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奇怪的生物。对待女人,如果是个淑女,男人便希望她在某些时候能像ji女一样;明明是个ji女,却希望她在大多数的时候更像淑女。
但如果是一个倾城倾国、冷艳无双、让天下所有男人都想抱入怀中而不可得的绝色美人,当面主动的轻解罗衫妖冶挑逗,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只要是个男人,那就是天都要塌下来了,也会血脉贲张浑然忘我。
楚天涯恰好是个男人,年方弱冠,血气方刚,而且深深的爱着这样一个女人。
看到萧玲珑折射出迷离烛光魅影的香肩与雪白高耸的半裸酥胸,他已经无可控制的血冲脑门口干舌躁。几乎是下意识的答了一句“很美”
“那你,想不想抱抱我?”萧玲珑左手撑着酒桌,醉态袅袅的斜倚着身体摆出一个极是慵懒与妖媚的姿势,右手的小指头却勾在了高耸酥胸前的唯一屏障,紫色的抹胸之上。将它勾起了一个令人喷血的弧度,露出了那道若隐若现、足以埋葬天下所有男人的雄心壮志的一道深沟。
楚天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了起来,怎么就冲上了前,无比粗鲁的将她抱住了。然后,四片嘴唇疯狂的吻在了一起。
“哗啦”一片大响,楚天涯横起一脚就将酒桌给掀飞老远撞在了墙上,杯盘狼藉酒水乱洒了一地,他却抱着萧玲珑滚落到了地上。
萧玲珑的双手紧紧的扣在楚天涯的后背,如同铁钳一般有力,仿佛是要将这个男人镶进她的骨胳皮肉之中。楚天涯的一只贼手刚刚握到她胸前时,萧玲珑的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长吟,似痛苦、似欢愉,又像是压抑了多年的一口郁气终于喷散而出。
冷不防的,萧玲珑全身一发力,居然反客为主将楚天涯压在了身下,如同往日纵马驰骋一般,骑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她突然咯咯的大笑。很猖狂,很放肆,甚至可以说十分的放|荡与yin猥。
这一翻一倒,楚天涯的酒劲也完全上来了,此时脑海里除了欲念,再也没剩下其他。一伸手,他就将束缚在萧玲珑胸前的最后一块薄纱粗鲁的撕碎了。
“嗞啦——嗞啦——”
萧玲珑下手比他还快,楚天涯身上的衣服几乎都要被她撕成布条,脖子和胸膛上还留下了几条血痕。
二人很快**的拥吻在了一起,大汗淋漓满地乱滚。
癫狂与迷茫之间,楚天涯仿佛听到萧玲珑用她痛苦与痴狂的声音,口不择言的说了一通话——
“天涯,我是如此的爱你,我愿意为你去死,为你做任何事情!”
“但是,辽国的飞狐郡主注定不能完全属于你!从她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就已经不能完全由她自己做主!何况,她的国家被人灭亡了,她的亲人被残杀殆尽!——”
“现在,我已经把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奉献给你。我不知道我这样做是对还是错,我只知道这是我的决定,我不会后悔!”
“不管未来如何,天涯,请你相信,请你记住飞狐儿是如此的爱你、爱你、爱你!”
这一夜,就在痴狂与迷醉中度过。二人都有点似梦似幻的错觉,毫无保留的渲泄着内心压抑许久的浓烈爱意,其间又有几许彷徨与挣扎,就像是末日到来之前的最后缠绵,爱恨交织,难舍难休。
直到次日中午,楚天涯才像经历了一场昏迷之后苏醒过来。头大如斗,满身疲惫,身上几处地方的抓痕还有些刺痛。
他下意识的伸手往旁边一摸,只有冰冷的被窝。猛的一个激灵他醒了过来,只见自己一丝不挂的睡在床上,身上盖着金丝细绣的香闺软被,身边却没有了萧玲珑。
昨晚发生的事情一幕幕的在楚天涯的脑海里闪现,支离破碎,如同幻灯片。他突然有点不好的感觉,急忙掀开被子起床穿衣,却看到地板上有几处血痕擦拭后遗留下来的痕迹。
楚天涯不由得怔了一怔。很显然,那是萧玲珑留下的落红。
昨天是她的初夜。她还是处子,就经历了这样疯狂的缠绵,按理说,今天根本就起不了床。
楚天涯突然觉得自己十足的禽兽。因为昨天晚上,他真的很疯狂,看到萧玲珑痛苦与痴狂交织的表情,他只顾着兽血沸腾、无尽的索求,全然没有想到这一层。
萧玲珑也真能忍!
“这需要多大的毅力和多深的爱,才能忍受如此的折磨?”楚天涯都不禁替萧玲珑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既愧且急,连忙穿好衣物出门去找萧玲珑。
刚出了玉衡宫,却看到白诩坐在大门前的一级石阶上。这回手上没有摇扇子,却是拿着一壶酒,本该是属于昔日醉刀王薛玉的造型,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敬谦,你怎么在这里?”楚天涯心中越发感觉不妙。
“主公。”白诩站了起来,身形有些摇晃,显然喝得不少。
“萧郡主呢?”
“走了。”
楚天涯头皮都麻了一麻,两步上前瞪着白诩“她去了哪里?你为何不拦着她?”
“拦得了一时,拦不了一世。萧郡主的性格,主公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她决定了的事情,就是天塌下来也不会更改。”白诩不急不忙的说,眼神有点发直的看着楚天涯。言语之中,说不尽的幽怨。
楚天涯深吸了一口气,几乎忘了吐出差点憋死,木讷的道:“她去了哪里?她能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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