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炜的家中,路家一行人愤愤不平,却又毫无办法,李炜也只能好言相劝几句,安排几人住下,他也尽力了。
路跃的忠厚让李炜佩服,也愿意结交,但注定,在这样的乱世,心眼太直的人不好混。
轻叹一口气,李炜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在只是丢了祖宅,若是自己没赶回来,真的被扣上了叛国的罪名,那路家也就不复存在了。
“远儿,委屈你了。”路跃其实心里也知道,马三爷既然出手了,就必须有一个人出来受罪,否则他就没有台阶下,只不过路远恰好成为了那只羔羊。
“我倒是很好奇,那所谓的勾结罪证究竟是什么。”路远一定要弄个清楚,这顿打不能白挨了。
“哪有什么罪证,都是他们捏造的,身在乱世,黄巾四起,随便往你怀里塞一条黄巾就是罪证!现在这世道,只要有权,有势,有钱,还有什么做不了的吗?当朝天子恐怕连叛乱都未必知晓,被蒙在鼓里的人比比皆是,最后苦了的,只能是我们。”路遥愤愤,起身归寝。
路远摩挲着下巴,心中心思渐起。
没有了祖宅,也就没有了在涿县待下去的必要,更何况马三爷也不会留着他们这个祸患,路跃索性将手里的生意全部转手,只留了一间米铺,随后便带着谢老夫人投奔徐州,准备东山再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路跃虽然忠厚,但并不懦弱,这笔账,迟早是要算的,而路遥则是憋着一股憋屈的怨气,血气方刚,他不是君子,也等不了十年,一怒之下,前去投军,期待有朝一日崛起于战场,以报今日之仇。
路远心中早已有了计划,推却再三,并没有跟随父亲迁往徐州,毕竟自己的主线任务就在涿县,如果去徐州,说不定哪天做着美梦就被系统抹杀了。
一刻家庭的温暖都没有体会到,路远又成了孤身一人,不过这样反倒更利于自己行动,好在告别了粗布条,手中还多了一间店铺。
虽然系统很坑爹,但是并不妨碍路远用它赚钱。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昨天的一幕已经让路同学明白了,不论在哪混,先得有钱,有钱的才是大爷。
路跃说是留了一间米铺,实际上就是留了个空壳,看着一粒米都没有的米铺,路同学也是给跪了。
祖宅都没有了,自然也就没有了下人,所有的一切都需要自己动手,除却这个空壳不说,路同学真的是要白手起家了。
好在自己要开的不是什么米铺,而是,炼器屋!
铁匠铺什么的都弱爆了,咱可不是拿个锤子只知道敲敲打打,文火烈火淬来淬去的铁匠师傅,咱是炼器大师!
21世纪什么最重要?人才,技术!所谓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换到公元184,这句邓爷爷的名言同样适用。
而“狂炼三国”就是这么一个高端的玩意儿,一堆废铁进去,凌世寒枪出来,一堆孔雀羽毛塞进去,呼风唤雨八宝扇出炉。
要说科技都算寒掺了这系统,恐怕唯有神迹才能形容其逆天。
不过从坑爹的任务上就可以看出,这系统并不怎么好糊弄。
往白了说,材料自负,经费自负,系统只负责出货,不负责采购。
当然,这些都不是事,只要有人上门,还愁没有材料,没有钱赚?
花了身上为数不多的银子请笔墨大师题字——炼器宗师,路远把米铺的牌子一换,搬了根凳子,往店铺里一坐也就算开张了。
开张第一天,看热闹的人不少,但进门的却一个都没有,路远倒也不奇怪,一个店铺就一张椅子一个人,有人愿意上门那才叫见鬼。
不过正常人不会上门,不代表没人会上门。
第二日,路远才打开店铺就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哟,大爷,炼器?”路远搓了搓手,双眼放光,就像在看一头待宰的肥羊。
来者名叫常笑,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马三爷身边的跟班,污蔑路远勾结黄巾乱党之人。
常笑瞥了一眼空荡荡的店铺,又看了看满眼放光的路远,眼中鄙夷之色尽显。
“恩,炼器,我要炼一柄铁剑,要求吹毛可断。”
常笑冷笑,他才不信路远这里真的能炼制出什么像模像样的东西,来到这里,他就是为了拆路远的台,让其趁早滚出涿县,顺便收了这个店铺。
要想让生意人走,最简单不过,只要把他的生意名声弄臭,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这样的事,常笑干的不少。
“嘿嘿,本小店初来乍到,但却保质保量,不过一切锻造材料都需要自行提供,另外,锻造费用可不少啊。”路远故作姿态,连续两个转折,仿佛这一切的说辞只是为了让常笑打消炼器的想法,换言之,就是自己没底。
常笑是何等人物,在马三爷身边混迹了许久,察言观色自然不在话下,此刻捕捉到了路远神色中的不自然,心想你祖宅都没了,还能让你在这里骗吃骗喝?
“哈哈哈,在下这里有玄铁五十斤,白银五百两,想必应该足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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