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白自从被鸟啄这一事之后在接下去的一段时间内收敛了许多。那晚她没有喝所谓的麻雀汤可能是因为那无法面对一地的鸟尸体又可能是惊讶于程独的雄厚的内力又或者是他手中的温暖让她一下子暖了心。她的身上的倒都是些小伤随意涂点药就好也不会留下伤疤。
往后的几日她变得有些狗腿虽然对书房依然有恐惧感不过见到程独在房内她也会默不作声地走进去然后随便拿了一本xx经坐在程独的身边假装认真地看了起来视线却瞟来瞟去她想看看哪里有她想看的书。她的记忆中很清晰地记得那天他没有扔马车里没有那最有可能就是在这个书房。
程独觉她是有目的的却也没有理睬她。
某日他突然心血来潮在月白白又一次瞥眼的时候站起来走到书架边移动了一个机关月白白的心猛地一跳看到书架移开后的那个黑洞她只觉得全身抖下意识地要逃却被程独抓住他说“跟我一起进去。”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很好听不是征求的意味而是肯定。
“我不要我不去。”月白白挣扎起来身体对着门口挣扎想快冲出去。
“一定要去。”程独强势地拉她进去无论期间月白白把住什么不想进去程独都会将她的手指一个个掰开然后拖着她进去。月白白几乎是哭着哀求“程独我做错了什么?我以后真的不再犯了你让我走吧好不好?”
那些蛇是程独二十来年相依为命的朋友他只是想介绍给她而她却不懂得他的苦心他的心比天高根本不做解释她越挣扎他越愤怒甚至会有些失望声音越低沉凌厉“一定要进去。”
他不放她走也不让她走。
月白白的心逐渐死了下去“要将我喂食么?也罢随你去不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她的脸色白声音说出来有些木木的脚步有些虚弱手被程独紧紧地握在手中骨头都疼了。
程独没有让灯火亮堂起来他在生气。
不过幸好周围的灯火都没有点亮她看不见那些朝他们游来的巨大蟒蛇。但是她感觉的到软体动物的滑腻那些软体动物在他们的周围纠缠程独的手一直未曾离开过她她的心吊在嗓子眼她只觉得她很想尖叫却叫不出来。她如木头那样站在那里浑身止不住瑟瑟抖。如果这一刻让她直接下地狱她也愿意至少比这种折磨强。
“它们只吃死尸并不会生吞活人”程独顿了一下声音似乎有些低沉下去“它们很善良我是他们抚养成*人的。”
“嗯?”月白白本来全身僵硬突然听到程独这一方话有些转不过弯来。
“你们要好好熟悉她的味道她是我拜过堂的娘子。”
他的声音不温柔也不绵长似乎在诉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却——
月白白的心突然就软了下来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接着她现有蛇游走在她的身上甚至吐出信子舔她的手臂触感很是冰凉。她害怕却努力地克制着害怕她被程独搂在怀里轻声道“不用怕他们只是在熟悉你而已。”
月白白下意识地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她努力睁大眼睛却看不到任何东西。恐惧少了一分而神思变得更为恍惚。一切都生的黑暗中这让她感觉似乎是一场梦太不真实不真实的触觉不真实的话语甚至不真实的心跳。
黑暗中出来之后月白白无意识地看了一眼程独脸色如常。她不想知道自己脸上是带着怎么样的表情她飞快地跑了躲进了被子中她想再延续一下黑暗中的那份不真实的感觉。
此时月白白的脑中又浮现出了某两本书“勾引男人的七十二计”与“调教相公的必备法宝”这个这个会不会嗯好一点呢。
月白白露出深白的牙齿阴森森地笑了起来。
她以最快的度跑到程独的面前双手往前一摊“给我。”
“什么?”
“那个勾引男人和调教相公的书啊我想先适用在你的身上。”月白白见到坐在桌子后的男人黑眸中出现了惊讶的神色便低低地哼了一声“试完了之后就有经验了然后对我未来的展有很大的作用”
程独的眼眸再次阴暗下去“月白白滚出去。”
“程独!真过分。”月白白吹着额前的头气呼呼地跑了出来。她后来想既然找不到书还不如自己出去买。但是她又怕被抓住那个时候程独又以为她逃跑然后
不过后来她还是找机会溜出来了因为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想不出办法之后就到大门口去盯梢现根本没有守门人她不由就囧了一下原来她一直不敢出去的大门是没有人守的于是她就大摇大摆地跑出去了。
其实她哪里知道是程独让这里的守门人暂时离开的。
月白白没有跑几步就现了一个人那人一身孔雀绿此色的绸缎面料透露出一种低调的奢华与他身上的风度翩翩相得益彰他头上还扎了一个碧绿色的玉箍只在两鬓出挑下几缕头有种说不出来的风流倜傥。他站在转弯口眯着一双桃花眼对着月白白玩笑道“嫂子你居然敢溜出来?我告诉大哥去。”
“呃风四?是你啊。”月白白因为被抓包有些小郁闷随即她想起了什么尖叫起来气焰高了很多“风四你个王八羔子上次忽悠我呢你干嘛总是骗我信不信我用更高的手段整你。”
“算了算了嫂子我帮你个忙将功抵罪如何?”风四将脸上的笑容敛了干净。
月白白“嗤”了一声“我哪里需要你帮我什么忙不需要。”
“有人跟踪你耶需要不要我替你清除?”
“好。”月白白也不拒绝虽然她不知道有人跟踪她但是她突然明白到程独不会这么放心让她一个人出来。而她可不想自己走到哪里都被人跟着估计自己再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程独马上就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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