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成为绊脚石的时候,很快就会被一脚踢开。”
欣桐忧心地看着他再次看到他内心黑暗的角落。
“我们还要继续讨论下去?”他忽然露出笑容。
她还未回过神,利曜南灼热的吻,已经落下,开始蹂躏着她柔软甜蜜的双唇。
“曜南”
在欣桐慌乱于他狂放的柔情同时,胸前的钮扣已经被解开。
“曜南。”她喘息着,急急地低诉:“现在是白天”
“很好,我有一整天的时间陪你。”他性感地笑出声,贴在她的耳边粗嗄地柔语。
“可是--”
“你有太多的可是了!”他低笑,揭开襟前松了扣的纱衣。
那掩不住的浑圆嫩白如雪,衣内若隐若现的殷红,激荡着男人体内的血液。
“我想要你。”他浑厚的胸膛传来抑郁的共鸣。
也许因为他们冷淡太久了,他的欲望如此浓烈,连欣桐都感受到他低抑的语调中,所融揉的深沉与激情
可她要如何拋开一切?
从台湾奔来见他时是那么的冲动,她没有想过后果、也不在乎后果,而此时此刻,这深浓的情衷化为百转柔肠,她配合着他澎湃的欲望却为难着自己的良心
利曜南的欲望确实是自私的。虽然他终于说出对欣桐的渴望,但他的需求是强烈而且不容反抗的--
她浅促地娇喘着,白嫩的脸蛋泛着潮红,樱红的脸颊鲜丽如花
原本一味素求的他,忽然沉醉了。这是一个女人动情的时刻,她毫无保留,将最娇美最鲜艳的模样,留在床上给了他。
他突然自私起来,强索更多--
“我要知道你有多爱我。”他命令,隐晦的语调是嘶哑低抑的。
她喘息着,望进他眼中的深沉
然后,欣桐忽然懂得了。无论她心中相信的爱有多深沉,对于这个男人来说永远是不够的。
于是她知道,她必得付出更多、更浓、更深的痴情,来换取他潜藏在深心中的感情。
“我爱你。”
她柔媚倾诉。
敞腿承欢,青涩如处子、纯情如处子般
霎时间利曜南的眸光变得浓浊,紧锁着那娇媚的溪涧,他深邃的眼眸灼灼地燃烧着两团浓烈的火焰。
然后他狂烈的吻,便重重地落在她娇柔的唇瓣上--
女性身上的最私软处,在他粗糙的手指下,被尽情尽性地揉弄着、抚爱着倾一个女子能奉献的所有,她把所有他要的,全都给了他。
尽管她是这么坦率纯真的奉献,即使这已经不是两人的第一次亲密,她却依然如第一次般娇羞、青涩与腼腆以舌挑弄着她耳垂上勾情诱欲的那颗小红痣,她美丽的胴体白皙如脂,处女般的青涩激荡着他最深沉、疯狂的欲念,对她的要索越来越深浓终于,再也按捺不住,阳刚热铁破门送入--
“啊!”欣桐惊喘,瘀红的身子倏然弓起又坠落
这第二回的深入相隔已有一段时间,那挤压与撕裂的疼痛并不比第一回轻微。烙痛的汗珠如水般淌下欣桐潮红的娇颜,彷佛明白她的疼痛,他一径爱恋的贪抚,这疼痛中的迷醉
这么紧、这么美,含露的紧窒狂乱了他的理智,勾引他动情粗喘,难以克制地深送--
“求、求你轻一点”
冷汗淌湿了她身下的床单
这激狂的爱欲快要击昏她,她求他,不为了自己的疼痛,只为肚子里那已经有心跳的小生命。
他顿住,头一回为女人强忍,眷怜起她痛苦蹙眉的小脸。
尽管她因疼痛而秀眉紧蹙,磨合处仍紧凑含衔,如此旖旎承欢,让他愿意放轻撞击,然而欲火却同时高涨,促使他加快速度--
疼痛与甜蜜,让欣桐失声惊喊、娇泣
狂烈激情中,现实的为难全被拋舍,遗弃到清醒后的明日。
夜半,月光透进蕾丝窗帘,悄悄地渗入房间内。
欣桐感到有些口渴,于是辗转醒来。
看到身边的男人仍闭着眼沉睡,她静止不动,静静地躺在他身旁,舍不得割舍他睡着的模样。
记得上一回这么看着他的时候,彷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
“看什么?”利曜南突然睁开眼睛。
果然吓了她一跳。
“有这么好看?”他得意地咧开嘴,英俊的脸孔上没有丝毫睡意,显然他并未入睡。
“我以为你睡着了。”她余悸犹存,可也舍不得怨他。“本来想看着你醒来,没想到看着我醒来的人却是你。”
他低笑。“我发现,你睡着的模样像孩子一样可爱。”
“孩子?”
“嗯,小嘴张开,还会打呼。”
欣桐愣住。
“逗你的!”利曜南大笑。“你实在很容易受骗。”
他翻身想抱住她,被欣桐躲开--
“你去哪儿?!”他拧起浓眉质问,似乎为抓不到她而懊恼。
“我想喝水!”她笑着爬下床,走到房内另一头的小客厅。
离开被单后,她忽然感到寒冷袭身,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房间里的空调好象太强了。
“欣桐。”
听到他呼唤自己,她回过头,看到他的脸色不对劲。
“怎么了?”她柔声问。
“你的经期来了?”他沉声问,明知答案是不可能。
刚才两人亲密时并未发现任何异状。
“不可能的”发现自己的回答不对,欣桐更正。“我的经期很准时,不在这个时候。”
然后她看到,利曜南的脸色变得严肃。
接着他掀开被单下床,朝她走来。欣桐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异样,但灯光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变暗,接着她忽然感到下半身传来一股沉重感,然后便是突然而来的剧痛--
痛楚如此深刻,彷佛下腹被人狠狠揍了一事!
欣桐甚至来不及呻吟,只能痛苦地皱起眉头
然后眼前已经是一片黑暗。