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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给诸葛亮下了一个大大的套…
诸葛亮被自己摆了一道,而人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打他的主意吧。想到这里,刘辩不由的非常得意,在纸上写下荀彧徐庶诸葛亮。
一条计策已经定下,接下去就是诸葛亮等人在的这地。
这里是荆洲,属于刘表的地盘。刘辩过去还得叫刘表一声叔,这只老狐狸非常难搞。
虽然刘表表面不说,但是之前每年朝贡他就不会到场,也不会出一毛钱。
荆州之地地灵人杰,很多人才皆出自那里,加上地广人多,城池也多,地理位置又处于三国中枢,是兵家必争之地。
刘表是看不起自己的,按照通俗一些的话,便是刘表老儿倚老卖老,天高皇帝远的,咱不怕你。不过刘表不怕刘辩是真的,就算在天子脚下也是一样。
现在明着势力上是袁绍第一,但是要袁绍去攻打荆州的刘表,多少兵去都是一去不返,可见刘表其势力之大,只是不在纸面上化成兵马罢了。
历史上荆州之地是落入了刘备手中,也是在这开始家的。
刘备是大枭雄,自己绝对不能让他得到这块地方,因此必然要去争夺。
刘表有两个儿子,一个叫刘琦,一个叫刘琮。
眼下刘表开始年迈,已经在考虑让位之事。
这里刘琦明显是将帅之才,但是刘琮是长兄,继承父业是名正言顺。
而且这刘琮是个好吃懒做,好逸恶劳之辈,虽然没有那些纨绔弟子那般过分,却也绝对担当的起那个职务。眼下正逢乱世,他这个正牌皇帝尚且不保,小小刘琮就犹如三岁小儿抱着大块金砖在街上转悠,如何能够保护的住?
不过荆州也只能从他身上下手了,刘辩马上拟了一份诏书,封刘琮为定安侯。
此举一来可以安抚刘表之心,封他不如封他儿子,因为他已经年老。
刘表虽然对这样的虚名不是很关心,但是刘琮不然。
一直被其弟压过半头的刘琮如果得到这个封号,很显然,无论是在家族还是父亲,甚至百姓面前都等于是强过刘琦一头。
另外,这个称号让他在之后的竞争荆州之地的举动中更加的占据优势。
眼下他已经感到危机,其父在长子和能子之间一直摇摆不定,眼下他已经接近三十,却依旧毫无权利,可见其父一直在衡量此事。
荆州势力也因此一分为三,一股是两边都不帮,只等刘表决定。
还有两股是等着刘表作出决定,他们各自支持两位少主,若不是刘表还在,必然争斗不止。
刘辩虽然只出一道空旨,给出一个虚职,却等于救刘琮于水火之中。
其人日后必定对自己感激万分,但是这人这毫无韬略可言,自己日后拿他开刀,是再好不过了。
不过看起来这分量还不够,刘辩嘴角一咧,又下了一道旨意。
召刘琮入京,刘辩要认同宗兄弟,要与刘琮论兄弟情谊。
如此一来,刘琮就得入京,他肯定愿意。
到时候自己给他个大职务,然后将很多功劳往他身上一推,日后刘表西去,荆州之主非他莫属。
但是其实刘琮是个猪头,只要将他掌握在手中,荆州,迟早是自己的。
眼下需要一位舌辩之士,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前去安抚刘表,并且加封刘琮,还得把他带回来,并且要保全自己的性命。
这个任务除了荀攸,似乎帐下再无更合适的人选了。
荀攸原本就一直在处理这样的事情,经常外出交友,走动的比荀彧多。他异常聪颖,天资过人,反应又快,实在是适合此举。
不过此去荆州危险重重,刘表是否会买自己的帐,而且他手下谋士众多,一个不小心暴露目的,估计自己又得损失一员能臣啊。
这事就这么定了,他在纸上写下刘表,刘琮,荀攸。
如今两件事情办妥,自己在明面上的局势却依旧处于危难。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怕刘表不买他的帐。
自己现在是被传被袁绍赶,被陈宫追,被徐州无视,就这么个皇帝,好象成了众人眼中的鱼肉,只等开杀。
眼下打刘辩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因此没人去碰,也因为大家都认为自己势弱,因此也乐的让他继续做皇帝,反正没人听。
在这种情况下,逃难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逃难就是逃难,但是却是刘辩想出来的。
那么何为逃难呢?无非就是避难,躲避战火。
当年历史上刘备入西川,窃取的根据地是刘璋的。
这刘璋也姓刘,乃因天子姓刘,因此诸多王侯姓刘也就不那么奇怪了。
若是自己派出心腹之人前去洋装避难,实则去图成都…
刘辩想的有些头痛,毕竟他不比那些级谋士,他不过是凭借多出来的那十来年的阅历在思考问题,当然还有一些历史上对三国的了解,还不一定正确。
自己是不能去的,但是得派一个有分量的人,然后派一个极其有才干的人跟着和护送前去,此事方成。
不过此谋士必须得在那里潜伏,并且得对自己忠心不二。
若是自己十年未能进兵西川,试想谁有本事等自己十年二十年还忠心耿耿的?
