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其实,我稀罕你,打第一眼瞅你就稀罕你。”我高兴。大伯哥稀罕我,总比讨厌我强。可我又紧张。事儿有点儿不对头,马驹子要脱缰、小火车要离轨。我说:“咱俩不兴说稀罕。咱整要紧事儿。我身上啥时有了、咱啥时断。”他说:“成,我达应你。”
再过了一会儿,我俩还是闷头不言语,光剩下鼻子扇风。他老热乎了,浑身冒热气。比钢蛋儿身子热。我不该拿旁人跟我男人比。我越揪心、身子越冷。一劲儿打哆嗦,停不下来,牙都碎碎撞。他问:“你冷?”
我说:“嗯。你抱抱我呗。”他朝我转个身,抱我腰,然后又不动了,热力传过来,老舒坦了,鼻子扇风更响了,我身子一点没热乎起来,抖更烈害了,他忽然问我:“今儿你啥日子?”我说:“啥玩意儿?”他说:“你干净多少天了?”我懵了:“啊?这玩意儿还得掐日子?”他说:“可不咋的。”
我说:“天天忙到黑,谁掐那玩意儿?”他的手开始慢慢摸我屁股。老舒坦了。我说:“先说头喽,咱俩这事儿就烂这儿了啊。可不能跟旁人说。”他有点儿不高兴,停了手说:“我彪啊我?还用你提醒?”我赶紧说:“你不彪。是我彪。”他说:“你也不彪。咱谁都不彪,啊?”我把我的手压在他手上,带他动。
不一会儿,他手能自己动了,我就不带了,无意碰了他那一团。妈呀是一大嘟噜!大家伙滚烫滚烫,怪吓人的。一奶同胞,差别咋这老大呢?他手钻我两大腿中间,摸我屄。
我噌家伙浑身一颤,下头立马夹住,死死夹住。我都快抽啦!他嚷嚷:“你这儿下套子啦?夹这老紧干啥?”我说不出话。
这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啥感觉说不出来,麻酥酥像过电。我浑身都硬挺了,我觉我快哏屁了,大张嘴猛捯气儿,身子忽忽悠悠直晃悠。他嘴在动,像在说啥,可我啥也听不见、啥也瞅不见了。
过了好一阵,我又听见声儿、又瞅见大伯哥。我没死、我活过来了!听见他在叫:“哎我这手废啦!”
我出了一身大汗,觉的浑身没劲儿,想松开大腿,可就是松不开。想说话,可张不开嘴。他疼得脸都拧一块儿了,拿另一只手使劲掰开我大腿,才勉强抽出来,他把“废”手举上来,对着“废”手吹气。
我瞅他这手上湿乎乎的,裹的全是黏液,透明的,闪亮光。我问:“你哪儿整的水?”他说:“还能哪儿?你下头啊。水老多了。”“我的水?我哪儿来的水?”“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真不知道。我尿啦?”“黏糊糊的,不像尿。”“那啥玩意儿?”“管它呢!”“我刚才咋地了?”“你不知道哇?你抽啦。”他摸我奶子。我怪痒痒的,乐着躲。他问:“你躲哈躲?”
我哈哈乐,说:“难受。”他问:“钢蛋儿没摸过?”我摸他大家伙说:“没。别整歪的了,咱赶紧正事儿吧?”他问:“啥正事儿?”
“水来了咋办?”“堵呗。”他爬起来,大家伙垖[dui]我屄门子上,嗤嗤冒着热气。他后腰一使劲,欻拉就进来了,热滚滚的。火车进站,冒着白烟,顶得我呀,立马飞了。
钢蛋儿每回都没这老硬,我每回也没这老滑溜,每回且那儿杠呢不说,关键是把我疼得要死要活。
原来插屄门子能让女的这老爽?膛子里有妖精想叫唤。我拼出命忍着,脸快憋炸了,他猛挺十几下,然后不动了,完事儿赶紧起来穿衣服,谁也不敢出声儿。
等下炕才知道,晌午都过了,咋过这么快?俩人脸都红红的,谁也不敢瞅谁。随便吃了点儿剩吃儿。这回他没急着回去。归置完,我说:“我跟你去接嫂子吧?”他冷冷说:“你甭介!”我问:“方才好么?”
他说:“嗯,还成。”我问:“啥叫还成?方才我都快抽死了。”他说:“我搅着能更好。”我下边一阵暗抽。院子里一直没来买东西的。我壮着胆问大伯哥:“更好?咋个好法?”他说:“脱喽我告儿你。”
我俩又脱光了、钻进被窝。很快他硬了,这回我好好摸他这枪。这老大!我扒开屄门。屄门湿,滑溜溜,他一下就挺进来,挺到底。
我俩这第二次,就放松多了,他那枪跟打了药似的,抽了我一小时都多。长长的,顶我屄里头,我老受用了,而且他这回开始说话了,他一边儿肏一边儿命令我:“说点儿啥!”我拿肉腿夹着他后腰,问他:“让我说啥?”
他说:“闷头肏没劲。你叫两声。”我问:“咋叫?”他说:“把嘴张开,想咋叫咋叫。”我喘着问:“生娃都得叫?”他喘着说:“对!”为生娃,我听他的,张开嘴。
可出来的声儿都跟哭似的。我瞅他眼神儿都不对了,里边感觉他更硬了,他咣咣撞。我嗷嗷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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