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是翁岳天等人来此之前就预料到的,大家都商量过对策了,这里的村民是老实本分的人,替文启华照看薰衣草田,也是有功劳的,除非是万不得已,当然不能对村民们动粗,最好的办法就是
文菁脸上的泪水,被山风这么一吹,很快就干了一些,但还是能看得出来她是哭过了,当村民们叫嚷着冲上来,一个个手里拿着铲子耙子,打算教训这群人一顿。
“你们敢挖俺们村儿的坟,来了就别想走!”
“俺们村这么多年都没人来挖坟,你们是不是穷疯了,不是孤坟,有什么好挖的!抓住他们,打一顿!”
“对对对,狠狠地打!前几天夜里来的人肯定就是这些人!”二娃一手牵着狗,一手还拿着一根棍子,正值年少,精神头可足了。
“汪汪汪!汪汪!”大黑十分激奋,恨不得挣脱主人的链子冲上来。
“”男男女女一共二十来个村民,各自手里都拿着“武器”凶巴巴地冲着翁岳天等人咆哮,叫喊,群情激愤,一时间,这山坡上格外热闹。
翁岳天一群人,黑着脸,隐忍的表情,看上去颇为无奈,瞧着架势,他们解释是没用的,只有看文菁的了。
为首的是一个强壮的中年男人,扛着铁铲,狠狠往地上一戳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俺们村儿挖坟!这里埋的都是俺们儿的人,是我们的祖坟!”这是村长,他一说话,场面没那么闹腾了,村民们全听这村长的指挥。
文菁先是被这群人吼得七荤八素,现在总算是回过神来了,这场面她没遇到过,紧张得脸都红了,连忙朝村民们摆摆手说:“大家误会了,我们不是来盗墓的,这块无字碑,是我母亲的坟,我是是打算重新修葺一下,绝对没有其他意思。”
“放p!”村长立刻爆出这么一句,直勾勾地瞪着文菁:“这块无字碑埋的什么人,我很清楚,你少在这胡说八道!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爸,甭跟他们废话,拖回去打,不怕他们不说!”二娃是村长的儿子,人才十几岁,脾气还挺急。
翁岳天和乾廷同时站在了文菁身前,一左一右,形成保护的姿势。乾廷和他手下身上都有枪,村民们是伤不到他们的,但没有一个人愿意对着村民开枪啊。
文菁紧紧盯着那村长看了好一阵,像是想起了什么,心头一喜,抬高了声音说:“牛叔叔,这无字碑真是我母亲的坟墓,您好好想想,二十二年前,在你们家隔壁的那间房子里,有一个村外来的女人,生下一个小女孩,是你老婆,牛大婶儿叫村里卫生所的人来替那个女人接生,您还记得吗?”
蠢蠢欲动的村民们,正要往前凑过来,忽听文菁这么一说,不由得全都停下脚步,看向村长。
村长一呆,脸上的愤怒顿时减少了,取而代之的是思考的神色,他在回忆
“大牛大牛!”村长的老婆来了,正巧也听见了文菁说的话,当下扯了扯丈夫的袖子。
村长夫妇端详着文菁,一众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文菁身上
先前没留意,现在仔细看看,这个年轻女子,清新婉约,天然的灵秀之气,最难得是她给人一种温柔亲切的感觉,清澈诚挚的目光,让你不得不去考虑她说的话。
“咳咳大家安静点儿,我再问问。”村长面相憨实,圆圆的脸很有肉感,不凶的话,还是比较慈祥的。
村长的老婆观察了文菁好一会儿了,不等村长发话,她就迫不及待地说:“你除了刚才说的,还有什么可以证明你是她的女儿?”
文菁一愕,脑子被逼着快速运转,赶紧地快回想回想。
“我母亲是在我六岁的时候去世的,那天牛大婶还连夜为我母亲做了一双寿鞋我母亲去世后两天,我就被父被我亲戚带走了,时隔这么多年,我回来就是想要尽尽孝道,为母亲修葺坟墓。”文菁说着说着眼眶又湿润了,母亲,是她难以言喻的痛,提一次就伤一次。
文菁的真情流露,加上她所说的都让村长夫妇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确实有那么回事,一场误会就这么化解了,只是剩下叹息,唏嘘。如果文菁的母亲还活着,也该是和村长夫妇一般年纪了
“孩子,原来是你呀,这一转眼你都长这么大了,跟你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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