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笑着的导游自然也是享受的辰基集团员工待遇的既得利益群体之一了,自家买的自己上班的扬子江客运公司的股票三个月一分红,下个月的分红到手,本钱就能回来,加上工钱,摊到每个月的收入起码300元,一年的收入就有3600,如果能够完成公司下达的指标,拿到年终奖金和全勤奖,就能拿到5000元。五百石大米的收入啊!自己一个人一年的收入就能顶过去一家十口人十年的收入。三等户就能在年底升为一等户,一等户就能推荐子弟和亲友到公司任职实习,要是能在多赚点钱,攒够去书院的学费,像远房表侄一样学个三年,回乡就能开公司,申请贷款出海贸易,来回一趟三个月,可以赚到10倍的超级利润。那就比乡里最大的地主----王员外还富有了。
富甲一方的王员外正是那个搔扰李基数百次的土豪代表---王启海。王家兄弟产生了难以挽回的裂痕,王启山身为大地主,坚持兼并土地,控制佃农,收取重租的传统士大夫地主重农轻商思想,丝毫不啃改变。王启海则坚信辰基集团就是自己唯一的大腿,一切跟穿越众保持一致。
结果在一轮轮修理不开眼大地主的动作中,王启山囤积粮食高卖低买的传统的兼并手段遭到彻底的失败。在对付那些不听话的传统地主时,辰基的杀手锏就是控制粮价和地价,粮价高时卖地,地价高时卖粮。几乎吸干了这些地主的所有现金,然后在将他们负债购买的粮食和土地打压到吐血的低价,强迫借款的地主还钱,不然就没收抵押的土地和囤积的粮食。这样一来,所有敢和辰基对着干的歼商和土豪都被消灭一空,存活下来的世家豪门也元气大伤,根本无力阻止辰基的战略推进。好不容易坚守到自己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兼并土地时,秀州和苏州的地价猛跌。
几乎所有的地主都慌了,地价下跌的原因就是辰基集团吸引资本流入更高收益的制造业和工业的过程。
那些听话的地主,如王启海之流基本都提前和很多流民一样卖地去买得东夷岛的土地和麻逸的廉价土地,一个个半推半就或者被迫前往东夷岛开发的移民回乡之后,引发了难以想象的资本流动和热潮。无数的人急着出手自己几亩十几亩的难以养家的土地,然后举家搬迁到地广人稀谋生极易的东夷岛。
而王启海听从李基的话,大量种植棉花和纺织用麻类作物,开办的纺织厂成为了一个下金蛋的母鸡。每个月生产的麻袋和粗棉布销售给辰基商会赚到的钱,比得上同样投资购买土地种粮食收入的十倍。买地的少得可怜,基本都是辰基及其代理人,卖地的多如崩盘时的散户,难以统计。秀州衙门的土地买卖契税一个月间就收到了此前五年的总额,盖章的书吏和主管县丞都一边累得手臂酸痛的盖章,一边眉开眼笑收钱收到手软。
尤其是在辰基视为未来大本营的秀州和苏州,所有不和谐的声音都被消灭一空。顺利拿到秀州特区资格之后,大兴土木的建设自然热火朝天的展开。吴淞江的下游所有土地都被买下,这些土地均价也就是按照农田的价格,按照肥力的等级每亩几贯钱到几十贯钱不等。要是全部建成商业用地和居住用地,起码翻个十倍是没有问题的;就算用作工业用地也要涨个三四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