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大概是钱的魅力吧!?
严希却有点嫌烦了。
现在编的这些手链都比较复杂,费工夫,只能有时间的时候编点赚点小钱,而以现在的学生身份而言,成不了气候,也不可以甩手坐等赚钱。
想到曾经风靡一时的幸运珠,严希想是不是等这批手链都出去了,也转变一下风格,编些比较简约的,好歹那样省事多了,效率也高。
稻子成熟,沉甸甸、金灿灿地挂着,有风的时候,翻起一片片黄金海浪,还带着香味,看得人喜上眉稍,农忙来临。
今年雨水稍多,田里湿润,人踩着不多时已经泥泞,打谷机根本没办法下田。田梗上,马路边,人们想了法的利用起来。成片成片连在一起的稻田,外围的必经之路多半被堵死了,内围的人家挑着脱立好的谷子过不来,骂骂咧咧几句,只是自己家也是这么干的,也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跨下水田,摇摇晃晃地走着。
严希戴着帽子,穿着不知哪找来的长衬衣长裤子,在阳光亲热的爱抚下,挥汗如雨,握着镰刀的手已经起了小水泡。
干活太不济了。
太阳已经升得很高,灼目、灼皮肤。这是今天收割的第三块水田,地势稍高,没那么泥泞,卷起的裤脚已经放下,盖住裹着一层干泥的白皙小腿。
育的晚稻秧苗已经很高,必须尽快把早稻收割完毕晾晒入仓,翻整水田抢种。因为稻子要晾晒,早上脱立完成直接就上晒谷坪,所以在烈日下收割是在所难免的了。不能像插秧时节选在下午干,看着红红的夕阳,还可以央着高敏君再讲已经讲过很多次的关于往天边贴红纸的故事。
在严彥和严丹无数次的嘲笑下,严希放出了无数的眼刀。
她何尝不想像她们一样穿得清爽凉快,可是,可是,阳光,紫外线,会晒黑不说,好吧,她根本就不容易晒黑,撇开这个,那些稻秆的叶子,都是毛绒绒还带刺的,一划就是一道像虚线似的口子。没戴上个口罩都算失误,脸颊上已经中标了。
再时不时听到旁人诸如 “哟,严希都让你爸妈养成娇小姐了,下个田全副武装的,这是什么样啊。”“要是我家孩子穿成这样干活,我非揍不可,还不够丢人的。什么人什么命,农民的孩子还想当公主?”此类的话语,严希恨不得内牛满面,爸爸妈妈,我让你们丢脸了。
姐妹三人收割,父母两人打谷,每装满两袋就由严振华拉回家扛上楼顶摊开晾晒。
每个人家的楼顶都是水泥铺的,晒谷子晒花生晒豆子晒芝麻,夏夜闷热不好睡觉时,还可以铺张席子,只要擦上风油精花露水之类的防蚊,绝对比睡屋里舒服,一觉到天亮。
话说回来,终于完成今天的任务能喘口气了,几人心情放松收拾好东西回家。严希换下长衣长裤,在井边搓着腿上的泥,愉悦地等着严彥摘菜回来。
“老婆,你上来一下。”眼瞅着爸爸上了楼顶,探出头来面色不快的招呼妈妈,严希蹭蹭蹭地也跟着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