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翊军脸上带着一抹近似残酷的笑,用一种说不清楚意味的视线盯着颜琸倾,那露骨的视线让颜琸倾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她知道盛翊军这个人就很危险,所以她只想尽快摆脱他,却不想这男人这么难缠。
如果她一早就预料到这男人如此冥顽不灵,如此不知好歹,如此不好说话,她才不会屁颠屁颠地贴上去问人家内裤的型号,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就在颜琸倾在心里感慨悔不当初的时候,一阵风从她的头顶刮过,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向四周无意地瞟了几眼。
这一看不要紧,她的心立马就瑟缩了。
原来不知不觉间盛翊军竟然把她高高举在头顶上。
虽然离地面才两米多一点,可患有严重恐高症的她还是忍不住害怕,看着地面上杂乱的鹅卵石甚至带着重影。
害怕甫一降临,颜琸倾的声音跟被什么东西阻断了一截似的,留下一段长长的,近似尖叫的尾音。
“啊,快放我下来,啊~”
颜琸倾不停地扭动,不停地搔刮着盛翊军的手臂,整个人跟翻倒了龟壳的乌龟一样,没有章法地胡乱挥舞着手脚。
盛翊军皱了皱眉,他除了一手托着颜琸倾的腰,一手固定她的脖子外,还要以防她掉下来。
若只是将颜琸倾举起来,完全绰绰有余,可问题就出在这女人不但不老实,而且还特别刁钻。
“不想掉下来,就别动。”
盛翊军的威胁和警告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颜琸倾非但没有停止挣动,反而挣动得更厉害了。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求你了,谁来救救我。”
挣动中,颜琸倾长长的秀发挣脱了发带的束缚,有的垂到盛翊军脸上,有的粘在颜琸倾脸上,让那张或是刁蛮或是蛮横或是讨好的脸上多出一点别样的风情,类似小女人的脆弱,也不完全是,因为那透着一层水光的眼睛里带着一丝难以忽视的倔强。
看到这样的颜琸倾,不知怎么的,教训她的兴致突然变浅了。就在盛翊军打算将颜琸倾放下来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颜琸倾像狮子一样挣脱盛翊军的掌控,猛地向他扑上去,这一扑,两人刚好滚作一团,被压在下面的毫无疑问就是盛翊军。
紧接着颜琸倾的小拳头跟雨点一样砸向盛翊军,“混蛋,坏蛋,王八蛋,臭鸡蛋,盐鸭蛋……”
颜琸倾似乎对骂人并不精通,嘴里除了会说几个有关蛋的词汇,并不能骂到实处。况且关于蛋的词汇总共才那么几个,总有说完的时候。
盛翊军嘴角慢慢挑开,闭着眼睛等着颜琸倾词穷,等着欣赏她气得瞪眼的小模样。
可是他没想到睁开眼,刚要扒开颜琸倾的手,就看到颜琸倾那张圆圆的小脸上呈现这样一副表情,他顿时愣住了。
虽然和这个女人相处的时间不多,可在盛翊军印象中,颜琸倾可以很凶悍,凶悍得跟一只老虎一样,可以很狡猾,狡猾得跟一只狐狸一样,也可以很蛮横,蛮横得跟一只野猪一样……
这女人诡计多端,好像有千张面孔一样,可每一张面孔都那么纯粹,唯独现在这张面孔看起来有些复杂,甚至让他忍不住揪心。
其实颜琸倾长得并不美,普通的五官,普通的气质,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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