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认真观察了下坐在正中的夫人,忽然想到这位就是那位左相父亲的当下夫人。
看这样子和气势像得很,倒也有这个可能。
旁边的少女看到田雨默进屋,就笑着道:
“母亲,你猜这位漂不漂亮”
这位夫人抬着,看了女儿一眼,宠溺地笑了下道:
“你这孩子,自从昨个就看了那么多姑娘,没发现,今年报名的姑娘,长像都差不多,没有相当漂亮的。”
说完还不忘扫了田雨默一眼,意思很明显的鄙夷,像在说都是一路货色,没什么看头。
少女不甘心,撒娇地道:“娘,要不咱俩打个赌怎么样?”
“你这孩子……怎么尽寻思着胡闹,就差十个人了,敢紧的选完,还有其它活没干呢?”
少女嘟了嘟嘴,“谁胡闹了”
两人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婆子走进门来,递过去一张单子道:
“夫人,这菜品二夫人还拿不定注意,让我问问你该怎么办?”
这位夫人扯了下嘴角道:
“哼,这不是她亲自向老太太讨的差事吗?怎么现在又来问我了”
话虽说得不太好听,不过也没强行反驳,接过婆子手里的单子,倒认真地看起来。
身边的少女也凑热闹地伸过头去道:
“哇,怎么这么多菜色”
“那当然了,你也好好看看”
少女收起脸严肃地道:“是”
田雨默看了半天,终发现眼前这位少女异常熟悉,仔细想了下才想起来,这位不是别人,具然就是在客栈里女扮男装和她吵过架的那位小姐。
当日那位美男暗衣舞,就曾说过,这位和她长得像,那时她还不信,没想时隔多日,再行见面,这位具然就有可能是她未曾谋面的姐妹。
这要让她看到自己的长像。恐怕也不会平静吧!那日吵得凶,这位定会给她来一场血雨腥风。
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和这位对上不成,不过对上了,眼下是人家的底盘,定讨不到好处,闹得太大,脸上也不好看,参加百花宴的事也定会泡汤。
要是这样逃走呢?那只能等百花宴会过了,再打着是左相嫡女的名号进府。
但到那个时候,门房让不让进可是两说着,想见到左相也定不容易,谁会相信十多年未曾见面的人是自己的女儿呢?可能还会把她打出去了事。
“怎么办呢!”田雨默左思右想拿不定注意。
就在她迟疑的瞬间,就听身边的丫鬟道:
“你倒是把脸上的纱巾拿下来,让我家夫人和小姐看看那!”
田雨默看了丫鬟一眼没出声,这些人,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她现在忽然对自己没画妆有些后悔了,那怕脸上稍加点修饰,这人都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但也不想这样逃走,想到这田雨默把心一横。寻思要认出来就认出来。大不了和眼前这位再吵一架再说。
脸上的纱巾依然是奶白色,今早她特意选了条长的,在脸上硬围了几圈。
双手缓慢的向脖后系着的活扣伸去。捏住纱巾的一头,轻轻一拉,面上的纱巾就整个松散开来。
田雨默解得缓慢,那位夫人和小姐本也没抱太大希望。丝毫也不着急,一边坐等看着田雨默的容貌。一边看着刚刚婆子递过去的纸张。
娘俩一边看一边相互讨论意见,说这个菜色好,多放一些,放在那里,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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