眼下三大谋士之剩下一位,就是贾诩。
但是贾诩是否真能对自己忠心不二?
这不光是忠心的问题,还有个很严重的问题,是让他做类似现代特工一般,长期潜伏在敌人内部。
这不光是一个人能否对自己忠诚的问题了,而是时间的问题。
也许这一辈子自己都打不到西川去,那么贾诩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劳。
刘辩想到这里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对他而言有些难办。
他在纸上写下了西川,写下了一个年,却没加数字,然后在后面加了一个谁,似乎是在问自己。
不知不觉已经天黑,自己果真是寂寞,刘辩有些自嘲道。
推开门,站到廊外,看着已经撒满了天空的繁星,刘辩有些感伤。
作为一个二十世纪的人类的灵魂,只身来到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世界,却一直是一个人。
何氏曾经给过他温暖,给过他无私的爱,但是他知道,那只是母爱,而不是知己。
自己就是一具空洞的灵魂,在这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内,一个人,孤独并寂寞着。
“唉”刘辩也不知道自己呆了多久,忽然觉得身上一沉,第一反应便是回头一拳扫去。
下意识的举动,一拳击中了对方的身子,但是对方却一点闪躲的意思都没有。
看着从自己身上滑落的裘衣,看着那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看着她清澈明亮的眼睛,刘辩有些呆了。
“张泉?”
刘辩实在想不明白,以她的武艺,要闪开这下拳头是易如反掌,为何不躲?
“你为何不躲?”刘辩问到。
“妾身见夫君如此警惕,心中悲伤。”
“此话怎讲?”刘辩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夫君虽然贵为帝胄,却整天提心吊胆,看夫君望月长叹,一站就是个把时辰,怎叫妾身不忍心伤。妾身纵然受了一拳,又怎比夫君心中之伤。虽然妾身是个粗人,但是也懂的嫁鸡随鸡之理,只恨不能为夫君分忧,心中不忍罢了。”
一口一个夫君,让刘辩原本有些冷漠的心起了晖映。
这个女子,似乎真的不太一般。
刘辩从很小,但是实际年龄却成年的时候,一直耳语我诈的过来,心早已变的晦涩。
如今的张泉,却给了他另外的感受。
“泉儿”
张泉也自然听出了他的称呼变化,嫩脸绯红:“……”
“亲爱的。”刘辩一下将她揽到了怀里。
这年头哪有人讲亲爱的,羞的张泉从脖子红到耳朵根。
“我的泉儿真是可爱,来,让你老公亲亲。”
“你…”张泉实在想不到这家伙有这么多词言,但是还未来得及考虑,却被他一下吻住。
刘辩将这柔弱无骨的娇躯紧紧的楼在怀里,就好象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绳索一般,感受着对方两辨嫩滑的香唇。
张泉不知道为什么,全身一阵酥软,根本使不出力气来,直得任凭刘辩处置,嘴巴却不由的出一阵阵呜呜的声音。
但是她却不知道,这样一来,更加刺激了刘辩的神经。
刘辩的舌头终于撬开了她的贝齿防线,还将她的那条小香舌勾了出来,吸住它,就好象婴儿一般贪婪的吸食着。
他从不知道,一个女人的舌头的滋味竟然是甜甜的。
貌似现代社会,那些吃惯了激素食物的女性,口中不喷香水,起味道其实不会比屁要好闻吧。难道这就是三国么?刘辩脑中忽然起了这么一个荒诞的念头。
“泉儿,你真好吃…”刘辩大脑抽筋,说出了一句自己都觉得幼稚的话。
生来是王侯第二百四十一章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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