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喉咙里堵了个什么东西,半天才说:“不、不、不会吧,哪有儿子和娘弄这事的?再说金娥也不是那人啊!”巩红军笑道:“妈,你也真是,人家做这事当然是偷偷做,这要不是二娃亲眼看见,我也不信呀!
二娃后来就留了个心眼,有一回半夜他在到水生家趴窗缝,看见金娥娘光着身子跪在炕上给她儿子含屌呢!二娃说水生的jī巴这么老长!啧啧!”
巩红军边说边用左右手的食指在空中比了个大概的长度,周毛女一听脸更红了,好像自己做了啥丑事一样,无意中眼角扫到儿子下身,只见已经顶起了个大旗子!
周毛女隐隐有点后怕,好像会出啥事似的,她定了定神,清了一下嗓子道:“那啥,妈困了,你也早点歇着吧!”巩红军假装听话的坐起来找拖鞋,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算了。还是不说了!”
周毛女好奇心又起,扯住儿子胳膊道:“还有啥事?”巩红军欲言又止的又摇了摇头:“没事没事,妈,你歇着吧!”周毛女哪里肯依,巩红军道:“这事我是真不想说,妈,先说好,你可不能说是我说的。”周毛女连连点头道:“唉呀你这孩子,我是你妈,我还能害你吗?”
巩红军又躺下说道:“妈,你记得不?有回我们全家去姐家吃饭,你喝多了,吃完饭我和爹还有大嫂陪姐夫玩牌,大哥就先把你送回来的。”
周毛女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以今天的话题来看,接下来的事可想而知,但她不相信老实巴交的老大会怎么样。
巩红军又点着一根烟道:“我玩了个把小时,正好姐夫有个朋友来了,我就让他玩,一个人先回家了,我一推院门里面插上了,我那时小喜欢玩,就没叫门翻墙进来了,走到窗子边看见你房里的窗帘拉上了。
里面还有人影,我以为进了贼就从窗缝往里看。”周毛女越听心越慌,见儿子停下了自已骗自己的问道:“是不是真有贼东西?”周红军假装难过的摇了摇头:“不是,是大哥,他、他把你的衣裳卷起来了。正在吸你的奶!”
“不可能!不可能!你大哥不是那样的人”周毛女打死也不相信这事。巩红军继续说道:“接着大哥又亲你的嘴,还把那东西掏出来让你的手握着!我、我怕大哥害你,就悄悄又翻到外面,然后大声的敲门。”周毛女后怕不已。
不由得对小儿子感谢万分,这要万一他不回来,自己岂不是要被老大沾了身子?她不由得一把抱住了巩红军:“红军啊,妈的命怎么那么苦啊!这家里都是些畜生啊!妈以后只能靠你了!”
巩红军趁势也紧紧的抱住了母亲,一股女人的香味和胸膛上传来的柔软感让他底下又硬了几分。县城三监坐落在城东,巩德旺先在看守所呆了两个月,最后判了两年,在槐树村他是独霸一方的人物。
但在监狱这个遍地渣子恶棍的地方,他连只蚂蚁都不如,此刻他正忍着恶臭在冲厕所。这个监房的老大外号叫吴疤瘌,年纪四十出头,身高有一米八左右,粗壮的胳膊上方绣了一只张牙舞爪的龙,他因为抢劫伤人被判了十年,对监狱他太熟悉了。
从16岁时算起这已经是他第四次进来了,此刻他正一边抽烟一边享受着后面两个小弟的按摩:“喂,老头,过来!”这监号里除了巩德旺都是不超过四十岁的,巩德旺忙放下拖把勉强的挤出笑小跑着过来:“吴哥,有什么吩咐!”
吴疤瘌飞起一脚踹的巩德旺跌倒在地:“大哥大哥大你妈呀!你他妈60多了喊我大哥,不是咒我死吗?以后叫帮主听你没有!”
巩德旺一边摸着摔痛的尾骨一边点头哈腰道:“是是,帮主!”这时左边正在按摩的小六子笑着说道:“大哥,以前我还没发现,今天早上尿尿时发现这老家伙jī巴好大啊,他好像是个啥乡下的村长吧?大哥我看这老东西一定搞过好多女人!”
吴疤瘌本就好色如命,虽然长的人高马大身强力壮,奈何爹妈不给力,生了个短jī巴,所以他对大jī巴的人总有一种无名的妒忌,听小六子这一说,吴疤瘌来了精神,皱着眉对后面挥挥手:“滚滚滚!
那老头,你坐过来,和咱们说说你搞女人的英雄事迹,让我们了学习学习!”巩德旺无奈只好坐下来把月红大凤还有那寡妇的事都说了,当然他把几个女人的名字都改了一下,反正这些人也不熟悉槐树村。吴疤瘌听着巩德旺讲的搞女人细节不由的jī巴硬了。
他从屁股后面塞着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给巩德旺,巩德旺忙受宠若惊的美美的吸了起来,吴疤瘌想了想又问道:“老头,你把你家里都有些啥人都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