
只是我却不明白,人类已有那么多年的历史,如果是不好的本能,按照一些满科学的理论,不好的东西早就应该被淘汰,但为什么这种不珍惜眼前的本能,仍是缠绕于人类,近乎永远的咬着不放,这到底是人类不能舍弃,还是不珍惜有其必然?
还真是一个难解答的问题。
你说是吗?小只?
“易叔叔,你在说什么笨话?还有,什么小只,我说了很多遍,我不是叫小只!”
在我难得发表出感想之际,小唔?小只等等,我为什么会见到小只的,也不,我为什么不能见到小只,搞什么鬼?
怎么我好像想哭,不会吧?没理由吧,平时跟她说话也没有这样呃!又有点头痛,以前好像也试过这样短暂的失忆啧!这种似想起又想不起的感觉还真讨厌。
看着眼前那十五、六岁的女生,我知道她是谁,那种朝气勃勃的声线和笑容,还有稍微脱线的个性,很难想像会跟她外型那么相反。
一般人哪可能想到,留着黑瀑布般的长发,一副文静外表的她,起初还以为她是内向,谁知个性上刚好相反恐怕来个全研究呃!研究全研究什么呀呀!头痛又来!
“易叔叔,你怎么了,头痛吗?”
不说还好,你干什么提头痛,又痛了!
“小只,我跟你有仇吗?你吵死了!”
我满失礼的说道,虽然心中叫我不要这样说话,但难得有这种机会,我却非常想把握来教训一下她是的,莫名其妙的把握?
“你说什么耶!你这个大叔,我好心问候你,你竟然这样说我!”
小只又来了真吵耳,跟莉莎她们疯起来时有得拚,大概会很投莉莎!
蓦然我心中一动,真是满糟糕我竟然又一次哭了。看着小只,我只懂呆呆的问道:“小只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奈特雷研究所,你问什么耶?”
是喔,我问什么我早就知道这里是研究所,而且是所内第三层的三零三号房。
“那这里是研究什么?”
“当然是念力,不然我也不会被抓来。”
听到此,我的眼泪是流了出来,对此我不感到出奇
“小只,告诉易叔叔,你是谁?”
看着我流泪,本来有朝气的小只露出淡淡的愁绪,浅笑道:“原来你想起了,那么你必定没忘记我是夏南燕。”
“小只!”
我脱口的叫着,她说完后竟然自我眼前消失,不独如此,我眼前的景物也是同样小只!
深夜,红日白月早已互换工作,自独角马走进秘密岩洞后,一行九人就在潭边渡宿。然而当易龙牙自睡梦中惊醒时,眼前也再看不到他口中的小只,眼中带泪、浑身冒汗,睁开眼也不过是看到放出白光的月亮罢了。
“是梦吗咕嗄”
微喘气,靠着树干的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泪水和汗水,低垂着头而手按额角。然而寂静的环境,却忽然介入了一道女声。
只见躺在他身旁应是睡过去的孙明玉,现下是坐了起来,下半身给大衣盖着,一脸担忧的望住了他,柔声道:“龙牙,你怎么了?”
易龙牙刚才的喊叫,可是惊醒了她,看着眼角有泪痕的易龙牙,她不由得奇怪和担忧起来。
“呃!”
发觉到自己吵醒了孙明玉,再闻得她的话,易龙牙连忙擦去了眼角的泪水,摇头淡笑道:“没没有事。”
泪水泪珠或许擦得去,但泪痕要擦的话并不是易事,即使怎么样擦,易龙牙也瞒不了人他刚刚哭过,尤其是要瞒精明得很的孙明玉,就更是不可能。
才不信他的“鬼话”孙明玉皱眉的看着他,半晌在他渐感不安时,才轻声道:“傻瓜,又发恶梦吗?”
双眼半开半合,还未完全清醒,又没有清醒打算的她,在轻柔的声线衬托下,她那淡雅而温柔的气质更见明显。
给她那双迷蒙星眸所注视,易龙牙顿时有种被蛊惑的感觉,搔着微微发红的脸颊,道:“也不是恶梦,只是有点悲哀罢了。”
那不是恶梦,只是比起恶梦,这是一个更能令他伤心的好梦罢了。
“是吗”
眼波流转出易龙牙解读不了的复杂讯息,凝视于他的孙明玉,倒是把手提起,在易龙牙意外下,轻抚于他的脸庞,阻止了他搔脸颊的动作,说道:“笨不准你再想悲哀的事,如果梦见想见的人,仍会有悲哀的感觉,那是对自己无情,也是很失礼的事,所以你要好好的睡觉。”
“嗄!”
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脸颊,孙明玉便紧盯于他,一副要看他入睡的样子。而本来听见她的话而发呆的易龙牙感到脸颊上微微吃痛,便摸着脸颊,诡异地迎上了孙明玉投过来的迷离目光。
“她睡傻了”看着她那似笑非笑,又有点莫名其妙的有迫力的眼神,易龙牙无力地想着。
“怎么了?快睡觉,不能想悲哀的事没错,不能想悲哀的事。”
似是不怎么喜欢易龙牙现在的“不合作”眼神,孙明玉眉头轻皱的说道,迷离的眼神中藏有不悦的意思。
虽说平时的孙明玉是个成熟大方的温柔女人,只不过,易龙牙也清楚明白到她间中也会有出人意料的想法,要是反抗而惹她不高兴的话,下场通常不会好得到哪里,是以,当发觉出她的不对劲时,他也很合作的道:“知、知道了,我睡就是了。”
为了自己的未来,他不合作不行。以经验来说,就算她睡傻了,也很有机会在醒来后记起今晚的事,要是惹她不高兴,奇奇怪怪的报复绝不会少到哪里,严重的话,更可能引起一场一对多的蹂躏战,至于是谁蹂躏谁,他就不敢想像了。
“嗯,那就快睡了。”
满意的笑了笑,孙明玉倒是重新躺下,继续她的未完之旅,至于易龙牙有没有睡过去,她就不管了。
看见她如此,易龙牙摇头无奈的苦笑一声后,便抬首望向天上的月亮,轻叹说:“不是圆月,是新月有缺憾的月亮呢,嘿嘿,不知不觉下,又快一年了”
把目光移到手表上,看了看那已过了十二点的深夜时间。
“哪一天去扫墓吧!”
他暗自下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决定后,眼皮便轻轻合起,静静地睡了过去。
翌日虽然用翌日来表达是比较奇怪,但只限于对易龙牙奇怪,撇除孙明玉中途有醒来不论,诸女都是由昨晚开始一觉睡到今天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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