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沿着自己认为对的路走下去,最后又走回到了五皇子身边的事之后,宁木子作为一个路痴,总算觉醒了作为路痴的自我修养,乖乖由五皇子送了回去。</p>
停在那间与周围别无二样的帐篷前的时候,五皇子才总算道,“夫人的住所到了,我就先回去了。”</p>
“殿下!”宁木子赶紧叫住五皇子,在他转身之后,尴尬的邀请道,“五殿下今天帮忙送我回来,该是请殿下进去歇歇脚才对。五皇子不如随我一道进去,坐下来吃些茶点。”</p>
“不用了。”五皇子摇头拒绝,似笑非笑的看过去,“三皇兄应该还在吧?我猜他和付将军一定不想看见我,我也就不这么自讨没趣了。”</p>
宁木子只觉得异常尴尬,但见五皇子转过身子一摆手,坐了个走了的姿势,大步沿着送宁木子回来的路又回去了。</p>
宁木子倒没立刻进帐篷,而是站在外头盯着五皇子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心中充满复杂感。在此之前她从未与五皇子说过话,不过先前仅有的两次见面,五皇子给人的感觉是极为压抑的,因为他与付延铭的关系,宁木子天然就不喜欢他。</p>
可是经历了今日这么一出,倒叫五皇子的形象与宁木子而言更深刻了一些。不管前尘往事如何,五皇子也算是帮到了自己。</p>
摇头收回目光,宁木子刚一打开帐篷,就见中间跪了一个人。付延铭手撑着脑袋坐在桌前,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紧绷着的脸柔和了一些,出声问道,“去哪儿了?”</p>
地上跪着的人也抬起头看过来,正是早先陪宁木子出去的春草。她一张小脸还凝着干涸的泪痕,见到宁木子的那一刻眼中迸发出雀跃,“夫人,您回来了!是奴婢照顾不周,奴婢跟丢了您......”</p>
春草膝行着来到宁木子面前,紧紧抱住她双腿,“夫人,奴婢办事不周。您要打要罚,奴婢全都认了!”</p>
宁木子从来都不是喜欢打骂下人的主,何况走丢的起因也是她自己等不及春草到处瞎跑,与春草的关系不大。</p>
伸手虚虚的扶了春草一把,宁木子忙道,“起来吧。”</p>
“奴婢不敢!做错了事情就得挨罚......”</p>
“起来!”宁木子半拖半抱着才将春草给弄起来,神色间已然无奈,“让你起来就起来,这是命令!”</p>
春草这才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来,地上虽然铺着毛毡,可跪的久了,膝盖难免疼痛。</p>
见春草手扶着膝盖表情痛苦,宁木子于心不忍建议道,“一会儿你去找随行的太医看看伤,就说是我让你看的。”</p>
春草一幅大喜过望的表情呆呆看着宁木子,片刻之后忙不迭开口,“多谢夫人,多谢夫人!夫人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p>
“行了,快下去吧。”夸奖的话宁木子听得多了也不差春草这一句两句的。</p>
目光落在帐中仍然站着的小顺子和百合,宁木子下令道,“你们两个也一起出去。”</p>
等帐中人都走了个干净,宁木子这才快走几步在付延铭身边坐下。</p>
除了最初见到人的释然,如今付延铭心中笼着浓浓的迷雾,首当其冲就是问道,“你身上这披风,是从何来的?”</p>
宁木子知道这披风瞒不住,也从未想过隐瞒,坦然道,“是五皇子的。方才我去了他帐中,他让我穿上的。”</p>
付延铭显得有些头疼,同时也更为迷惑,“你怎么回去五皇子帐中?”</p>
宁木子便将自己是如何进入五皇子帐中,进去之后又发生了什么细细同付延铭讲了一遍,事无巨细的尽数披漏。</p>
特别是她误打误撞走进五皇子帐中的原因,宁木子还反复强调了几次,“真的不是我故意进五皇子帐中的,实在是那女人的背影像极了多娜,我只是好奇她到底想做什么才跟上的。可谁知会进到五皇子的帐中,更可气的是,帐中根本就没有多娜,连个女人的影子都没有!”</p>
付延铭听罢只是点头,将宁木子系在身上的披风揭开,嫌弃的丢到了地上。低头仔细看着宁木子的脖子,手也顺着她紧致的皮肤不断摸索,“让我看看你脖子有没有受伤。”</p>
结果自然是光滑一片,连破层皮都没有。五皇子的匕首用的十分有分寸,该狠的时候狠,该松的时候松,宁木子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自然是知道没受伤的。不过见付延铭这样担忧,也就任他检查去了。</p>
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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