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望各位书友见谅,复习时间只剩下两个多月,要做的事情却还有不少,实在没有过多的精力来写作。我所能保证的,也仅仅是断断续续地写下去,不至于太监。先只能这样了,等到明年初时间充裕了,再恢复正常更新吧!对不起!)
“别在这里坐着了,都跟我来吧!”椅子还没坐热,张云礼便不得不站了起来,严肃的语气中又带着一丝无奈“既然大帅没醒,全镇的稳定就得靠我等共同鼎力维持。”
“遵命!”伴随着铠甲上铁叶的叮当作响,众人一齐起立应诺,跟在张云礼身后朝大厅之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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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指挥使司大门口已是人声鼎沸,台阶之下人潮涌动、摩肩接踵,一直绵延开去,将附近本来宽敞的街道挤得几乎水泄不通。从这些人的服饰上看,他们都是湖广镇的中下级军官。
“我们要见大帅!”
“今日见不到大帅,我们就不走了!”
阵阵浩大的声浪势不可挡地朝门口站岗的士卒们扑去,似乎随时都可以将他们的防线冲破。
担任都指挥使司外围警戒的是总督导司的部分督导军士,由一名百总带队。此刻,这位百总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淡定从容,标志性的威严面孔也微微变了形。平常,他在校场上监督训练时,不知用手里的鞭子打得多少人服服帖帖。可眼下他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让众人安静下来并散去。用之前的方法进行威慑?自己还想多活几十年呢!好言相劝?只要说一句便会被数十上百句顶回来。
“大帅才是全镇的主心骨,我们只信大帅!轮不到你在这儿信口开河!”
“就是!有什么话我们得听大帅亲口告诉我们,哪怕让我们去下油锅!”
“你算个什么东西。再敢瞪老子一下,看老子不给你松松皮!”
督导司百总皱了皱眉,有些焦急地朝身边的副手问道:“派进去禀报的人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消息?再拖下去,就凭我们这些人,可不敢保证不出乱子了。”
副手的脸色也是难看得不行:“是啊。看这架势,这帮大爷们怕是能把我们给生吃了!要不属下亲自进去一趟?”
“好,快去吧!”
终于,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从都指挥使衙门深处传来。看到那一大片凤翅红缨盔和亮闪闪的山文甲出现,督导司百总那悬在半空的心总算落了地。
“不要吵!副帅来了!”担惊受怕了好一会儿的督导司军士们重新鼓起了勇气,大声制止着喧闹。
张云礼以及一干高级将领的到来让喧闹声消去大半。台阶下骚动的人群逐渐稳定,一些本来已经踏上了台阶的军官也不由自主地退了回去。
看到眼前的一幕,张云礼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依然被气得不轻。这帮人啊,简直是唯恐天下不乱!
“你们要干什么!”一向有着儒将风范的张云礼此时也顾不得保持自己的形象了,声色俱厉地呵斥道。“不在营区节制士卒、休整待命,却聚众前来围堵都指挥使司衙门!可是想要造反吗?”
作为湖广镇副总兵、建军元老之一,张云礼的威信也是不低,虽然不能和庞岳相比,一通呵斥也让这些堵门的军官们立刻安静了下来。
可这安静的局面并未维持多久,还没等张云礼做出下一步指示,人群前排的一名把总模样的军官便鼓足勇气、重新打破了沉寂:“回禀副帅。属下等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是大帅一连数日不露面,各营将士军士焦急万分,军心已经大为波动。我等不仅仅是自己前来,更是受广大士卒之托。大帅的伤情究竟如何,我等作为下属的总要探个究竟方可安心。副帅请放心,只要能确定大帅平安无事,属下等自会前去督导司领受军棍。”
张云礼目光如刀,盯着这名首先开口的把总,冷冷地道:“你的意思是我故意向你们隐瞒了实情?我、还有其余几位大人之前的解释在你们眼里都是无稽之谈、空穴来风?那依你看,我张某究竟是在从事何种阴谋?”
把总浑身一颤。跪了下去:“属下不敢!”
张云礼面色稍缓,语气依旧严厉:“大帅伤势已有好转,昨晚还向我询问了各营的情况。只是暂时需要卧床静养,不便与外人接触,此事我之前便以明文下发各营。可你们身为官佐。却是如此不明事理,可有半点对得起大帅对你们的栽培之恩?”在那名跪下的把总身边,又有一名军官道:“回禀副帅,今日这事我们的确有些鲁莽了,事后该怎么处罚,都由您说了算。可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回去了,不然没法安抚手下的士卒。您看这样如何?既然大帅需要静养、暂时不便接见外人,那便从我们中间选出数人前去探望,哪怕远远地看一眼才好。只要看到大帅无事,我们也就放心了,自然会离去并主动领罚。”
这时候,石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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