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宣锦书可有一个加强排的伴郎团,怎么喝都轮不到他喝多,再说了,这样的场合,这样的贵宾,都是有分寸的人,也不过是热热闹闹,凑个趣儿,真要把人灌醉了,就不好意思了。
“好吧,没喝多少,那怎么了,嗯?”
“你不舒服,不告诉我。”
宣锦书撒娇般的怨气逗的无忧咯咯笑了起来,她身子一软,窝进宣锦书怀里,宣锦书也极为有默契的将她往怀里一搂,抱起,放到床上,单腿曲起跪在床边,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自上而下的俯视她,直直的看进她的眼睛,然后吐出三个字,“你不乖。”
无忧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胡乱的点点头,“嗯,我不乖。”
“你不乖,我也不乖,我不去洗澡。”
好吧,这下子无忧确定了,宣锦书虽然没醉,不过应该也喝了不少,不然不会像这会儿这般开始耍赖。
无忧抬起头,挪了挪,蹭蹭他的手臂,委委屈屈的道“我不舒服,锦书,我不舒服。”
宣锦书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妥协般的说道,“哪里不舒服。”
无忧快速的勾了勾嘴角,随即皱着小脸指责,“你身上的味道,宝宝不喜欢。”
宣锦书低头,鼻尖对着她的鼻尖,顶了顶,蹭了蹭,然后起身,无忧看着他的背影,笑眯了眼,“人家等着你洗白白回来了~”
宣锦书正往浴室走的身子顿住,回过头,看着无忧,见她笑嘻嘻的哪里还有半分委屈,一点也不怕自己唯恐天下不乱状的小摸样,登时又回过神,装模作样似是反悔了般,又朝无忧走来。
无忧瞪大了眼睛,吓的往后挪了挪,宣锦书被气笑了,“瞧你这出息。”说着,就真的去洗澡了。
无忧眨巴眨巴眼睛,再眨巴眨巴,然后小心翼翼的从床上下来,蹬蹬蹬的走到衣柜前,蹲下身,一个个抽屉打开,翻找着,挑选着,终于满意的勾起一条黑色的棉质小内内,想着等会儿自己给他送过去时宣锦书的反应,便抿着唇自己就笑了起来。
果然,宣锦书看着大喇喇推开浴室的门,穿着睡衣就悠悠走进来的无忧,那个脸色简直称得上精彩,对上雾气后宣锦书黑漆漆的眼睛,无忧眉眼一弯,笑的无辜又可爱,她四下看了看,找了个白色的编织盒,将黑色的小内内放了进去,临走时,还兴高采烈般的挥了挥手臂,“锦书,不要太感谢我哦,记得要穿这条内内出来哦,不穿内内是不道德的行为哦。”
宣锦书咬牙切齿,她就仗着现在自己不能碰她是吧。。想着自己送其他人走了之后刚提起脚步准备回房,就被自家娘亲叫了过去,嘀嘀咕咕着就是让自己要照顾无忧,要考虑她的身体情况,不要冲动。
他眯了眯眼睛,暗忖,再让你得意一阵子把。
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无忧怀孕了,宣锦书就是再想要,新婚夜也只能安安静静的抱着她睡觉,看着怀中已经闭上眼睛沉沉睡去的无忧,宣锦书思考着这么多的遗憾,他要怎么补偿自己呢?
婚礼的第二天,热闹喜庆的温度还没有退散,因太子爷大婚连着几天守在饭店门口的记者媒体也没有退散,可宣锦书和无忧却已经从京城离开了。
因为范海昱的建议,无忧需要去到她觉得安全及安心的地方修养保胎,如此,就算是许欣然有所不满,却也没有阻止,她本来也是想跟着一起去魔都的,只不过临时有欧洲国家的元首及其夫人来访,许欣然无奈之下,只好眼睁睁看着她的儿子媳妇儿带着她最爱的孙子/孙女离开。
坐的自然是宣锦书的专机,只不过不同于以往,这一次竟是难得的集体行动。
沈家人,宋家人,无忧的朋友,还有无忧,宣锦书,及江妈妈,外加范海昱医生一枚。
这边江妈妈正竭力劝说着外婆留在魔都,小舅妈也在一边帮腔,唯独大舅妈,眼神依然郁郁,那边宋飞德却被宋家人请了过去,无忧的婚宴之前,他们才从宋飞德那里得到消息,一个个差点被把眼珠子瞪出来,他们哪里想到,以为是拖油瓶的江无忧,竟然成了宣锦书的妻子,宣川毓的儿子,宣川毓那是什么身份,就算是他们宋家号称江南四大豪门之一,也根本不被人家放在眼里,更何况是宣锦书那般的人物,作为宋家里的有权人物,他们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得知宣锦书几乎是内定的下下届元首,宋家人陡然一惊,懊恼的同时,赶紧转变了对无忧母女的态度,在来京城参加婚礼的时候,就已经对沈家莲示好。这不,生怕无忧对他们有所“误会”,又想着趁此机会联络下感情,也在宣锦书面前露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