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将他看成耍杂技的。
但这蓝衫胖子一点也没有生气。上上下下打量了小女孩几眼,目中带着笑意,慢慢地走开。
小女孩急忙说:“你的杂技为什么不耍了?我还想看呢。”
那矮个子突然笑了一声说:“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种杂技还是少看些为妙。”
小女孩说:“为什么?”
矮个子说:“如果你们会武功,他刚才那两手杂技只怕已要了你们的命。”
小女孩偷偷瞟了蓝衫胖子一眼,似乎有些不信,却已不敢再乱说什么了。
蓝衫胖子像似没有听见那矮个子在说什么,慢慢地走到那怪人的桌子前,飞快地把玩着手里的瓶子。
那怪人早已不省人事,靠在墙壁上睡得像个死人一样。
蓝衫胖子微笑着,踢了踢他的腿,又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仔细的看了两眼,才放过他。
这怪人还是人事不省,呼呼的大睡着。
矮个子冷冷地说:“一醉解千愁,这话倒真不错,喝醉了的人确实比清醒的占便宜。”
蓝衫胖子不理他,背负着双手,慢慢地走了出去。
奇怪的是,薛卫、薛智、欧阳雪、薛柔、以及雷家兄弟。这六人也立刻一连串跟了出去,就如有条绳子牵着似的。
这六人一个个都哭丧着脸,仰着头,脚下虽在一步步往前走,上半身却连动也不敢动,生怕额头上的蓝色血滴会掉下来似的。
但他们的汗水,已将蓝色的血滴带走了不少。
汗水将带走的蓝色液体带到他们的脸上。仿佛是他们的脸上在流淌着蓝色的血液一样,将他们的脸变得如鬼魅一般恐怖。
李跛子活了几十年,倒真还未见过这样的怪事。
以他们六人的武功,无论遇见什么人,至少也可以拼一拼。为何一见到这蓝衫胖子就呆若木鸡了。
李跛子实在想不明白。
他也并不想去弄明白。活到他这么大年纪的人,就知道有些事还是糊涂些好,太明白了反而麻烦。
看来又要下雪了。巷子里的风很大,将薛卫他们两人脸上的汗吹干了,那蓝色的液体也很快的凝结了。
那四个蓝衫人不知何时已在地上钉了很多的木桩,每根木桩的距离都只不过刚好站得下一个人。
薛卫等六人走出来,也不等蓝衫胖子吩咐,就站到这些木桩上去了。一只脚站一根木桩。
六个人立刻又像是变成了六个木头人
蓝衫胖子又背负着双手,慢慢走回小店,在薛卫他们刚才坐过的那张桌子前坐下。
那脸上始终笑容可掬,到现在为止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过了约摸一盏茶的时间,又有个蓝衫人走入了巷子。
这人是个少年,长得也很秀气,但脸色却是白中泛蓝,表情也是冷冰冰的。他的眼中也发出闪闪凶光。
他不但脸泛蓝,手也泛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