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他想要抱她,她死命地挣扎,他重重地箍着不放手,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蜂拥而至的痛苦包/围了他的身心,唯有与她抱在一起,彼此呼吸着对方的呼吸,闻着彼此熟悉的味道,也许这样才可以互相取暖。
“文菁别怕我不会让宝宝有事的,相信我!就算是拼了这条命,我也要把宝宝找回来!”翁岳天沉痛到极点的声音,微微颤抖,此时此刻,他又感到了一种熟悉的痛记得那年,文菁失踪,当时他就是感到生不如死,仿佛自己的命都要随之而去了。
“你凭什么让我信你?魏婕是你老婆,你舍得伤害她吗?呵呵不用你操心,我自己会去找魏婕!”
翁岳天脸一僵,没办法生气,只是更心疼文菁,将她搂得更紧:“文菁这次,不一定是魏婕,她就算不喜欢宝宝,也不至于现在就动手的。”翁岳天痛苦的眼神里含着一股深深的怜惜。
文菁的情绪正处于一个极端激愤的状态,一听翁岳天的口气居然是在帮着魏婕说话,对文菁来说更是火上浇油!
“翁岳天,你太让我寒心了!你跟别的女人结婚,你不要我和宝宝了发生这些,我都可以不恨你,可是你现在宝宝被劫,下落不明,可你到还护着魏婕,不准我去找她!你是在把我往绝路上逼吗?你非要我恨你入骨才甘心吗?”文菁红红的眸子里透出凌厉的光芒,她是真的被翁岳天的态度给彻底激怒了。
“你放开我!你滚!我不想见到你!我会自己去找魏婕,她如果不把宝宝还给我,我就”文菁因为太过激动,一口气没上得来,软软地倒在了翁岳天怀里,这一下,想挣扎都不行了,连说话都格外吃力这全都是被气的。
翁岳天心如刀绞,低头轻轻在她耳边说:“你呀还是这么鲁莽,什么时候才可以让我放心一点呢你想想,为什么有人要劫走小元宝?那人一定是对我们有要求,所以才会铤而走险,飞刀都被枪打伤,说明对方是个狠角色,如果我们只把目标放在魏婕一个人身上,一口咬定就是她干的那万一不是呢?我们很可能因为判断错误而让小元宝面临更大的危险。你这么冒冒失失去找魏婕,有用吗?如果真是她干的,她完全可以推得一干二净,你把她激怒,受罪的只会是宝宝!文菁,你听说我说,我们再等等,劫走小元宝的人不会就那么算了,一定会联系我们的,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等。”
文菁怔住了,脑子里叫嚣着的各种声音在顷刻间戛然而止,她是很激愤,恨不得马上把宝宝带回家,但她毕竟还是一个成年人了,思维比以前成熟一些,经过翁岳天这么一提醒,犹如醍醐灌顶般,文菁蓦地惊出一身冷汗!
是啊,她现在去找魏婕根本就是一个极大的错误,可是难道真的什么都不做,就只干等吗?
文菁狂躁的情绪慢慢缓和下来,低低的啜泣声从她嘴里发出,刺痛了翁岳天的心。
强忍着胸臆里酸胀的感觉,翁岳天湿润的眼眶里泛起一抹嗜血的红芒,他内心烧着一把火,可他知道现在自己不能乱,越慌越想不到办法救宝宝。
深深地呼吸几口气,压下心头那股块要爆裂开来的情绪,他的脑子在飞速运转
“我们不是什么都不做。”翁岳天低低地呢喃一声,背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
气氛陷入可怕的沉寂,两人都不说话了。文菁焦急地等待着有人联系她,死死盯着电话,一分一秒都是那么难熬,她不敢想想宝宝现在会怎样,有没有被人虐待啊?
此时此刻,在某个偏僻的角落里,荒无人烟的地方,山顶密林深处,有一间简陋的砖瓦房,是以前的猎户住的地方,早已经废弃了多年,里边除了一张床,还有一个很特别的东西
一个大大的金色笼子,很像是放大的鸟笼,里边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走进了仔细看,是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孩他从木箱子里被放出来的时候就昏过去了。
这就是小元宝,站在笼子外边的是哪个卖面人的老头儿。一改平时的慈祥和善,此刻,老头儿那扭曲狰狞的面孔极为恐怖,目光阴狠而带着兴奋,继而仰天大笑——哈哈哈哈,老天有眼,当年不能将文菁关在我特制的笼子里,时隔五年,我可以关她儿子!哈哈哈哈!(今天有事回家晚了,请大家见谅,明天会补上更新的,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